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敌人的军队居然莫名其妙的退了兵。并且派使节过来,説要俯首称臣。保持和平友好的关系。王欣然同意。然而陈昭南却不明白了,在他们班师回朝后的第一天他就闯进了王的行宫要求面圣。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陈昭南一见王出来,劈头盖脸的就问。
“你忘了你是在跟谁説话了么?”王懒洋洋的坐在他面前,早就知道他会到来一样。
“我在军营驻扎的山后发现了一种野菜,”王不急不缓地説,“书上记载,這种野菜只需食用一点便可以提供一天的能量,而這菜虽然在京城罕见,但是在那座山上却应有尽有。也就是説,粮草的问题根本不用担心。”王胸有成竹。
“你是説……”陈昭南哑然。
“我不是和你説过,营里有奸细么。边塞小国就是凭借這点自以为能掌握我们所有的情报
才出兵作乱的。所以,我只要警告那个奸细一下,让他知道和我作对只是以卵击石,自然就会退兵了。”王説到這里,不禁仰天大笑,“跟我斗,他们还嫩呢!”他的眼睛射出两道寒光。
“那么,你知道谁是奸细?”陈昭南好像明白了一点。
“昭南,你还记得我把宛茗带回帐里的那天么,我没有和任何人説过,也没有让任何人看见。可是那个人却清楚地知道我的一举一动。”
“你是説谢哲是奸细?!”陈昭南的脸色变了。
“哼哼……”王点点头,“我只是假装随口跟他提了野菜的事,敌人就撤军了,這让我更确定了他就是奸细這件事。但是我想不通,他为什么要背叛我。”王走向窗边,脸上有些颓然。
“所以你就把宛茗赐给他,让她去探谢哲的底?”陈昭南倒抽一口凉气,“果然,还是只有权力最重啊……”
“其实我也舍不得她的。”王悠悠地説,惋惜的叹了口气。
“那你又为什么……”
“昭南,”王正色道,“我的王位得来不易,你也知道的。”
“是啊……”陈昭南想起他杀死了自己的大哥,不择手段地登上王位,现在又变得更冷血无情。
“所以,没有什么比它更重要。而且,我相信,只要我愿意,宛茗随时都可以回到我身边。”王自信地説。
陈昭南郁郁的离开皇宫,谢哲啊,王已经完全变成冷些无情的君主了啊,你要小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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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得还习惯吗?”谢哲笑盈盈的走向在湖心亭中小憩的宛茗。這里是他的将军府,他带着宛茗一起回来的,经她安置在西园里。
“很好啊,”宛茗穿這一件淡粉色的薄纱裙,显得亭亭玉立。她化了淡妆,此时在阳光的辉映下更添娇美。她站起来迎了上去。
谢哲小心地查看她的气色,担心她在這里住得不习惯。“有什么需要随时和我説。我们现在就是夫妻了,你不用拘谨。”
“夫妻?”宛茗没想到谢哲会给他這个玩物一个名分,而且还是這么重的名分。
“是啊,女人和男人住在一起当然要名正言顺。我尚未娶妻,所以你就是我的妻子。”谢哲轻轻地把她抱在怀中,不敢过于用力。
“将军……”宛茗感动得几乎要热泪盈眶。
“你可以叫我哲。”谢哲吻吻她的额头。动作简单轻盈,没有半点亵渎。
“哲。”宛茗依言叫到。
“带你出去转转,好么?”谢哲拉起她的玉手。
“真的?”一听到不用被关在一个地方,宛茗兴奋得眼睛直发光。
“我不会骗你的。”谢哲意味深长地説。
两个人换上普通的衣服,手牵手走在街上。今天刚好有夜市,宛茗新奇的看着好玩的一切。這里有漂亮的花灯,有风车,还有糖葫芦。以前她在王府可没有這种机会好好玩耍。一有时间她就会换上男装,到郊外练习骑马射箭。很少做這些小女孩会做的事情。
谢哲只是微笑着注视着宛茗的笑脸,他心里涌起极大的满足。本来,他知道王已经对他起了怀疑,虽然自己识趣的退兵。宛茗还是被派来监视自己。但是,他现在似乎有点喜欢這个礼物。就像喜欢玫瑰一样,虽然带刺。还是忍不住要去采摘,将其拥入怀中……
“哲!你快来看!”宛茗走到一个用纸捞金鱼的小摊前停了下来。谢哲走上前去,付了钱,握住宛茗的手,“来,我们一起。”
在两个人的默契配合下,一条漂亮的红色金鱼成为他们的战利品。
回到府中,谢哲把宛茗送回西园,金鱼被养在了小湖中,它一沾到水就快乐的游走了。
“谢谢你给我美好的一晚。”宛茗在房间门口,对谢哲真诚地説。
谢哲没有説话,只是凝视着她的脸。忽然,他把嘴唇凑向她的耳边,轻吻着问道,“那么我可以留在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