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曾得利看见来人是陈丰,心中震了震。
眼前的陈丰,他早就见过,同样是因为豆干制法的事情,不过,那是一年多之前的事情了。
“是我,怎么?你又想抢夺我龙泉观的技法不成?不过,想来你也知道,我等可是不会怕你一个地头蛇的,哪怕上告至长安圣上面前,我们也是有理的。”
陈丰不屑的看着曾得利,就这种货色,如果放在十几年前,陈丰早就一剑砍了。
“哪敢,我们只是在开玩笑,开玩笑,你说笑了。”
曾得利在陈丰面前,确实有些不敢强来,就论陈丰的功夫,他就无法对付,更何况,陈丰曾经在他面前亮过一个牌子的,那可是当今圣上御赐的,他曾得利哪敢得罪这样的人。
再者说了,虽说没有听说过龙泉观,但陈丰的牌子在手,他的一切想法,在陈丰面前,都是枉然。
不过,他曾得利自有他的打算,此次他没占到便宜,往后,必然要找回场子来的。
曾得利话刚说完,就向着他那身后的几个下人,使了眼色,那下人把那六贯的铜钱捡起后,随既离开去了,留下陈丰与钟文父子二人在这盐行当中。
“陈叔,这位曾得利是个什么样的人物?在这利州城中,难道就没有王法了吗?”
钟文瞧着那曾得利离去,赶紧向着陈丰打问了起来,也好解一解他心中的疑惑。
“九首,此事暂且不说,等回去的时候再与你细说此事吧,先把这粗盐买了,也好早些时间回去。”
陈丰不便在这盐行当中说什么,到是直接走向那盐行的伙计。
“刚才我可是听见了,敢欺我道门之人,怕是你这盐行不想在这利州城开了吧!”
陈丰向着那伙计说话的语气很重,更像是在为钟文讨说法来了。
“道长,是我有眼无珠,还请您见谅,那曾得利,我们可得罪不起啊。”那伙计直接开始哭了起来,满脸的眼泪鼻涕的。
钟文到是想计较一番,但看了看外面的天色,得赶紧回去,要不然,天黑都不一定到得了家。
“伙计,把大粗盐块给我装好,马车备好,我们要赶路回去,这次我们就饶了你,不过,马车钱,我们是不会付的。”
钟文实在不想多担误时间,这个场子,以后慢慢再找回来,眼下,还是忍一忍吧。
那伙计听后,向着钟文大声感谢,随既去安排马车去了。
钟文心中恨自己不够强大,在这样的时代,头一次体会到欺人事件,而且欺的还是自己父子二人。
这要是放在前世,钟文立马一个电话报警了。可眼下,哪里有什么衙差过来啊,估计这个地头蛇背景很大,就连这盐行都不敢得罪。
好吧,钟文心中记下这件事了,头一次的唐朝城镇之旅,就是这样的一种体验,心中实属无奈。
两刻钟之后,钟文父子二人,还有陈丰,坐着一架马车,出了利州城,往着龙泉观方向而去。
可是,在他们的后面,远远的跟随着一匹马,马背上的那人,正是刚才在盐行中那曾得利下人当中的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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