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见来人之后,随后又是闭上了。
二人到也不是不喜有人来,只是身上所受的伤,使得他们睁不开眼来罢了,再加上难受,更是不便睁眼。
“姨父,表哥。”
站在床边帮着自己爹娘擦拭的徐双麻,瞧见进来的人之后,开口喊了一句,眼中尽是泪水和不甘,也不知道徐双麻承受了多大的痛苦。
徐双麻的身边,站着一大一小两个女娃,大的已近九岁,小的不到三岁。而这个最小的小女娃,正是徐立生前些年生的小女儿小双,此刻正抹着眼泪,跟着自己哥哥姐姐帮些忙。
而徐立生的大女儿,在去年之时,远嫁到几十里之外去了。
一大二小三个小娃,此刻很是懂事,在家中遭逢大难之时,也没有调皮或者找事。
“双麻,先站一边,让陈叔先给舅舅舅母诊治。”
钟文向着双麻喊了一句,让出位来,给陈丰好诊治之用。不过,钟文也把手中的那杆长枪放于一边,走近床边,瞧一瞧徐立生和王娥的伤势。
徐立生的双腿,确实被重击给打断了,伤患处,都已是肿的不像话了,看起来,稍显有些难办。
“九首,断腿到是好医治,不过,接上位之后,就不易移动了,你去找些木板或竹片过来,我好帮他接上断骨之位。”
陈丰瞧了好半天,这才下了论断,准备帮着徐立生接骨复位。
“好的,陈叔,双麻,和我一起去找些木板来。”
钟文知道自己医术不如陈丰,在这里也只是干看着,应了声后,喊着徐双麻去找木板去了。
“表哥,我爹娘能治好吗?爹的腿都被打断了,娘也被打得吐了好多的血。”
徐双麻两眼冒着火,但此刻却是不知道自己爹娘能否好起来,心中希望那位陈道长能治好自己爹娘的伤。
“双麻,不要担心,刚才我也看过了,舅舅的腿伤应该问题不大的,至于舅母身上受的伤,等一会陈叔看过之后再说吧。”
钟文在徐家到处翻找着一些木板,一边向着双麻说道。
绑腿的木板不好找,只能找一些大块的木板,砍成小片,才好绑着断腿,便于恢复。
陈丰从他的包袱中,拿出一些伤药,开始帮着徐立生敷上,又是扯了一些布条过来。
钟文和双麻二人各自拿着一些做好的木板过来,陈丰话不多说,接了过去,开始帮着徐立生绑起腿来。
条件所限,没有石膏,更是不可能手术治疗,只能用一些外敷的伤药。
处理好之后,陈丰又是转向一边的王娥。
王娥的伤,外伤与内伤都有,只能敷上一些创伤药,处理好这外伤,至于内伤,只能去城里买些中药来吃了。
眼下的情况,只能如此处理,至于往后,徐立生夫妇二人的伤,需要天天喝汤药进行治疗才能渐好了。
“他们二人的伤势虽重,但都没有什么大问题的,吃上几个月的汤药就能好了。”
诊治结束后的陈丰,站了起来,向着徐氏说道。
“谢谢陈道长,谢谢陈道长救了我这儿子和儿媳妇。”
徐氏感激的又是要下跪,好在陈丰手快,直接扶住了。
“无须如此的客气,论关系,我还要喊九首师叔的,都是自家人。”
陈丰扶着徐氏,介绍着自己的身份。说来陈丰依着辈份来讲,确实该喊钟文一声师叔的,只是少有人知道罢了,这要是不来徐家,陈丰都难得如此的介绍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