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贤王不知纳兰初和孟玥闹了矛盾,此刻见纳兰初这般与外男说话,突然生出了一股为孟玥而起的怒火。
陵世子不着痕迹的打量屋中几人。
几人心思各异,都没说话,屋中渐有僵持之味。
半晌,还是陵世子执杯打破僵局,“陵敬王爷与两位兄台一杯。”
纳兰初这才看向陵世子,发现这人便是自己在酒楼窗户边看见的帅哥,她眼睛一亮,忙从酒云子这里转移了阵地。
比起陵世子,酒云子算个什么帅!
陵世子之容虽比不上孟玥,但也算是男中翘楚,让纳兰初没得说。
纳兰初随着众人端起酒杯,双眼视线却汇集在陵世子身上,看的陵世子直皱眉头。
纳兰初不太会喝酒,刚才又与酒云子喝了一杯,此刻一杯酒灌下去,头脑晕晕得,全身都似乎有些飘飘得。因此,越发没了顾忌。
她凑近陵世子,笑道:“以前我见过你<="l">。”当时她和孟玥听戏,惩治纳兰吟,让太子吃瘪时曾见过。
陵世子却没认出初纳兰初,思了番,皱眉问道:“是么?”
纳兰初忙点头,“当时我和我家男人在戏馆遇上你了,还给你打了招呼的,你还记得不?不过我现在我和我家男人分手了,不跟他过了。”
她一手支撑着晕晕的头,说出的话似乎自己都没多加考虑,“没了他,老子今后乐得逍遥。嗯,貌似你没娶,我也单身,我们在一起吧?”
在场的人,除却贤王,都是一脸震惊。
这个男人说他男人如何如何的,又直言要和陵世子过。靖安虽有男人好男风,但那些人都极低调,不料纳兰初却将这些话挑到台面上说。
贤王的额间,已明确暴起点点青筋。六弟为她牺牲那般多,可她却……
陵世子面带怒气,但碍于不知纳兰初与贤王的关系,不得不收起怒气道:“公子自重。”
“我哪里不自重了。”纳兰初想到了孟玥,每次都是自己主动,可他却当自己是替身,想着想着,又端起一杯酒水一饮而尽。
酒水穿肠,头越来越晕,说出的也愈发没了意识。
“我哪里不自重了,你总说我不矜持,可依我们的关系,要矜持做什么。”纳兰初自顾自地说着,“外面的人说我善妒,我就是善妒了怎么了。”
陵世子极度不悦,却不得不忍着纳兰初。
而此时的纳兰初却似乎已经忘了自己男人装扮,她突然蹙眉问道:“你们都是男人,对善妒有何看法?”
贤王的怒气已经上升到一个层次,陵世子与酒云子不敢随意答话,兰侧妃紧紧细看贤王神色。
只听得贤王冷声道:“妒属七出,女人善妒,自然当休。如恪王妃,视恪王的好为无物,这样的女人,便是生了儿子也应休。”
纳兰初觉得,贤王绝对属于指着她的鼻子骂。
她立刻反驳,“恪王妃善妒为了谁,自然是恪王,依我看,恪王妃不应被休,而因休夫。”
在场的人倒吸了一口凉气。
贤王冷冷地看着纳兰初,眼露寒气。
按照贤王的脾气,早便将这不知死活的男人给处置了,然而此刻的贤王却并没有动纳兰初,兰侧妃心里不免闪过失落与酸意。莫不是,王爷看着男人面容姣好,而起了心思吧。
兰侧妃的神情落在酒云子眼里,让他心里不是滋味。那不知何时由心而发出的恼气引话到口,竟说出了句,“传闻恪王好男风,如此,也怪不得恪王妃妒了。”
她妒本来就没错,但听酒云子说到这句,纳兰初下意识地脱口而出,“恪王哪里好男风了,你别污蔑他。”
酒云子勾唇,“是么。不好男风,京城里又为何传出恪王与随从车震之事?不好男风,那恪王妃又为何在赏花宴大肆宣扬恪王性好?我一个平头百姓,自是不敢污蔑当朝亲王<="r">。小兄弟,有些你不清楚,但大家伙的心却亮如明镜!”
