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场,遍地都是鲜血,硝烟几乎将眼前的视线全部遮挡。头顶上呼啸的战机不断的来回投下激光制导导弹。敌人的炮火一刻不停的向这里轰过来。
杀!
耳边的喊杀声激荡着疯狂的热血,那是万千军人最后生命时刻的呐喊。他眼睁睁看着自己身边的兄弟们一个接一个的倒下,那刺目的鲜红让他发狂。
啊!
他如孤狼一般长嗥,身上涌动着令人恐惧的气势。他杀到狂,他手上的旋转火神炮疯狂的倾斜着子弹洪流,对面的敌人如被收割的麦子一般,一批接着一批倒下。
他眼中的世界已经变成了赤红色,他已经疯了。三千多个人,现在打得只剩下了十二人,只剩下他十二位兄弟。
突然他身子一阵趔趄,却是敌人一把军刀狠狠地砍在了他的肩膀上,他咬着牙生生用骨缝夹住这柄军刀,怒吼一声将这这一把钢刀掰折,接着回手将自己手中的火神炮重重的砸了下去。
而也就在这一瞬间,一道疯狂的哭笑声让他心中一震,他刷的一声回头,看着身后身上插着十几柄军刀的兄弟。看着他一刀接着一刀,看着他燃烧自己最后的生命火焰,将敌人一个一个杀掉,最后轰然倒地。
疯子!
他泣血长啸,嗓子里都激出了鲜血,但他已经无能为力。
疯子!
他大喊一声,一下子坐了起来,冷汗湿透了他的白色背心,他剧烈的喘着粗气,他看周围一片漆黑,他咽了口口水。
已经不知道这是第几次了,他梦到了那一场战斗,梦到了疯子,梦到了自己身边十二位兄弟一个接一个的倒下,梦到他那么无助。
他打开床灯,走到卫生间用凉水狠狠冲洗着自己的脑袋。就算那一场战争已经过去了五年,但是他无法忘怀,他不能忘怀。
他叫何晨,曾经是中国陆军特种部队精锐部队,“影子”特种部队的一员。五年前他曾经与战友们一起参加一场国际反恐作战,但最后的结果……
何晨抬起头,望着镜子中的自己,望着严重的血丝,缓缓流下了泪水……
中都,这是一个充满着传奇色彩的地方。传说中这里连接着阴间,每当夜晚就能听到万千鬼魂哭嚎的声音。
何晨站在中都唯一的火车站站台前,看了看这个庞然大物,一时间有些无语的不住打量。
“怎么是绿皮火车啊?我想坐高铁,动车,这玩意想到那个地方要多长时间啊?国家这些年拨下得来的钱不会都被贪污了吧?”
何晨一边嘀咕着一边看了看自己手里的车票,这时他身旁走过了一个穿着白色连衣裙的女孩子,走路时带起一阵清香。
“喔,百叶草,露香花,无花根,蛇涎草。搭配还是挺合理的,就是里面含的矿物质太多了,还有一些金属元素。对身体害处不大,值得一用。”
何晨嘟囔着,身旁的女孩子惊讶的看着他。
“帅哥,你是中医吗?怎么会懂得这么多。”
看着女孩满脸惊讶,何晨低下头,眼中闪过一丝精芒。
当他抬起头的时候脸色微微红,淡淡的说道:“不是,我只是偶尔学过一些药理常识。”
女孩诧异的看了他一眼,接着捂嘴偷笑。
“你这个人真是,好奇怪啊。你也坐这趟车啊?”
女孩甜甜地说道,何晨看了看自己手上的车票,耸了耸肩,“应该是吧。”
“咦,我们是对座哦,跟着我走吧。”
女孩拿着他的车票向车里走去,何晨看着她走上车,眼中再次闪出了精芒。他轻轻皱了皱眉头,自己离开那里已经五六年了,难道有什么大事发生了?
何晨想了想也随着女孩快步走上了火车,中都本就不是经济发达的地区,这一趟列上车也没有什么人,马上就要发车了,但是车厢中还是小猫三两只。
“这边,你的座位在这里。”
女孩坐在中间的位置,对着何晨招了招手。何晨笑着点了点头,坐在座位上之后感觉浑身不自在。这座位太小了,太软了,怎么坐都不舒服。
何晨在座位上左扭右扭,跟个肉虫似的。女孩怪异的看了他一眼,“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何晨尴尬的一笑,“这个座位很不舒服,我坐不习惯。”
“那你平常都坐什么椅子啊?难道你平时都在地上坐啊?”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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