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的宋冀,心痒痒的,忍不住朝吴阿么打听:“宋哥他一直都这么能干的么?”
吴阿么闻言点头,比了个大拇指。
“他这么能干,按理说,该不愁娶媳妇儿才是,家里没有公婆伺候,还会打猎挣钱,上得厅堂下得厨房。”石白鱼更疑惑了:“怎么就便宜我,让我给赶上了呢?”
吴阿么听的愣了愣,随即笑了,双手一通比划。
石白鱼同样看不懂,但不妨碍他自己解读:“我也觉得是别人有眼不识金镶玉,才让我给捡到宝了。”
那得意的语气表情,逗得吴阿么直乐。不过再乐,他的笑也是矜持腼腆的,也就弯弯眼睛。
石白鱼发现,吴阿么虽然人到中年,脸上已经有了沧桑痕迹,但其实长的挺好看。尤其一双眼睛,笑起来的时候如一汪涓涓细流,漂亮又温柔。
想来年轻时,也是一顶一的俊俏小哥儿。
冬天的热水风一扫就冷,尽管石白鱼特地盖了布,热气还是很快就散了。
左右已经暖和,两人便没有贪恋那一点余温,结束了泡脚。
石白鱼倒了水,刚准备去厨房帮忙,就见一穿着灰布袄子的年轻妇人从院门外面走了进来。
妇人长的倒是眉清目秀,就是精明算计劲儿坏了面相,平添几分尖酸刻薄。
进门不看人,先是眼珠子乱转一通打量踅摸,一看就是那起子贪占小便宜的。
“你是谁?”石白鱼皱眉打断妇人寻着味儿往灶房拐的脚步。
妇人看到石白鱼也不意外,上下把人一顿打量:“你就是宋冀买来的哥儿?”不等石白鱼回答,紧接着就切了一声:“还当他二十两买个天仙回来,原来就这么一个干瘪哥儿,一看就是不好生养的。”
吴阿么听到动静出来,看到妇人当即面色一急,拉了拉石白鱼的袖子。
谁知他这举动落到妇人眼里,又是一声不屑轻嗤:“晦气!”
石白鱼抄起扫帚就朝妇人砸了过去,吓得妇人尖叫躲闪:“要死啦!宋冀,还不快出来管管你泼辣夫郎!”
一边喊,一边冲到石白鱼面前还想还手。
宋冀出来正好看到妇人扬手扇向石白鱼的脸,冲过去一把将人拉到身后,生生替他挨下了这一巴掌。
下一秒,没等宋冀反应,石白鱼就把他推开,黑着脸一脚将妇人踹倒在地。
“跑我家里撒野打骂,你他妈谁,谁给你的狗胆!”石白鱼一把揪住妇人衣领:“我是不打女人,但我现在可以随便打!”
说完,就啪啪左右给了妇人两耳光,打的妇人吱哇乱叫。
“啊啊啊……”
妇人刚喊了几声,就被石白鱼咔嚓卸了下巴,当即别说叫,疼得差点晕死过去。
石白鱼把人扔破布一样扔开:“滚!”
经此一遭,妇人哪里还记得自己是来打秋风的,爬起来就跑。
终于把人赶走了,石白鱼拍拍手转身,就看到两张惊呆的脸。
两人都不敢置信的看着他。
石白鱼:“……”
啊,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