仪式结束之后,钟木根夫妇他们,带着小花离开龙泉观,下山回家去了,留下了钟文在观里。
观里的其他无关的人,也开始散去,留下了其他的几位道人在场,当然,李道长肯定要在的。
“见过师傅。”
钟文向着李道长行了一礼,静候着师傅的吩咐了。
“以后,你就是我龙泉观的第十九代弟子了,不再是钟家小娃了,以后的日子,你要开始学习,读书写字,念诵经文,这些才是你未来需要做的事情,三年之内要学会读书写字。”
李道长向着钟文开始说着话,把将来三年内的事情按排好,当然,这教钟文读书写字的事,必然不可能由他亲自来教的,自然有其他的几位道人教授钟文,至于经文这一块,也将由他们来承担。
李道长能教的,也就是一些他所熟知的东西,毕竟,那才是他的本事,不过,这需要钟文在三年之内把字认熟了,以后自然而然的,将由李道长来教授了。
“是,师傅,弟子谨尊各位长辈们教导。”
钟文对于读书写字,早已不陌生,不过,要他用毛笔写字,估计有些难,但想来多练练还是可以的,至于经文什么的,无事的时候也是可以看看的,多背诵一些,也是没有坏处的。
龙泉观里,除了李道长最大之外,其他的道人只是普通的道人,他们没有承接龙泉观的资格,但却得依附在龙泉观里生活。
而那位陈丰道长,却又是李道长的好友,与着李道长有着不同的关系,至于是什么关系,这有待钟文以后探究了。
观里除了李道长与陈丰二人身手不凡之外,其他的道人,手脚上也是有些功夫的,虽然不是很历害,但对付一些小毛贼还是没有问题的。
而至于各道人们的家属,那基本就是普通人了,观里的规矩不能破,自然是不能把观中的一些拳脚功夫传出去。
而那些道人们的家属们,每日间,基本就是纺麻织丝,当然也种有一些田地,虽不多,但也够家中用度的。
他们又不需要交纳任何粮税,更没有所谓的徭役可服,身体自然要比村子里的村民们要好上太多了。
钟文被陈丰带到一间屋子,只有一间,这里将是他未来生活的地方。
屋子里,除了一张床榻,一张小桌子,一把小凳子,再有的就是一个小衣柜,其他的基本就没有了。
说简陋,那也算是,说清贫,也可以说是,吃饭什么的,观里到是有个小饭堂,供应着整个龙泉观中二十几口人吃用。
不过,观里的那个小饭堂,去吃的人也不多,两三个道人家中没有娘子的,到是在小饭堂中用些饭食,就如钟文的师傅,以及陈丰一家人,还有一个道人一家。
做饭的是其中一个道人的娘子在操持着小饭堂,每天吃什么,都由她说了算,李道长也从不过问,做了什么,就吃什么。
龙泉观中的大大小小事物,都由着陈丰在管理,哪怕观里的一些钱粮也是如此。
“九首,整个观里的地方,我也带你转了一遍了,你也熟知了,这几年,每日清晨起来,跟着众位同门们起来念诵经文,其他的时间,你就得好好开始读书写字了,以后将由我教你读书认字。”
一整个上午,陈丰带着钟文在整个观中转悠了起来,向着钟文介绍每处的屋舍,大殿偏殿什么的,回到钟文入住的屋子,陈丰向着钟文说起每日间要做的事情。
“谢谢师叔。”
钟文看了看陈丰,知道以后教自己读书认字的就是这位长辈了,到也没所谓,反正自己认识不少的字,除了一些难认的繁体字之外,其他的基本是没有问题了,当然,字的意思,还是需要陈丰来解读的,自己可不一定比他们懂的。
“哈哈,你可不能称我为师叔,以辈份来论,我比你还小一辈的,不过以后,你在外人面前称我为师侄,在观里到是随意一些,喊我一声叔就行了。”
陈丰听着钟文喊他一声师叔,心里大为高兴,看着这么一个小人儿如此懂事,心里到是觉得李道长收了一个好弟子。
“谢谢陈叔。”
钟文听的云里雾里的,刚才也没跟他讲辈份的事啊,难道自己辈份很高吗?还是自己那便宜师傅辈份很高?
“嗯,放轻松些,进了龙泉观,以后这里就是你的家了,可不要太过紧张了,你师傅也是个随意的人,而且大家也都挺随和的,其他几人你也可以喊他们的名字,或者喊一声叔也行,他们的辈份也都和我差不多,都比你小上一辈的。”
陈丰看着钟文像是有些拘谨,但这事在他眼中,或许属于正常,而钟文只是有些懵罢了。
“好的,陈叔。”
钟文不知道这龙泉观中,还有这么些事,辈份高不说,虽然自己是新来的人员,但还是把这关系处理好才是,要不然,他们这些在观中待了这么些年的道人们,指不定给自己下什么阴手呢。
当然,这或许在钟文心里是这么想的,但如果观中的哪位道人,敢背后下黑手对李道长自己的弟子的话,那李道陵可不会放过他,赶走是小事,杀了都很正常。
唐朝时代的道观或寺庙,可还真不怎么受朝廷节制,如果真有杀了人的情况的话,最多也只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了,而且这事本来对于那些官吏来说,都不算个事。
而当今天下的皇帝李世民,本来就有扬道抑佛的举措,李世民一家,一直尊老子李耳为祖先,所以当然以道家的理念为主旨,抑佛扬道,在李世民在任的这几十年当,可是没少干过的。
“九首,过一会吃早饭了,到时,你可以直接去饭厅,刚才我已经带你去过了,以后这早晚饭,你就自行去吧。”
陈丰看着外面的天色也该到了吃早饭的时候了,随之交待了一声,离开去了,留下钟文像个傻子似的,不知道要干嘛。
钟文站在屋子里看了看,床榻上摆着两套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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