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嗡!
哈!
呜!
越撕越咬越扑腾越来劲,九弟都快招架不住了,“二、二爹,救救我啊,救救我?”咋呼的人腔鬼调的。草,你说屌不屌,这回特么范二听见了,只见范二摸个铁家伙就冲过来了。
而九弟的屁股早被阿黄撕开两个大大的血口子正不停地流着血,他两手也不停捂着自己带血的屁股没命跑。虽是疼痛难忍,但却没招,只有敢怒不敢言,只好连蹿带蹦,一个狗在后边继续追,一个人继续在前边跑。
那场面太壮观,太惊险,太震撼,太刺激了。
最终,还是弄得九弟给吓倒在墓碑脸前,那狗却还一个劲地扑,他也一个劲的拿脚蹬。
那一刻,眼看这狗都快把九弟给撕裂吓死了。
然而,世事总有渊源与奇迹出现,奇怪的是,人家范二一扔铁家伙,仅仅几声“啧啧”的呼唤,那个疯疯烈烈的阿黄狂吠了几声以后,就再也没有任何攻击的动静了,却摇着尾巴在范二面前直打转,且还好像感恩一般舔着范二的手,几乎手心手背舔个遍。
这才放弃了对九弟疯狂的撕咬……
为此让九弟大吃一惊,“这、这是毛情况?为何不咬你?”问起范二来。
“呵呵呵,我心里有数,昨天它舔过我吃烧鸡的手心,万物都有灵性,或许是感恩吧?”范二摆牛叉。
尽管范二模样有些傲,九弟心里还是很服气,“哦,那管,那管,只要不咬人了就行?”随之他也向那狗“呲”了一下牙,谁知那狗反扑过来又咬他。
只见吓得九弟一个劲喊:“爹爹爹、二爹,快,快快快……”人家范二仅仅唤了一声,那狗就又听话回来了。
范二指着九弟却又说,“别咬,别咬啊,他是咱家亲戚,我儿子。咱俩朋友,也是你儿子,啊,别咬!”
“别咬,啊!”别说真灵,那狗向天吠了一声,就也舔开九弟的手心,显得很温顺。
“我靠!”九弟一惊,心里那个委屈,一下子眼泪哗哗的。
“二,范二,你就是我亲爹啊!”九弟喊得五体投地。
“好了好了好了,起来吧!”范二拉了九弟一把,“呃,对了,不能叫我爹,我还没有婆姨呢?”
“哈哈哈哈。”
二人大笑起来。
随之九弟又说。
“你小子,真缺德?”九弟感觉还是自己吃了亏,于是就这样骂了范二一句。
“诶唷,不服气?上!”范二故意又吓唬九爷,可谁知那狗真要上,可把九弟又吓坏了,“可别,可别,服服服,我服,还不行了嘛?”
“小样的,我还治不了你?”范二又牛叉起来。
“嗯嗯嗯,治治治,治了了,治了了!”九弟连连拱手求饶,却是口服心不服。
范二不由一阵得意,满脸淫笑,尽露揶揄之色。很瞧不起他,连个狗都摆不平,你说你,还当什么盗墓贼?
“……”
此后,九弟倒扶着墓碑起了几起,都没有拖起来自己身子。
这时恰逢疯二毛翻身的雷声,更是让他惊恐万分。
无疑,这疯二毛的鼾声就是雪上加霜,伤口撒盐,真如重锤一般不停在敲打着九弟的伤口,顿让他疼的呲牙咧嘴。是啊,此番盗墓九弟不但没有得到想象中的惊喜,更是落得恐慌和失落。
“妈的,今夜怎么那么倒霉,什么都没捞着,却还让狗给咬了屁屁?”
“看来都是这‘阴兵借道’晦气!”
“真晦气!”
晦气归晦气。多亏老天有眼,谢谢上帝的保佑,幸好,疯二毛他老人家当时没有醒来,不然的话,双方定会造就不幸的后果。当然,不是老头死,那也得落残。
尤其这时,九弟看着那狗阿黄乖乖地在范二跟前晃着尾巴,瞬间,他,感觉有了可乘之机,于是,他偷偷摸起身边那把铁锨猛地冲阿黄的头狠狠地拍了下去,那狗阿黄“哼都没哼”一声,随之昏厥过去。
而疯二毛却睡得依然还是像个死猪一般。
范二却惊诧了,“九、九爷,您这是何意?”
“别多说了,快走!”九弟催促范二,模样非常急迫。
“哦,俺懂了,不是它活,就是咱死?不是咱死,就是它活?靠,还是咱死啊?”
范二抓耳挠腮,总感觉哪里不对,不停念叨。
“我的二爹啊,您老可别墨迹了?”
“快走!”九弟又催。
“哦,好嘞,儿子!”范二脱口了,不是成心的。
“我靠?”
九弟真无语了。赶紧收拾工具。
此后,二人一看天色发亮,再办什么事似乎都真的晚馅子了,便也合谋商议决定,才有了赶紧逃跑回家的念想。
范二还结结巴巴说:“奶奶个个小脚的,就是穷死,穷一辈子,要饭吃,俺特么再也不干这缺德事了?”
九弟没有说话,点了点头,摸摸自己屁股,又摸摸自己脑袋,两个眼圈立即又都跟着红了起来。随后,两个人就把盗墓的那些工具全部都给扔进了龙女河里,爬上农家乐早班的摆渡船回到了庄里。倒也是惹得人家对俩人的装扮,都起了几分不好的疑心。
“这俩人干嘛的?穿着这么奇怪?”有买早点的游客问。
范二却也来了智商,“戏班,戏班的!”
“哦,有意思,真勤快,起大早!”那游人赞道。
“嗯嗯嗯,早早早。”俩人点头哈腰,却狼狈不堪。
那摊主常在庄里摆摊,心里十分明白,“哼,不是什么好东西?”而游客却挺逗的接着扯道:“嗯,不错,不错,煎饼果子,好东西,好东西,”
“有营养,爱吃,爱吃——”
“靠,一外国人?”九弟一惊。
俩人赶紧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