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自主持查办了两场舞弊案件,大开杀戒,一查到底,极大地整顿了考场、官场风气。
顾琛郑重地俯下身,行了个学生礼,“大人,这两位监考官亲眼所见草民差点被毁了卷子,可他们却视而不见,甚至转过身去。”
“如若有人想要在草民的卷子上动手脚,或直接调换草民的卷子,岂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草民寒窗苦读十几年,为了就是这一日,如若今日大人不能给出一个公正的判决,那草民不介意到省城击鼓鸣冤!”
陆宣霖和那两位监考官听到到省城击鼓鸣冤,不由得有些慌了。
一旦知府大人知道了南丰县出了徇私舞弊,在贡院还出现毁人试卷的事情,那他们的乌纱帽就算不保了。
林七月嘴角微微翘起,转过身对着众多学子和家属,铿锵有力。
“科举舞弊关系的不仅仅是我兄长一个人的事情,也同样关系到你们众多学子的前途命运!”
“今日若你们冷眼旁观,他日祸临己身,则无人为你们摇旗呐喊”。
“难道,你们就不怕,你们的卷子也这样被毁或者被掉包么?”
“十年寒窗苦读,一朝金榜题名,扶摇直上九万里,不正是你们学子的追求么!”
众学子一听,这事确实关系到自己,如若自己的卷子也被人毁了,又或者被掉包了,那自己十几年的寒窗苦读也白费了。
“请大人为我们主持公道,还科举公平!”
“请大人为我们主持公道,还科举公平!”
“请大人为我们主持公道,还科举公平!”
围观的众多学子和家属纷纷大喊,情绪激动,他们要公平,只有如此,方能对得起他们多年来的寒窗苦读。
两位监考官扑通跪下,“大人,这事……可不能怪我们。”
明明是大人你吩咐的,怎么锅由他们来背呢。
此刻他们肠子都悔青了,得罪了县令大人最多被骂几句或者得不到重用,但是一旦被冠上科举徇私舞弊的罪名,那他们的脑袋可就悬了。
“大人,大人,饶命啊,都是那行凶的学子,故意要毁了顾学子的卷子的。”
“我们……我们……只是没能第一时间发现,真的不是徇私舞弊,我们也让衙役将那行凶的学子押上了衙堂。”
那在贡院差点毁了顾琛卷子的学子,朝着陆宣霖跪下磕头,“大人,草民……草民当时只是不小心,碰到了顾学子而已,真的不是故意的,请大人明察秋毫!”
他就是不承认自己是故意的,难不成还能逼他承认不行。
一旦承认,他知道等待他的是什么,傻子才会承认呢。
顾琛抬头,对上陆宣霖阴沉的脸,磕了个不响的头,“大人,草民觉得这一切一定有背后之人在指使!”
“这背后之人,一定就在这大堂之上,恳请大人明察秋毫,将这背后之人揪出来,还草民一个公道!”
听了顾琛的话,陆宣霖脸色更黑了,心头浮现不妙。
难不成顾琛知道这背后之人是谁不成?
再回想到那天他昏迷前恍惚见到得黑衣人,陆宣霖不由得吓出了一身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