“放~屁!”纳兰初猛地站起身,酒劲儿上来的她单手朝桌上狠狠一拍。
“啪”的一声响起,在空间不大的隔间里尤为惊心。酒云子略一侧目,便瞧见怒红了脸的纳兰初。
“你他~妈的放~屁,恪王才不像你说的那样,人家爱女人,不爱男人。”
酒云子被纳兰初指着头骂,心里不悦,便也没想太多,回骂道:“瞧你这样儿,如此维护恪王,该不会是恪王的男宠吧?”
“男宠个屁,说了恪王不是同性恋,你他~妈的是耳朵有毛病还是脑子都毛病。”纳兰初的话有她自己都没发觉得激动,“我告诉你,再要败坏恪王名声,老子废了你!”
与六弟分开,自己说六弟不是,却又不容别人道六弟不好。贤王暗笑,纳兰初对六弟的感情,可真是复杂!
脑中又想起那张冷淡的脸,若自己被别人污蔑,她会否也和纳兰初维护六弟一般维护他?
酒云子两拳紧握,眼中已漏出寒意,但他的唇却露出浅浅的笑,看着纳兰初的眼睛带着些许狠。
因酒劲作用,又因胸中的怒意,纳兰初一脸无畏的瞪着酒云子。
比谁的眼睛瞪得大么?纳兰初觉得自己天生的大眼睛能完败他。
可下一刻,却听贤王冷声吩咐,“将他扔出去。”
纳兰初立刻防备起来,她不要男人碰她身,不要男人碰她身。但却见酒云子的身子直接从窗户消失。
纳兰初松了一口气,原来贤王要扔的人不是自己。
贤王趣味地看了她一眼,纳兰初有些不自在。脑洞太大,有时候还真丢人。
二楼离地说高不高,说矮不矮,从此处扔出去的人,轻则无一点事儿,重则缺胳膊短腿以至毙命。酒云子被扔下去时,陵世子身形晃了晃,却还是忍住想要冲下去的想法。
贤王自进门,便不悦酒云子,后又听酒云子道恪王不是,若不让贤王对酒云子的怒气消消,恐怕今后酒云子还有麻烦。
而眼前这名男子……陵世子的眼睛眯了眯,能让贤王怒而不动,他的来历似乎,并不简单。
贤王道:“你说你与你男人分了,为何?”
纳兰初摸摸头,回想了下贤王的问题,晕醉的脑袋总感觉有些迷糊,耳边传来男人的问话:
为何与你男人分了?
为何?为何?
纳兰初回想起离开恪王府前几天的事情,心下一片心酸,眼角不知不觉垂了泪,“我也不想离开他,可他~妈的,他竟然拿我当替身!”
贤王皱眉道:“什么替身?”
“就是他不爱我,他爱别人,在他眼里我就是替代品。”纳兰初有些不耐烦,“替代品你懂不懂,就是用来满足他需求的,那个女人死了,他便拿我代替<="l">。于外,我替代他的妻子给挣脸面,于内,我能跟他上床,满足他对那女人的所有需求。贱~人!”
……
话说的这么直白,屋内的人脸色都不自在。
而唯一自在得很的那人,还在继续说。
“爱就爱,若爱到深处,即便那女人死了,他不娶不碰别的女人也就罢了,可他~妈的还来招惹我。替代他妹,老子谁都不替代,他要找替代品,满大街的女人他爱找谁找谁,老子不奉陪。”
这人口中的‘他’是谁?陵世子不住疑问。
替身?贤王摇头,六弟并不滥情,自江南回来,他便已知道六弟心系纳兰初。当时他刚成婚,心上人之死让他觉得爱离他很远,他自己得不到的爱,但他指望六弟能够得到。
为此,他专门去查了纳兰初。
护国大将军的嫡女,其祖父更是当年的靖安权臣。身份倒是能配得上六弟,可麻烦的是,纳兰氏一族已被父皇忌讳,六弟娶纳兰初,若处理不好,便会失了父皇的心。
当时,他曾劝六弟放下纳兰初。
但六弟却道:“帝王心,无非就是多疑,父皇既有了疑,而我终是威胁了他。所以,无论我娶谁,父皇都会猜疑我。”
“可你娶了纳兰初,岂不将她拖入皇权挣纷?娶她,便意味着她的命始终悬着,你忍心?”
