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这般舒适呢?不冷也不热,不热也不冷,光着身子正正好好?”
想着想着,好像不多一会儿,她就又睡着了。
而那个大龙始终在暗处,锲而不舍地守护着她们娘俩的安全。
可她却都不知道。
“——”
“墓地那儿,以后千万别去了!”
“您看林四禹死得多惨哪?”
眼镜村长还在叮嘱疯二毛。
这个时候,听了眼镜子村长的话,疯二毛他老人家的眉头那是皱成了三道沟,一脸的愁容。也默默无语,只抽闷闷烟。
可尽管内心有些木乱,但他也没怎么反驳眼镜子村长。因为,他知道眼镜子村长比喻的一些话语虽然不怎么好听,可是也非常地有道理,所以,眼镜子村长的一些话,细细想来,还是入了他的心。
好像憋屈了半天才说,“以后不去了。”
“这就对了吗,走了哈!”眼镜子村长还借空儿在老人家门口石墩上的脸盘里洗了把脸,冲疯二毛礼貌道。疯二毛还是没说话,冲眼镜村长一挥手,眼镜子村长就很知趣地默默离开了。
看着眼镜子村长快到龙女河边摆渡的身影,疯二毛磕打着烟锅还是流泪了,“你说说,你说说,这该杀千刀的坏蛋,为么偏偏要害一个穷苦的人哪?”
此时此刻,您看,尽管墓地大冢那儿以后不能再去守护了,可,疯二毛他老人家还是小心翼翼踩着木梯爬上自己古屋的石棚顶上,默默望着墓地那儿不停地抽着闷闷烟。
同时,他还在自己心里想着:既然这样,过两天一定要把四憨子的那些小白羊全都卖了换成钱,好好给他修个墓,立个碑。等将来以后在阎罗殿里碰了面,也好彼此有个交代。省得活着的时候啊,欠了人家那么个大人情!
目光一转,紧接又叹道:“唉,这人活着,一辈子就是很多劫呐!有的时候,想躲都不过,即使躲过一个劫,可下一个劫难马上又会偷偷到来,似乎让你防都没法儿防?”
“做人难哪,想做个好人更难?”
这会儿,老人家一边想着一些事,一边抹着自己嘴巴子上面滑落的泪水,显然,嘴说四憨子和村里这些人不沾亲不带故的,可四憨子不明不白死的这样惨,村民们还是都很心疼他。
呵呵呵,不多一会儿,谁知那个眼镜子村长又屁颠屁颠回来了,两个人还闹了一出大笑话。
原来,眼镜子村长刚走的时候在疯二毛屋门口洗脸,由于走的急慌,倒把自己眼镜子给落下了,落在了石墩上。
这不,眼镜子村长还没到石屋跟前呢,疯二毛就大叫一声:“眼镜子,又回来干个毛?!”
眼镜子村长一听真愣了,心里一惊,“啊我天?”
他连忙抬头远远地呆呆地回望着疯二毛,并且在自己心里边还想着嘟囔道:“这个老东西!都快成耄耋老人了,怎么还整天嘻嘻嘡嘡的没个正行,竟然喊人家眼镜子不说,还又回来干个毛?”
“这也忒有伤大雅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