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着跟两人告别就离开队舍往流魂街走去,才走出瀞灵门就看到几个武士打扮的人聚在门口,定睛一看才现他们都是在池田屋事件中战死的维新志士,正奇怪他们为什么聚集在这里,其中一个维新志士看到我顿时面露喜色的走过来说道:“终于找到你了,我们是来找吉田老师的,能不能让我们见他一面?”
听到他的话我有些抱歉的说:“对不起,吉田昨天就离开瀞灵廷来到流魂街,这里这么大我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
围拢过来的维新志士们听到我的话脸上都露出失望的表情,眼看他们向我道谢就要离去,我忽然想到他们这群人聚集在一起如果遇到新撰组的那些人一定会生大规模械斗的,那这里的治安就有问题了,最好现在就让他们和解,以后我也可以放心。
想到这我随即开口说道:“你们在这里有落脚的地方吗?如果没有我可以帮忙安排一下,如果吉田回来后我也可以立刻通知你们。”
听到我如此说,他们想了想也就都同意了,然后我就带着他们前往昨天我和新撰组众人喝酒的酒馆,才来到门口就看到正在里面吃饭的新撰组队员,双方一见面当即都拔出腰侧的太刀一副剑拔弓张的样子,完全没有那晚和平相处的样子,也是,当时众人共同面对虚的威胁自然也就暂时放下之间的恩怨,现在他们没有了共同的敌人继续斗个你死我活也不令人感到意外,当然,我是绝对不会让这种事情生的。
我来到两方人面前一边招呼他们坐下一边吩咐店伙计拿些酒菜上来,看到我在池田屋事件中表现出来的强悍实力他们自然都给我面子,虽然相互对视时目光还是带着些许敌意,不过最终还是在我的劝说下纷纷落座。
眼看新撰组众人和维新志士们还算和平的坐在一起,我就开始表了一系列讲话,其核心内容就是这一区是我罩的,希望他们以后能够和平相处,不要因为现世的恩怨给这里居民造成麻烦,不然的话我一定会严惩不怠!
听到我如此具有威胁性的话语,他们也只得无奈的点头和对方达成互不侵犯的和平协议。
眼看这件事解决了,我等他们吃完饭就带着众人来到自己昨天买的宅子那里,站在大门口我笑着对众人说:“你们以后就住这里了,怎么样?还觉得满意吗?”
我才说完,身旁的维新志士有些为难的说:“你该不会想让我们和那些壬生狼住一起吧?”
听到他的话,一个新撰组队员顿时叫道:“我们还不愿意和你们这些过激浪人住一起呢!”
眼看双方之间的火药味又开始变浓,我赶紧摆摆手说:“当然不是这样了,我也不放心让你们住在一起,我是想反正这里也够大,找人砌面墙把这里一分为二你们各住一边就行了,还有厨房、大门、卫生间也都再修建一间,道场各自一间,工程会很快的,这几天你们大家就忍耐一下吧。”
听到我如此说他们也只能点头同意,看到自己的目的达成,我让他们进宅子里自由参观就上街寻找工匠去了,很快一切就准备妥当,下午的时候,所雇佣的工匠就已经到场,他们根据我的要求在这所宅子里仔细测量一下就开始动工,我则是一直在旁边小心的关注着那些随时可能拔刀互砍的敌对双方,还好,虽然都看对方不顺眼,但是还能克制自己的情绪,看起来并没有太大的问题,做出这种结论后我才放心的回瀞灵廷。
接下来的日子为了能够起表率作用,我自己也是严格遵守着“队之法度”十一番队一切凭实力说话,只有表现出强悍的实力才会令队员折服,才不会有人暗中使绊子,所以平时我不但要认真处理队务,和虚的战斗也是一场不落,每天都过得异常的繁忙,连陪伴白哉、银的时间都抽不出来,心里不禁有些羡慕和嫉妒未来大部分时间都处于迷路状态从来不管番队事务的更木剑八,可惜我不是他,对于队里的各种弊端不能视而不见,所以也只能劳心劳力的一点点整顿松散到极点的十一番队。
没过多久,每月一次的席位挑战赛开始了,蓝染在擂台上连刀都没拔出来单凭鬼道就把三席秒了,让所有人都目瞪口呆一脸无法置信的表情,至于我当然是完全没有半点意外,连未来的狗狗队长都能瞬间被秒,他在鬼道方面的天分根本不容置疑,至此蓝染成为十一番队的第三席席官,开始名正言顺的辅助我的工作。
我虽然整天为了十一番队的事忙碌,但是偶尔还是会抽空去流魂街看看新撰组、维新志士那些人,阻隔两边人的高墙已经砌起来了,他们各住一边倒是相安无事,为了以后来尸魂界的同伴知道这里有他们的落脚点,他们都在各自的大门口挂上了具有特色的醒目标志,新撰组插在门口的“诚”字旗让我感觉不错,但是那些维新志士挂在门口“尊王攘夷”的条幅就看得我唇角直抽“尊王”还好,反正灵王大人在上肯定挑不出毛病来,但是“攘夷”这个词汇如果被有心人挑刺就不好解释了,为了避免日后出现麻烦,我在“夷”字的后面加一个括号,里面写了个“虚“字,我对于自己的杰作相当的满意,不过这回换作那些维新志士抽了。
日子依旧繁忙的过着,在我的“队之法度”颁布的第二十八天,终于有人违反了队规被我知道,是我手下的第十六席和第十七席闯的祸,他俩在流魂街喝酒,结果喝醉之后一言不合大打出手,把人家的酒馆都打烂了,还伤及了无辜路人,当我听到这件事后险些没把桌子拍碎,私斗、伤及无辜、毁坏他人财物、引起恐慌、每人切腹三次都不够,我咬牙切齿的想着就命人将那两个酒还没醒的混蛋关入队牢,然后亲自去流魂街给酒馆店主和受伤的路人道歉、赔偿,最后还慰问了住在附近受到惊吓的流魂街居民,当我把这些忙完回到队舍时都已经是深夜了。
第二天一早我召集全体队员在空地集合,让手下把那两个违反队规已经酒醒的死神从队牢里带出来,我就冷着脸在全体队员面前用冷漠冰寒的声音历数他俩所犯的队规,然后扼令两人立即切腹,在我锐利目光的紧迫逼视下两人最终还是拿起胁差切开自己的腹部,鲜血顿时如泉水般的涌出在他俩的身下形成一个小血泊
眼看两人痛得面部扭曲的模样我都有些于心不忍,不过这既然是第一次当众惩处违规队员就必须给那些观刑的属下留下深刻印象,以免他们以后重蹈覆辙,所以我一直都只是冷眼旁观,迟迟不肯给两人治疗,直到两人血流得差不多,再不救治会死的时候我才拔出捩空使出时间逆转的能力让他俩的伤势消失,当两人恢复清醒时都心有余悸的看了一眼已经完好无损的腹部,随后一同跪地向我郑重道歉,誓以后再也不喝酒误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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