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谱?”
燕南飞眉毛一挑,身子微微倾斜,凑过去看清了书上所记载的内容,不过相比叶琳琅一下子就明白的神情,燕南飞面露难色,很显然不知道这所绘的究竟是什么,只知道是一种剑法罢了,因为上边有着持剑的配图。
“这套剑法已经失传于江湖足有三年之久,再也无人会用,想不到硕果仅存的剑谱竟然会在你这里。”叶琳琅略微惊讶道。
“师兄,你也了解剑法?”燕南飞问了一句。
“你忘了么,你嫂子是名剑山庄庄主之女,这么多年在她身边耳濡目染,我也知晓了世间诸多剑术,这本浮华剑算得上是当今有名的剑法了。”叶琳琅单手摸着下巴,思忖道:“靖儿,正所谓光说不练假把式,你只看剑谱,却从来没见你练过,这样有用么?”
“有用。”秦靖信誓旦旦的说道,把那本剑谱拿了回来,认真的解释:“我在心里练了。”
“心里?”叶琳琅和燕南飞面面相觑。
“读书有默读,练剑自然也有心剑,每个人都有不同的,适合自己的修炼方式,但练出的剑术虽有差异,但是基本上殊途同归。”秦靖没有理会他们两个的目瞪口呆,自顾自的再翻开一页:“我看完一页,就已经练会了一招,整本书都翻完之后,这剑便也会了。”
“那看小师兄你的箱子里那么多书,你会的功夫岂不是很多了?!”燕南飞眼睛瞪得溜圆:“那也就是说,小师兄的武功很高喽?”
“从理论上来说应该是。”秦靖点点头:“可是我之前的师门主张先礼后兵,并不支持武力讨伐,而且世人也不找我们的麻烦,我么也就没有理由动手,更无处谈起武功真正的高低。”
“之前的师门?先礼后兵?”燕南飞很敏感的抓住了两个词汇,出言问道。
“你有所不知,我之前并不是稷下学宫的弟子,而是太学院的弟子。”秦靖拿着书的手顿了顿。
“太学,这个我倒是听父亲从前说起过,北稷下,南太学,太学院是能够跟稷下学宫其名的学府,那你怎么会舍弃了太学来到了稷下?”燕南飞好奇。
“这个就说来话长了,李先生曾经到过太学院寻我师叔比武,李先生说只要我的小师叔能够在他的手里走过十个回合,他就给整个太学院的人赔礼道歉并且为我们无条件做十件事。反之,如果师叔没有走过十招的话,那我就得转学去稷下,而且太学院要为李先生办七件事。”秦靖笑了笑,像是回忆起了那天的太学院前的一番争斗。
“既然在这能看到你,就说明你师叔……”燕南飞摸了摸鼻子。
“嗯,我师叔只撑了九招,惜败喽。”
秦靖将书合上:“我转学跟随李先生了稷下,先生让我徒步六千里,说是要褪去太学师范们留下的俗气,可是六千里过后,这先礼后兵,我始终都没有忘掉。”
“听你这么说,能在师父手下走了九招的人,那你这位小师叔也是一
个很厉害的角色。”燕南飞愣了愣。
“嗯,师叔他有一柄戒尺,叫做截天尺,凡是胆敢擅闯山门或者是那些少数不开眼的来挑事的,都被师叔这尺子打了回去。”秦靖眼神中有些羡慕,即便自己的师叔打不过李先生,但还是他崇拜的一个前辈。
“小燕子看来是真的没有听说过这个人物了,没关系,记住一句话就好。”叶琳琅笑了笑。
秦靖适时的接过话:“青山虽短无才干,但求尺下有实学。”
司天监。
这里有着一座高耸入云的天台,引人注目,那座天台的高度似乎是能接引天上的仙人来此人间一般。
在整个殿外,把守的士兵离这里并不远,可奇怪的是谁也没有发现有一个人已经穿过他们的视线进入到了其中。
不是所有的地方都是有暖池清苑那种功效的,这里占地宽阔。积雪的覆盖面也很广泛,远远望去,一片白雪苍茫的景象映入眼帘,国师齐天心正在院子里闭目调息打坐,忽然听到一阵脚踩雪面的声音。
“不知何人造访?”
“听闻国师功力深厚,前几天也被那不讲理的李先生给打的鲜血四溅,真是……可喜可贺啊,哈哈哈。”那人走到国师面前还有三丈远的地方停了下来。
国师齐天心闻之,也不恼怒,睁开双目看清了来人,此人一身常服,面容刚正,腰间别着一把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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