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砰--
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破了江北市边陲小镇犁县的静寂。
“这大晚上的谁啊?”正在床上睡觉的王大奎一脸不爽的骂了一句。
王大奎媳妇刘月娥哼了一声不满的嘟嘟嘴,推了推他让他去开门。王大奎穿了件外套就出了屋:“谁啊,这么晚不睡觉,大半夜的敲什么门?”
“大奎表哥,是我!”门外响起一个有些虚弱的声音。
“王鸣?”王大奎一愣,脚下赶紧走了几步,就到了大门前,从一侧的花盆下摸出钥匙来把大门打开。
只见一个穿着一身黑色运动服的青年正捂着胸口站在门外,借着月光可以看到他脸色苍白,浑身都在发抖。
“你这是怎么办的?”王大奎连忙过去把王鸣扶住,脸上充满了关心。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他的表弟王鸣。
犁县位于江北市的北边,是个以种植业为主的小县城。王鸣家是本地有名的“高土岗”,是个脏乱的的棚户区,这里有老旧的小区住宅,也有接连着的低矮的小平房,而王鸣表哥的房子跟王鸣家一样,依旧老样子,两间低矮的平房,外加个小院。
王鸣一脸苦笑,摇头道:“别提了,刚才打车遇见两个打劫的!没想到咱们这儿还真不太平。”
走到门口,王大奎才想起自己媳妇儿还呆在床上呢,就连忙大声的说:“月娥,赶快起来,我表弟来了!”
其实这时候刘月娥已经从被窝里钻了出来,穿了一条白色的大裤衩和一件碎花的布衫。
“这是怎么了?”刘月娥见王大奎扶着王鸣进来,顿时吓了一跳。
“别废话,赶紧打盆水去!”王大奎在外面还没看到王鸣怎么样,可一进屋有了灯光,才发现王鸣胸前的衣服居然开了一个大口子,里面都是血,吓得脸都白了。
“表哥,没事儿,就是皮外伤,我这有药,一会儿上点就好了!那两个小子,下手还真黑!”王鸣在王大奎的搀扶下坐在屋子里靠近窗台的实木椅子上,大大的松了口气说。
这时候刘月娥已经打来了清水,和王大奎七手八脚的把王鸣的上衣脱了。
就看见他的胸口上竟然有一条一尺长的口子,还不断的往出冒血呢。
夫妻俩就是普通的小老百姓,冷不丁看到这情形,都吓得浑身发抖。
王鸣深吸一口气,从裤兜里掏出一只瓶子来:“表哥,表嫂,帮我把伤口洗洗,然后把这药上上,就没事儿了!”
“鸣子,要不咱们去卫生所吧?你这伤口,不缝怕是不行啊!”刘月娥担心的说。
“不用去,皮外伤!”王鸣有些失血过多,说话都变得很虚弱。
“别废话,表弟说不用去就不用去!”王大奎骂了一句。
他这个表弟,高中没考上,被他爸骂了几句,就赌气离家出走了。
一走就是三年,音信皆无,就连他的父母都认为他是死在了外面。
夫妻俩把王鸣的伤口清洗干净,又找了白酒仔细的擦拭了一遍,最后才把王鸣的那瓶药倒在伤口上。
办个过程王鸣一声未出,只是额头上全是豆大的汗珠,看来是强忍着疼痛呢!
上好药后,刘月娥跑去西屋找包扎用的布,王鸣才嘿嘿一笑说:“表哥,我记得你们刚结婚那会儿,还年轻,现在都老了!”大风小说
“你小子,都快这样了,还贫嘴!”王大奎骂道。
他和这个表弟自幼关系就贼好,他比王鸣年长四五岁,只要有人欺负王鸣,都是他出头把欺负王鸣的人打得满地找牙。
王鸣离家出走之后,他没少托关系四处寻找,可是却渺无音信。
“我说鸣子,你这三年到底去哪儿了啊?你是不知道,我叔我婶儿找你都快找疯了!”王大奎问道。
“一句话两句话说不清楚!”王鸣一时半会儿也说不清楚,就含糊的说。
这三年多的生活,完全不是常人可以想象得到的,他自然不会说出来。
第一年,他是在一个极端恶劣的环境下进行常人无法想象的训练。
后面两年,则是被分派到各地保护极为重要的人物。
总结起来,他所做的事情,可以归类到安保工作里。
但是又有些不同,因为有些时候,他们也会去执行一些其他的任务。
此刻回想起来,十分的不真实。
这时候刘月娥拿了一条白布出来,替王鸣仔仔细细的包扎好:“鸣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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