六弟沉默半晌,沉声道:“将他交给别人,我不放心,也不能忍受。若我能力不够护她,那便用命吧。”
贤王笑纳兰初傻,六弟用命相护的女人,又怎会是替身?
恐怕纳兰初误会六弟什么了吧!
“你说他当你替身,那么可知他用你代替谁?”
用我替代谁?此问题一出,纳兰初的脑子有些瞬间的清醒。她穿越的事情绝对不能透露,不能将原主的事情说出来。
贤王竟然套她的话,纳兰初心里又是一阵恼火,她突然跳起身来,指着贤王道:“我不听你的话,我知道我说什么你都会告诉他,我知道你两个穿一条裤子。他让我做替身,说不定你心里还在拍手叫好呢。”
话罢,纳兰初转头看向陵世子,这位帅哥真安静,已醉红了脸的纳兰初朝他甜甜一笑,“帅哥,今晚陪我睡觉吧!”
陵世子眉头一皱,正要说话,却不料纳兰初直接勾住他的脖子。
陵世子立刻甩开她,贤王冷脸吩咐暗卫,“她醉了,带她下去休息。”
暗卫中的某位女同胞颔首,去扶纳兰初,却被纳兰初大力甩开手。
“帅哥,我不要暗卫,我就要你。”纳兰初又朝陵世子扑过去,“帅哥你别躲我呀,晚上你要玩什么我都陪你,包君爽快。”
陵世子的脸红了又白,白了又青,青了又黑,好不精彩。
而贤王则是黑的不成样子了<="r">。纳兰初这个样子,若是被六弟瞧见……
然后下一刻,隔间们便大大打开,一张暴怒的脸射出森森的寒意,看着房间中的假小子红着脸追陵世子,而陵世子一脸避之不及,男人的脸上的寒气似乎从骨子里发出来。
他大步走向纳兰初,将她抱在怀里,大手禁锢得怀中女人有些疼,女人不舒服的扭了扭腰,却得到他更紧的禁锢。
他浑身散发出危险的气息,贴在她耳边道:“想逃开我么?”
纳兰初不是很明白眼前的情况,她以为自己已将帅哥捉住,而帅哥也正抱着她。
抱得这么紧,肯定对她有意思!
纳兰初偷笑,想来帅哥也如孟玥一样,闷骚的紧。
孟玥,怎么又想起她了。
还能不能好好的找男人了,纳兰初摇摇头,不能再想孟玥了。
听说,有一个忘掉男人的好办法。
下一刻,纳兰初笑靥如花,轻轻吻了下男人的唇,“帅哥,我们一夜情吧!”
屋中之人又有惊愕,但这一次,贤王却是笑着脸的。
六弟来了,贤王笑了笑,朝陵世子略一点头,陵世子会意,便离开房间。只是,离开房间的那一刻,陵世子想,这男人与酒云子那般肯定说恪王不好男风,可若不好男风,那此时算什么?
一个男人禁锢另一个男人,闹着玩?
他是藩王之后,世家子弟玩的法子他也玩过。恪王的举动,不是好男风是什么。
兰侧妃走到贤王身边,小心翼翼地唤了声,“王爷。”
“嗯?”贤王斜睨她一眼,“有事?”
兰侧妃面色一滞,低声道:“你能不能带我回去,我想待在你身边,我要侍奉你。上次的错误,兰儿不会再犯,青楼不是女人应该待的地方,请王爷饶了兰儿上次的过失,兰儿绝不会再犯。”
如此惩治了一番,贤王自是知道她不会再犯了,至少,近段时间不会再犯。
此时,是时候带兰侧妃回贤王府。
可若是带兰侧妃回府,她会愿意么?看不见倒也无妨,可若被她瞧见,她会否伤心?
