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那日出糗之后,我便日日躲着凤胤,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又闹出什么笑话。爹娘自然觉得奇怪,但也没有多问。说来也怪的很,以前不论我怎么躲,他总能日日不间断地出现在我的面前。
站在钟楼上,看着街道上熙熙攘攘的人群,我暗暗一算,惊觉竟一个月没有见到这厮了!
忽然,远处一匹棕马飞奔而来,一路不停地跑,转眼间,便跑进了人头攒动的街道,眨眼间,已有不少小贩的摊位掀翻在地。
“这不是吏部张大人之子,张庭儒吗?”
“听说他现在是边疆的守将——”有人开始议论。
“这不会是边疆又有什么异动了吧?”
“”“哎,难说啊!”虽然站在钟楼,我还是清楚地听见百姓你一言我一语的猜测。那个马上的人便是当年的张庭儒?我隐隐有想笑的感觉。“锦花拂面应春风,玉人如斯常依依。香靥婉眸皆思诚,兰芮善断盈万里。当年遥想千万笾,真志成灰念不减。美玉若得金石开,人月共圆暮又朝。”那个当年胆大求亲的白面书生如今都成了边疆的守将了?印象中的他,应该是弱不jin风的执笔之人,何时,换成了刀剑?
那日,爹爹朝中回来,神色不是很好。
晚膳过后,爹爹执了壶茶,说道“洌国勾结墨国,又在我边疆屡屡犯乱,怕是一战在所难免!”我依稀记起十年前爹爹出征归来,很是高兴地说“洌王对天起誓:永世不犯我胤国疆土。”
这一国之君,翻脸和翻书一样随便?想必,洌王必然不是什么君子,其人一定无耻!
两天后上朝归来,爹爹说,太子请缨与他同上战场,誓要保家卫国!说得很平淡,就像是说今天午膳上一道翡翠鹅的菜一般轻巧。
我惊恐,问“胤帝同意了?”
爹爹默然。良久,说“十天后,点齐了兵马便出!这几日太子不会来府上了!”
我看着爹爹,愣了一下,那后面的一句是说给我听的吗?他不来,于我又有何干!
第二日,阳光明媚,晴空万里,如此清澄的天空,怕是这天下的百姓怎么也想象不到边疆又起祸乱了。看着一派升平之象,我只想虔诚地去庙里拜拜佛祖,乞求慈悲的佛庇佑我爹爹,庇佑胤国的所有将士,对了,也请一同保护太子凤胤,虽然我不甚喜欢他,但请一定让他平安回来!
跪在佛堂里,我忘了最初乞求的心愿是来去去自己的婉约之气的,可这会,没有什么比他们的平安更重要的了!走出佛堂,我带着嬷嬷来到了偏殿,二话不说便捐了一千两的香油钱,浅浅说道“给菩萨塑个金身吧!”
说实话,我对这金钱一事,从来就没有搞明白过。到底这一两钱是个什么概念,我浑然不知。
住持显然一脸惊愕,然后赶忙连连道谢,想是一辈子也没有见过这么多钱吧!这佛门四大皆空中人自然是不理世俗之事,自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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