sp; 瞧了好半天热闹后的钟文,拦下一位汉子,向着那汉子打探李道陵的友人所在的府邸。
据李道陵交给他的那本册子上所书,李高远,居于郧乡县城,却是没有特别注明在哪里。
不过,能与李道陵交朋友的,绝对不是一般人,而且,那本册子上有特别注明了,前朝官员。
至于是何官员,那到是没有标注。
所以,钟文只能打探这位李高远的府邸在哪里了。
至于有没有人认识这位李高远,钟文还真不担心。
“道长有礼了,我也是从外地来到此地的,并不知道道长所说之人,抱歉。”
好吧,钟文问错人了,问到一个外地人。
不过,这位汉子到也客气,估计也是因为钟文这个道士的身份。
随后,钟文又是拦了几位行人打探了起来,最终,从一位老妇人嘴中,才探知到那李高远的府邸在何处。
钟文谢过之后,往着县城西北而去。
两刻钟后,钟文来到座不大不小的宅院前。
这座宅院的大门之上,挂着一块牌匾,上书李府。
找了好几个人,才探查到自己要寻访的师友所在的位置,而且,还又是找了一段时间,着实有些不便。
好在钟文已是站在了李府的大门前,要不然,再要问下去,找下去,非得疯不可。
“砰砰砰”
钟文上前敲了敲大门,静待在大门边上。
“吱呀”一声,大门打了开来,从里头探出一个小脑袋出来,看向门外。
“你找谁啊?”
小脑袋见到敲门的是一位道长,不过也不怯场,只是脸上挂着疑惑罢了。
“贫道有礼了,请问,这里是李高远府上吗?”
钟文向着那小脑袋的小娃行了行礼,出声问道。
钟文心中还奇怪,开门的为何不是大人,而是一个小孩?难道这李府没有人了还是怎么了?难道不怕有人把这小孩给拐走吗?
在这个时代,拐小孩太过正常了,随便几下就能拐走,或掠走一个小孩,还是那种连找都找不回来的那种。
“是啊,我曾祖父就是李高远。”
小脑袋见到道长向他行礼,还有些不好意思,赶紧学着钟文回了一礼。
小脑袋其实只是个小娃,五岁左右大小,长得挺机灵的。脑袋上还扎着两个球球,看起来到是挺可爱的。
“贫道受师傅李道陵之命,前来拜访李高远居士。”
钟文见到这小娃有些意思,随既把自己此行之事,告诉了这个小娃,希望通过这个小娃回传,自己也好去见一见这位李高远。
“那你进来吧。”
小娃听着钟文的来意,冒似也没多大惊小怪似的,请了钟文进门去。
当钟文进门之后,这才发现,门后边还有一人,静静的站在一边,这才使得钟文释了心中的疑惑。
而站着的那人,冒似是个下人,从穿着打扮上,就能看出一些来了。
钟文也不说话,把手中铁枪交于那人,随后,跟随着前面带路的小娃,往着宅院里面行去。
“曾祖父,曾祖父,有人来拜访你。”
当那小孩带着钟文走了没多远之后,就小跑着往着一间大屋小跑而去,嘴里还着急忙慌的呼叫着。
“我的小曾孙,是谁来拜访我啊?”
那间大屋子里,传来一声年迈的声音。
“贫道九首,李道陵弟子,奉家师之命,前来拜访李居士。”
钟文快走了几步,来到大屋门前,看到屋内一位年迈的老者,年岁估计七十左右,坐在一张胡登之上,正摸着那小孩的小脑袋。而这屋内,同样还有着两人,从面相上看去,到像是那老者的亲属。
“原来是李真人的弟子前来,老朽不曾远迎,失了礼数,还请见谅啊。”
那老者正摸着那小孩的脑袋,听见屋门前的声音之后,抬头看见一个小道士,向着他行礼。
老者赶紧从胡登上站了起来,向着钟文行了行礼,嘴中说着话。
而边上的另外两人,也随之站了起来,向着钟文行礼。
“李居士客气了,此次贫道下山游历,依家师之命,前来拜访,如有打扰之处,还望李居士见谅。”
钟文这已不是第一次拜访师友了,该如何说话,还是清楚的。虽然,第一次拜访的正主已是仙逝,但这礼仪什么的,李道陵也早就教过他的。
“不打扰,不打扰,道长请,请坐。”
老者李高远,迎着钟文进到屋内,请着钟文坐下。
钟文也不客气,行了手礼之后,坐了下来。
不过,当钟文这一坐下来之后,双眼扫向另外两人,发现其中一人面色灰暗,似有一股阴暗之气笼罩一般。
钟文心中甚疑,这是他头一次见着这样的情况。
而且,这并不是钟文故意而为之的,本就是一扫之下发现的。
随既,钟文静了静心,微闭了下眼,想确认一下自己是不是因为劳累的关系,使得自己眼睛出问题了。
而这屋中的几人,也都没在意钟文此时的样子。
人家钟文是位道长,而且还是一位真人的弟子,闭眼什么的,倒是给他们感觉像是一位得道的高人一般。
当钟文再一次睁开眼来后,再一次的看向那人之后,发现,那人上上下下,都笼罩着灰暗之气。
“我去,这是怎么了?我眼睛出问题了?”
钟文心中甚是不解,自己虽说赶路有些着急,而且前段时间,与着那玄真派的人拼斗,确实有可能累了,而且也确实伤了。
但也不可能伤到眼睛啊,这是钟文心中最为不明白的地方。
“道长,你这一路劳顿,请吃些点心,喝碗水。”
那老者李高远见到下人端着一些点心,和一碗水过来之后,向着钟文开口说道。
“李居士客气了。”
钟文回过神来,客气了一声。端着碗,喝了几口水之后,再一次的扫向那人。
钟文心中虽不明所以,但想来这事,估计不是出在自己的身上,而真是出在那人身上。
钟文心中虽疑,但在此时,却是不便多问,不过,依着钟文自己猜测,这股灰暗之气,有可能就是死气。
那人年纪到是不大,估计也就三十多岁左右,而坐在他旁边的那位,到是显得年老一些,估计也就不到五十多岁的模样。
想来,这二人应该是父子,更有可能,是这位老者李高远的儿子和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