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落回到自己的屋里,看着既熟悉又陌生的屋子有些木然,刚打算解衣而睡,没料到二丫突然走了进来,手上还端了一盆水。
天落眼珠瞪得溜圆,吓得赶紧合上自己的衣服,“二丫,你怎么进来了?”
“天落哥,我是你妻子啊,我不进来,去哪睡啊,赶紧洗洗脚睡吧,都累了一天了。”也不待天落反应,便将一盆温热的洗脚水放在天落面前,为天落褪去鞋袜。
天落愣愣的坐在床边,这幸福都是来的这么突然吗?
完全没有记忆,这如何接受得了,不过这确实是天落梦寐以求的事情,想着和二丫多几个孩子。
正在天落发愣之际,二丫已经褪去了天落的鞋袜,开始为天落洗脚,这种突然的幸福让天落大喜过望,欣然的接受着这一切。
待洗过脚,二丫又褪去自己的鞋袜,一双小巧的脚丫出现在天落面前,待二丫洗完,又将两人的袜子洗了,躺在天落的身边。
而此时的天落一种无名的躁动涌遍全身,刚想做点什么。
“哎呀,天落哥,别闹了,小心咱们的孩子。”二丫说完,揉了揉已经凸起的肚子,满脸的幸福。
“孩子,这就有了?”天落瞪大了眼睛,一眼不眨的看着二丫,这真是想来啥就来啥啊,这都是什么时候的事啊?
“哎呀,讨厌,赶紧睡吧。”二丫一脸娇羞,还不忘捶了天落的胸膛一下,“就你最坏!”
看的天落一阵失神,心里盘算,“怎么我就坏了?”
天已灰亮,鸡鸣阵阵,雀鸟出林,百兽争勤。
天落坐在床头,看着还在熟睡的二丫,越看越是喜欢,可越喜欢就越觉得不踏实,总觉得忘了什么重要的事情,结果一夜未睡,也没想出个头绪。
“嗯?对了,隐约的好像梦见牛师傅在东墙角埋了什么东西!”天落本来就是调皮万分,这种“挖墙脚”的事情可是乐此不疲,轻车熟路。
蹲在墙角就开始挖了起来,直到墙都快要挖倒了,也不见什么东西,天落心中一阵失落,虽然知道是个梦,想从这里挖出点什么有些不切实际,或者说是可笑,但总是有点失落和空唠唠的。
自己的身世之谜,一直都是自己的一块心病,只是问了牛师傅无数遍,即便是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招数都用上了,可还是不告诉自己。
天落也是无奈,将土回填,便回到屋里一个人发呆,现在牛师傅去林中狩猎,二丫去田里除草,屋子虽然不大,但是总觉得空唠唠的,心里说不上的不舒服,“他们什么时候出去的,我怎么没注意?”。
“哎?”天落觉得有点不对,自己和牛师傅生活多年的房子自己自然再熟悉不过了,本来只有一间,可现在什么时候多出了自己和二丫的一间房,昨天牛师傅又是在哪睡的?
天落顿时生出了一连串的疑问,赶紧跑出屋外,果然,没有任何变化,还是如同原先一样,一间低矮的小草房。
“那,自己和二丫的一间房怎么出来的?”天落此时心里开始发毛,摆在眼前的一间小草房也就几丈宽窄,可这又如何在里面再开一间房呢?
昨天自己怎么就浑浑噩噩的没注意呢,那昨晚搂着一夜的究竟是什么东西?
天落赶紧推门进入,这时眼前的一切又让天落哑然,一个破旧的餐桌,一张破烂不堪的床,显然就是自己和牛师傅住了十多年的屋子。
而此时还哪有自己和二丫的房间,还有昨晚牛师傅进去的屋子?
“闹鬼了不成?”消失了,一切都消失了?”天落愣在当场,久久的缓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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