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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西王府后,没了冰层阻隔的西王爷下令护卫军骑上宝马追了过去,将小公子就回来。
一路上上百射箭好手骑着军马飞奔在南城宽阔的大道上,跟在夜幽身后紧追不舍,满弓搭弦,顿时飞箭如雨,去势如洪,吓得大街两旁躲在暗处偷看的百姓背脊发凉,全身发抖地软在地上,暗自害怕地想着若是被追杀的是自己,恐怕只能落得个千穿百孔的下场了。
又何止是这些百姓这样想,那些射箭好手们对自己的箭术可谓是自信不已,他们瞄准的是夜幽,绝没可能会伤到小公子,半空中动弹绝非易事,如此,这短短的一瞬间相信无论这个女子武功再高强也不可能以一人之力独挡这上百支箭羽,即便不能将她射成一个大刺猬也绝对可以在她身上狠狠地扎上几个洞,那小乞丐固然轻功了得,但是对上自己这百人射手简直是死路一条。
眼看着飞箭齐至,所有人都已可预见那个高飞在半空的小乞丐即将被扎成刺猬,惨淡收场的模样。
然而下一刻,所有人都震惊了。
只见那如瀑布一般的飞箭那密密麻麻的箭矢犹如约定好的一般围着她行成了一个刺猬一般的小球,在所有人都以为那小乞丐已经死得不能再死的时候,那些箭居然软嗒嗒地从半空中掉了下来,而原本应该全身小洞洞的小乞丐却毫发无损,继而鄙夷地奸笑两声,带着白衡“嗖”地加速飞走了!
原来那些箭矢在即将靠近夜幽的时候,堪堪被冰层挡在了一米远的地方,再进不得半寸。
夜幽安抚着自己扑通扑通乱打鼓的小心肝,大大地喘了口气,“吓死姐姐我了!”
笑话,那可不是闹着玩的,按那力道,随便一支箭都能在夜幽脆弱的小身板上前后一起扎上两个小洞洞的,这些箭可真是准头十足啊,若不是有冰层这个保护罩,后面为了安全又加了一层保护罩,那上百支箭估计都一支不带拉地插在夜幽身上呢,前后两个洞,起码两百个洞,简直比刺猬还刺猬,遗体都能到国家博物馆展出了。
还好姐够强大,不然这条小命真的就这么交代在这里了。
夜幽转头看了一眼还被关在小牢笼里的白衡,正好看到他瞪大着双眼看着自己,将伸出的手放下来的模样,显然刚才还是担忧夜幽的安慰。夜幽不由一笑,嘿嘿地说道,“臭小子,你这是关心我呢?别怕,本姑娘的本事高着呢,你家那群杂碎想要对付我,还嫩了点,当然老了更没用,一句话,他们根本不是姐的对手!”
白衡沉默着并不回答,他是西王府的小公子,因西王爷私下里对江湖之人并无多大推崇,亦不愿自己的子女与这些亡命天涯的人多接触,而对白衡的限制又是为最。他想着平日里接触的人一般都是些有身份地位的人物,每一个待自己都是礼上有加,又有哪个敢这样对自己说话,即便是有,也是在不知道自己身份的情况下敢这样大胆,一旦知道自己的身份之后便变了颜色,不说谄媚讨好,起码也会恭谨三思。
如今眼前这女子口无遮拦,对自己基本没有半点恭敬的意思,又生生破坏了自己与芷兰的婚礼,说芷兰是个绝色佳人也不为过,整个南城的男子,有谁不是做梦都想将她娶回家的,即便是自己也是心动的,所以那一日才顺着父王的意思答应了求娶墨芷兰。
按理说自己该恼才对,可不知道为何,心中隐隐有些轻快的感觉,那是一种奇妙的喜悦,特别是看着她的时候,总有着一种难以道明的熟悉感,其实芷兰也会给自己一种熟悉感,但那样的熟悉感却于夜幽的这种熟悉感不同,总觉得芷兰始终少了点什么,自己一直说不出少的是什么,但现在自己似乎已经明白,那是一种亲切感,无拘无束的亲切感。
他想起了之前小乞丐说的那句话,“我可是你上辈子的老婆,你这辈子也是本姑娘的男人”,心中一阵奇异,发现自己居然不排斥这样的说法,顿时脸色绯红,竟有些躲闪起来,不敢再看夜幽。
他背对着夜幽坐在木木变的牢笼里,安静地看着这难得的空中景象,不由被眼前飞速掠过的广阔美景震撼到了,感叹着原来这就是鸟儿眼里的风光。他惊奇地看着大地的一切,突然觉得自己之前的生活竟是犹如一个巨大的鸟笼,毫无半分生趣,简直是如井底之蛙,看不清这绝美风景。
见他如此,夜幽嘴角一翘,似乎是看懂了他的意思一般,谁让夜幽知道白衡这家伙最喜欢玩的就是过山车呢,现在他虽然身份变了,但是股子里还是高恒那货,所以直接让木木变成了小飞机,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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