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甜:“不行!这样也太冒险了。如果被发现的话,她肯定会骂我。”
张枭:“怎么可能骂你,阿姨看上去挺和蔼的,哪儿有你说的那么凶!?”
“我说不行就不行!你赶紧回去离婚,然后我才考虑和你好。”然后走进了大门。
张枭还想说什么,但她已经快步进大门去了。
张枭觉得她走路快也挺有女人味的。刚才的慢慢走则更有魅力。
就这样离开沈家村?张枭当然是不甘心。
这时,听到了捡粪老头的歌声:‘哪里有水蛤蟆叫,愁的大哥我心里愁,想要找个年轻滴,但是沈甜不理我……’
张枭连忙躲到一棵树后。
老头经过沈甜家门口:“哪里有水蛤蟆叫,谁人是不喜沈甜,沈甜今天穿的薄,我刚才呀看见过……”
沈甜听到出门,四下看,没看到张枭,只看到这个捡粪老头:“麻痹的,我裤子薄,你看见什么啦?”
老头笑:“看见你内裤的颜-色了。是丝绸的白色的,白中带点黄,是不是啊?”
“你!”沈甜很生气。
树后的张枭偷笑。麻痹的老头子眼神这么好用的?白中透点黄都看出来了?我怎么没看的那么仔细。要想知道,必须把她裤子-脱-掉才能知道。
老头:“怎么?难道我说错了?你的这个裤子实在薄如蝉翼,甚至我都看出是啥牌的了?我说的颜色是不是说对了?如果你说不对,可脱下给我看看,我保证是滑的白中透黄的那种。如果不是我输给你五毛钱!”
树后的张枭偷笑,麻痹的你敢不敢输六毛?
沈甜:“滚你吗的!我稀罕你五毛钱啊。以后从我家门口过,不要再这样鬼叫!”
“我这是唱歌,哪里鬼叫了?你怎么这样没有欣赏水平!我这么美妙的音乐你说鬼叫?!哼。”
“滚滚滚……”沈甜有点儿不耐烦,还音乐呢,简直就是噪音。如果音乐是你这样的,那就没有人会听音乐了。
老头:“你还没有告诉我你内-酷的颜色!是不是我说的那种?”
“你还想知道颜色?你麻痹是不是想死?”拿起一块砖头。
老头赶紧吓跑。跑了十几米停下,然后脱下裤子,翘起屁股,对着沈甜。
沈甜赶紧把脸转到一边:“流-氓!你个为老不尊的流-氓!赶紧把你的裤子穿上!”
“我在放屁,放完了就穿!”老头嬉皮笑脸。
沈甜懒得理他,回家去。
老头提上裤子,边走边唱:“哪儿有水蛤蟆叫,我是一只癞蛤蟆,想看沈甜穿的少,今天她穿的很薄……”
张枭从树后出来,这家伙咋这么搞笑呢,跟个神经病似的!
张枭心说要如何潜入沈甜的闺房呢?是从大门,还是爬树?
爬树好了,这样可直接到二楼。
于是来到了那棵弯树跟前,四下看看,没有人,只可听到小猪叫的声音。张枭看看猪圈内的小猪,蛮可爱的,可能是饿了在打架所以叫来叫去。
张枭很容易就爬到了树上,正要下
到二楼的平台,这时,听到了有人上楼梯。张枭立刻暂停行动,然后蹲在茂密的树干上。
透过叶间缝隙,看到是劳朴瑛上楼来。她来干哈?未来的丈母娘你来干哈,不要打扰我和你女儿约会啊!
沈甜出门,“妈,你上来干哈?”
劳朴瑛:“刚才你在门口和谁说话了,是不是那个登徒浪子张枭?”
躲在那的张枭:我可不是登徒浪子啊丈母娘,就因为想睡你女儿,就说我是登徒浪子啊?过份!
沈甜:“是那个不要脸的捡粪老头!在那儿鬼唱,我骂了他两句!”
“除了他,还有一个男的。我好像听见了,应该是张枭,你可不要和他来往,他可是有家室的人。你和他来往,要是被人知道了,别人会怎么说你?说你第三-者插足,到时,你就无法说清了!”
“没有啦妈!没和他来往!你就不要想这么多了!”她肯定是不会承认。
躲在那里的张枭:丈母娘啊你可想的真多,我和 我老婆那是名义夫妻而已!我俩迟早会离。
劳朴瑛将信将疑:“但愿没有。”然后走去,到了楼梯,她看树上:“树怎么在动?是不是有人躲在上边?”
张枭一惊,赶紧屏住呼吸,千万不要被发现啊!不然她肯定会很反感。
沈甜:“可能是风吹的。”然后她就进闺房。
劳朴瑛看了几眼,叶子太过茂密,没有看到蹲在树杈上的张枭,于是劳朴瑛下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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