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是,他还都没有抽上两口呢,就被鬼爷“啪”猛地搧了一巴掌,“想死啊,你?”
顿时,吓得大-麻子一愣一愣的,赶紧扔到脚下碾灭了。
“对不起……爸!不,大哥!”
大-麻子语无伦次。差点吓尿。
“嗯,对了,我不是你爸!以后叫大哥!”鬼爷更损。同时他也心想:等着吧,小子们!我马南生的日子不好过,往后,谁的日子也别他妈想好过咯?
“嗯嗯嗯,好的爸!”
大-麻子显然叫习惯了。还是不注意,又这样叫开。
“我打死你,熊混蛋玩意儿,以后还是叫爸吧,我也早已经都习惯啦!”这回,鬼爷举起来的手没有打他,接着又放下了。当然,大-麻子也不敢再吱声,因为他吭声也没有多大意思,老挨“呲”。
但他却不知,鬼爷又暗自琢磨下毒计,将来他也是一个“替死鬼”。
此后都各有所思。各想活路。
突然,一只美丽的蝴蝶飞到他们身边,翩翩起舞的,有时还在一些花上起起落落,飞飞停停,这,顿让他们久久压抑的心情得到了片刻的舒展。
彼此的脸上,都也挂上了浅浅的笑容。
鬼爷又问八哥,“老八,那个叫九弟的还能联系上吗?他是哪儿的?不行的话,我们都去他那里暂时避一避风头?”
八哥却苦苦一笑,故意隐瞒说道:“呵呵,恐怕不好找了,大哥!听说他从前不叫九弟,好像叫什么九儿。在监狱里服刑的时候,听他说他们那个家族里上有八个姐姐,只有到他爸这儿才生了两个儿子,家族里都嫌叫他九儿不好听,所以,十多岁后改名都叫他‘九弟’了。而且如今好像还过继给了他的一个大大,恐怕,现在真不大好找了?”
“嗯——”
鬼爷听了八哥的话忽然懵掉了,“什么,你说什么?老八!他叫九儿,是姓张嘛?”鬼爷惊诧不已!大-麻子也跟着互相望望,但都不懂其中意思。
尤其八哥更是不解其中奥妙,也更不会听话听音,反正鬼爷他不知道九弟真正的底细,当下不免都说了实话,“是啊,大哥!他是姓张,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嘛?”
但他却不知道在无意间也出卖了自己的弟兄九弟,还有弟兄的朋友小南。
“九儿?九弟?”鬼爷极力回想着他当初离开山庄的时候,是有个十多岁的小男孩刚打东北来,就叫九儿,比小南小四岁,常和小南、范二一起玩躲猫猫。
这个时候,恍然大悟的鬼爷可不由大吃了一惊,随即“啪”的一声,猛地拍了自己的大腿,“天哪,我说怎么会那么快呢,一时间让警方给毁了两地,指定都是他们干得好事。一定是他出卖了我,让小南才有机会败坏了我的大好江山。”
“是九儿,跟我那么久,竟然没注意是他?”
“这小子隐藏太深了,真他妈该死?!”
鬼爷表情很愤恨,忽又骂了一声。
八哥却抽动着自己的鼻子,佯装不敢相信,连忙说道:“怎么会呢?大哥!你又跟他们无冤无仇的,我看他们不会,不至于!”
“唉——这里面有许许多多的事情,你又能知道什么呢?!”
鬼爷声声叹息,同时,脸颊也一阵红一阵白的,眼中暴露的杀机更能吓死人。
尤其他大脑里却还想起九弟与小南少年时玩推铁环的情景:那时,俩熊孩子差点就把骑自行车的自己给撞进沟里……
于是他瞬间咬牙恨齿起来。
“小南啊小南,九弟啊九弟,哪怕你们俩如今都跑到外国,我马南生就是挖地三尺,我也要废了你们,还有那些亲们!都等着吧,一个都也跑不了。”
心里发着狠,鬼爷掏出腰间那把枪吻了吻枪口,同时,还吹了一下气。
此刻,看鬼爷咬牙恨齿的样子,脖子青筋暴起,死难看死难看的,好像都紫了,就如茄子一般颜色。
尤其还把枪口又对了对大-麻子和八哥。
瞬间,他的古怪动作也弄得八哥和大-麻子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原本八哥挺秀气的脸,突然都吓得一块青一块白的,就给屁呲了一样,很不好看很不好看。
尤其麻子的个脸,显得坑更多,更深了。
“这?这是要内讧吗?”麻子想。
“怎么了,要过河拆桥?”八哥也在琢磨。
可都吓瘫了,“大、大哥,您?”
但鬼爷没开枪。
他紧接着把枪又掖进自己腰里,脸色也慢慢缓和过来。
八哥和大-麻子,这才松了口气。
说真的,那也差点把大-麻子给吓尿了。
因为,他们都知道,鬼爷总是喜怒无常的一个人,六亲不认,说不认就不认。
而有的警察仅吃了一碗泡面后,还在攻坚克难,砥砺奋进。
小镇的镇长却暗下决心:一定要继续恳请上级网开一面,争取尽快能恢复小南的党籍。理由是,小南“爱国”还“忠于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