但这个念头也只是一闪而逝,下一刻,贤王想,他是夫,她是妻,妻为夫纲,她活着便是为他服务,她是否愿意不重要,只要他愿意便好。
贤王唇角带着浅笑,“为本王,愿待在贤王府永不见光?”
兰侧妃想也不想便点头。
贤王笑了,这才是女人对他该有的态度。
贤王带着兰侧妃离开,屋中只剩下浑身充斥着杀人怒意的男子、以及全心思想泡美男的女人。
女人使劲地磨蹭男人,而男人始终沉稳如泰山,他微低头,像一头隐忍的狮子盯着她的猎物,危险却透露着暧昧,“一夜情是什么?”
女人想也没想便道:“就是两人没有关系的人,为了寻找刺激而做一夜,做完便拍拍屁股分道扬镳<="l">。嗯,只求一时欢爱,不用对对方负责。”
男子的眼,猛然比任何时候都要幽深。
他紧紧地盯着怀中女子,搂着她腰的手臂愈加收紧,似要将她揉进骨子里。她逃他,又要和别的男人一夜情,他怎么能忍,怎么能放过她?
夜已深,城中客栈多已打烊,黑幕中男子将外袍裹在女子身上,女子脸带酡红,枕在男子胸膛,呼吸平和,安逸地睡了过去。两人衣袖划过云空飞向多年前身心交融的地方。
将女子放在床上,孟玥坐在床边,凝视女子安静的睡容。
女子紧闭着眼,在月光的照耀下,酡红的两腮甚是明显,高挺而不失小巧的鼻子下一张可爱的小嘴泛着淡淡粉红色,女子不知想到了什么,身子连续扭动几下,两肩衣襟便大敞开来,露出白晢的肌肤。
这样的女子,甚是诱人。
可她竟想去诱惑别的男人。
她不能诱惑别人,她是他的,自嫁给他的那一天起,她的名字,便从此贴上了他的姓氏。
孟玥狠狠地吻上她的唇,或轻或重的啃咬,身下女子嗯咛几声,唇角吃痛,想要推开男人的双手却都被扣于头顶,嘴上被男子吻得更深。
醉意席卷了纳兰初全部意识,她只觉得身上仿佛压了个石头,且这石头还会咬人。
她下意识的皱眉,在男子松开她双手的空档,猛地拍打男子的胸膛。
纳兰初的举动更加引起了孟玥的怒。
他大手一挥,直接将纳兰初的衣衫撕得粉碎,纳兰初下意识的护住两胸,却被孟玥粗鲁地困住双手。
两人……疯狂了一夜,某人痛苦中挣扎,挣扎中享受。
恢复意识时,全身酸痛得厉害,大腿心处还隐隐作痛。
纳兰初揉揉眼睛,清晨射出的阳光让她有些刺眼,眸缝微启,乍一入眼的便是洁白手腕上的红色吻痕,密密麻麻深浅不一。
紧贴全身的被子触感正强烈着,她感觉自己身无寸缕。
纳兰初有些蒙了,自己这是怎么了。怎的逛个青楼,一觉醒来竟好像被人jian了。不,不是好像,她感觉,仿佛真被jian了。
想到这里,纳兰初出心下一突,忙掀开被子查探。
密密麻麻的吻痕,青紫遍布,显示了昨晚的疯狂,也显示了一夜*的男子的狠。全身没有一块好肉的肌肤,说明男子没有一丝怜惜,只有泄~欲,或者说是泄愤。
纳兰初的心,突然有些空了。
她是疯了么,竟然一个人去青楼,如今被人吃干抹净,该怎么面对孟玥<="l">。
因为替身的事情,虽恼了孟玥,但却对孟玥仍旧有情。她逃离他,然而心底却希望孟玥爱她本人而非当她替身,希望能与孟玥相爱相拥到老。
眼眶倏地湿了,纳兰初将头埋进被子,低声呜咽。
桌前的男子冷眼看着纳兰初,心下寒到了极点。
现在的她,连房事都不喜他了么?
男子冷哼一声,“哭什么哭,你勾引了我多少次,现在装什么贞洁烈妇?”
咦……
哭声瞬间停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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