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陷入了沉默。
他们俱都清楚,这次的“希望”极其渺茫!
但他们眼中依旧闪烁着光芒!
他们不惧这几乎“立于不胜之地”的天谴!
……
过了良久之后,这天地之间同时有着三人说了一句这样的话:
“此心安处是吾乡!那般风华可绝代!”
……
世间无真法永恒!
若镜中花水中月!
东流逝水无复还!
江湖夜波诡云谲!
青天白日恣妄为!
干戈寥落四边星!
五光十色枪挑灯!
刃舞寒冰荆棘谷!
“我是真的有些困了!”
陈俊燚一挥枪尖,挑了漫山遍野的荆棘丛生,对这越战越来劲的火神之子祝惟,打了打哈欠说道。
“我这就送你上路……哦不,永眠!”
祝惟手提着荆棘烈火长戈,三步并作两步的几个闪掠戳向了陈俊燚的眉心!
啪!
锵!
陈俊燚拍了一下祝惟的肩膀,顺便用枪抵住了那火焰缭绕的长戈。
“哎……你说你,来送信就送信吧!偏要打生打死的!也不知道这是不是我师父邢老鬼定下了什么新的门规,规定凡是来给我送信的人,都必须和我过两招!真是老套路了!不打了!你撤吧!”
陈俊燚又挑开了这祝惟的荆棘火焰长矛,一脸疲倦的说道。
“那你师父是不是还告诉你了,遇到我火神氏族必须跪下磕几个响头!”
祝惟舞动着可以晦暗漫天星月光辉的火焰荆棘长矛,又一次的冲向了陈俊燚,仿佛片刻的空隙都不想留下给他,使得他拥有喘息机会!
“遁甲,青龙窫窳!”
陈俊燚这次没有拍这祝惟的肩膀,他直接斩下了他的头颅。
祝惟的头颅飞出去很远,他在空中看到了两个陈俊燚,一个是仗枪而立的陈俊燚,另一个是刚好收回了斩出去的刀的陈俊燚。
祝惟的身体慢慢倒了下去,因为他的头颅已经与身体分离,此之谓身首异处。
“哎……说了不听!非逼我动刀子!”
陈俊燚有些疲倦的再次打了打哈欠,然后身形消失不见。
……
在一家客栈门前,陈俊燚显出了身形,随后他走了进去,找掌柜的要了一间客房,真自去休息去了!
……
江湖之事,本来就是很诡谲多变的。
壶逍客来到了这片刚刚还炼狱火海一般的战场,把他手中的那截断树枝插在了地上。
只见这片凄绝惨烈的地狱,慢慢恢复了些生机,有着一些花草开始陆续长了出来。
不到片刻之后,这里又是一副画卷般的青山妩媚、绿水长流的所在。
随后,壶逍客说出了让这火神之子祝惟气的跳脚的话:
“喂!你的坟头草长得有三尺多高了!”
“啊!呸!呸!呸!呸……”
火神之子祝惟的身形慢慢从花草间升腾了起来,他冲着壶逍客吐了吐一嘴的晦气,然后才恼火的大骂道:
“这小子怎么这么快就掌控了魔君的除秽之魄!你这给我的情报不对啊!你个臭大叔!老酒鬼!”
“嘁!邪元三花痴!证玄三傻缺!果然说的没错!”
壶逍客把那截断树枝从土里拔了出来,对着这看起来的确像是缺了根筋似的鬼火萦绕的少年淡淡笑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