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儿,这是我的生辰八字。”
我只是问问他的名字,他却把生辰八字给掏出来,什么意思?把我当查户口的了?我抛给他一个白眼,接过来翻来覆去、颠来倒去的看了好一会,可惜它认识我,我不认识它。
我把纸还回去,讪讪的摸摸鼻子,说:“这画的都是些什么呀,一个字都不认识。”
他一拍额头,恍然大悟,说:“怪我,怪我,我怎么忘记你是现代人,看不懂古文。”
我自动忽略他那些详细的生辰八字,只记住了他叫沐千秋,生于一千年前的月牙国,是他娘亲第二房相公的孩子,二十二岁那年被公主抓到墓穴中,昨晚是他千年来第一次出公主墓。
说到被公主掳去,我突然想到一个拒绝他的好办法,我站起来走过去,蹲在他面前,用十分惋惜的口吻说道:“沐千秋,你其实真的是个不错的僵……男人,不但心地善良,还固执得……额,可爱,可惜,我们遇见得太晚了,我已经嫁给叶庭深,而你又那什么于公主多年,我是有洁癖的,怎么可能接受一个身子不干净的男人做我相公呢。”
见他皱着眉,好像认真在思考的样子。我又接着说:“我是个现代人,真的不能接受一妻二夫这种荒唐的事情,况且,我是真的爱叶庭深,没有他我活不下去的,所以说,我们真的真的是不可能的,你就别再跟着我了,寻找你自己的幸福去吧。”
说完我就起来,打算离开。谁料,他突然闪到前面,貌似很认真的说:
“你就是我的幸福,你要我到哪里去。我们的缘份在你我有肌肤之亲的时候,就已经注定,我永远都会是你杨柳的男人。如果你暂时还不能接受我,那也没关系,我不会逼你,只要让我跟着你就好,让我做你背后的男人。”
肌肤之亲,肌肤之亲,肌肤之亲,我真恨不拿刀剁了这该死的手指头。
此时,心里的小人已经磨刀霍霍准备就绪,只等大脑下达命令,便要大义灭亲将这两个罪魁祸首就地正法。
看着他坚定的目光——
唉——我心如死灰,只能无语仰望苍天,内牛满面!
罢了,罢了,我解决不了的事情,就交给时间吧。我相信只要过上一段时间,这个叫沐千秋的僵尸就会自己想清楚,他今天的偏执有多可笑,然后对我挥手自离去的。
现在最重要的问题是我怎么回家?我到底在哪?这里荒芜人烟,除了些飞鸟之外,什么都没有,要到哪里去找人问路呢?
身后倒是跟着一只僵尸,可他都一千年没出来过,应该也认不得路吧。
可我还是不带希望的问了句:“喂,僵尸,你能用法术得知这是哪儿,能知道去妙木山或是回杨家村的路吗?”
“鬼才有这个技能,僵尸没有。”他如实回答。
我白了他一眼,踢开脚下一颗小石子,带着些消极的语气,说:“那你总该知道这是人间还是阴间吧?”
他说:“我知道。”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我抑制住一脚端走这个死僵尸的冲动,冲他大声吼道:“难不成从你嘴里吐出的字是金子做的?玩什么惜字如金啊。多说一个字会死么?会死么?”
他耳朵尖都被我震得颤了两颤,退后一步,却还是用他那副温水煮青蛙的脾性慢条斯理的说:“你不是都跟叶庭深在阴间住了几个月吗?你难道没发现这里的阳光虽然看上去刺眼,却没有温度吗?还有这空气,清新得没有任何杂质,还有这草……”
汗经他这一说,我才幡然醒悟。在妙木山虽然每天都能见到阳光,但根本没有温度,空气也确实跟人间不一样。一定是被他烦的,我才会如此大意。
他其实也不是一无是处,见我完全颓废的消极样,他轻描淡写的说了句‘找个僵尸问问不就知道了。’对此我只想说,僵尸你大爷,早干嘛去了,如果昨天就说,我还用在竹林里以天为被以地为铺吗?
他说话拖沓得让人抓狂,做事却半点不含糊,他话音刚落,就双臂一挥,嘴里念了句什么,声音收的时候竹林深处就跳出一个僵尸来了。
还是不太习惯这种场面的我,吓得下意识的就往他背后一缩。这个突然跳出来的僵尸,脸部轮廓比昨晚墓中的小僵尸要还要模糊些,穿着清朝的衣服,发型就跟五阿哥他们留的那种一样,头顶刮光,后面留着辫子,古代男人发型中我最不喜欢的那一款。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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