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石头!这是我的第一反应,因为只有石头的匕首才会坚硬到能够在石板上刻出如此深的痕迹,难道说在我昏迷之后石头他们也遭遇到了不测?
虽然只是猜测,可是我几乎已经是肯定了这种可能性,难不成石头他们是被困在了血棺里头?
我用手去推了推血棺的棺盖,推不开,而血棺的棺盖上也没有棺钉,也就是说血棺没有被钉上,我用手摸了摸衔接处,似乎有被打开的痕迹,因为接口地方浇灌的蜡水被撕裂了,我再用力推了推,依旧推不开。
这样的话就只有一种可能性,就是里面有很多的尸气,这些尸气将棺盖从里面吸住了,这样的话我必须得先在棺盖上凿一个孔,把尸气放出来才能打开。
我掏出摸金符,在棺盖上选了一个位置就拼命地凿了起来,血棺的棺盖不知道用什么木头制成的,坚硬异常,而且我每凿开一点,就有血水顺着凿开的地方流出来。
这口棺材难道成精了不成,竟然也会流血,我在心里这样嘀咕,但是手上活计却丝毫不曾落下,我这样凿了半个小时作用,棺盖上终于被我凿开了一个口子,口子凿好后,我离了血棺一些距离以防吸入尸气,约莫着尸气也散得差不多了,我这才重新来推棺盖,这回很容易就打开了棺盖。
棺盖被打开,血棺里头却没有石头他们的踪迹,我在血棺里头看到的是一个巨大的蛹,像一个蚕茧一样。
看到这东西的时候我吓了一跳,这是什么东西,难不成血棺成精了,里面的尸体也跟着成精了不成!
我防身的东西只有手上的摸金符,我将摸金符紧紧地攥在手心里,心想这蛹只要有什么动作就毫不留情地刺下去!
说实话我也不确定这蛹里头究竟是什么东西,如果真是一具尸体的话,那也太匪夷所思了些。
事实证明,这东西不但匪夷所思,而且还是活的,棺盖打开之后,我看到这个蛹突然动了起来,而且越来越剧烈,就像即将破茧而出的蝴蝶一样在挣扎着,我甚至都听到了蛹被撕裂的声音。
同时我的心也跳到了嗓子眼上,我犹豫着要不要刺下去,正在我举棋不定的时候,我看见这个蛹的一头已经破了,同时里面的东西已经探出了头来!
这东西从蛹里头猛地探出头来,却是一条血红的角蛇,我一眼就看出了它血色的触手,除了颜色之外和角蛇几乎根本没有两样!
接着它整个儿从蛹里头爬出来,盘踞在血棺上,就像是从血棺里头长出来的一般。
我往后连连退开,手心里已经渗了密密的一层汗,我握紧了摸金符,警惕地看着它。ωWW.
这条角蛇与之前见到的角蛇不同,它的身上带着难以言喻的戾气,可能是生长在血棺里的缘故,它的眼睛也是血色的,就像燃烧的火焰一般正死死地看着我。
我已经感到了它散发出来的敌意,而且它的身子正在调整着姿势,却是朝着我一点点靠近的,我知道这种墓里头的东西都是剧毒无比,角蛇如何袭击人我也见过,这条血蛇只怕比起一般角蛇有过之而不及,我的身体紧绷到了极限,随时准备应付它的攻击!
可是血蛇只是在血棺上来回地爬动着,似乎并不急于一时,我看见它的那些如同蜈蚣的脚锋利无比,而且它身上的鳞片看着坚硬异常,只怕要刺进去很难。
我还记得石头是如何杀死角蛇的,只要是蛇都有自己的七寸,角蛇不例外,那么这条血蛇自然也应该是如此,只是它实在太大了,几乎同我一般粗,有我两个来高,别说刺它的七寸,单是看到这样一条巨蟒就已经心惊胆战了!
我告诉自己要镇静,我在心里一遍遍地告诉自己,我之所以觉得这东西可怕,那是因为在现实中我没有见过这东西的原因,人总会对陌生的事物充满恐惧,就把它当成一条普通的毒蛇来对付就好了!
我在心里一遍遍地这样暗示自己,果真紧张异常的我缓和了些许,我一手拿着摸金符,一手口扣动着格罗特的扳机,说实话格罗特我并不认为会有多大作用,但是握在手上能让我有安全感,是给自己壮胆用的。
血蛇在血棺上来回爬动了一周之后突然下了血棺朝我爬过来,它一落地速度就猛然加快,俨然与我看过的角蛇无异。
在它动身的同时,我扣动了扳机,一连的自弹射出,我不知道子弹有没有打中它,但它丝毫不受影响地继续朝我快速而来,我见它无事地继续袭来,于是将格罗特一丢,身子往旁边靠了靠先躲过它的正面这一击。
血蛇的触手是它的主要攻击武器,只是一两个回合我就被逼到了墙边,它则不急不缓地一点点把我逼到死角。
我的身子靠在墙壁上,身子一阵阵地感觉到石壁上传来的冰冷,血蛇已经离我近在咫尺,我甚至都已经闻到了它身上的腥气,这味道,和我昏迷前的味道一模一样!
难不成是这条血蛇打昏了我?可是它为什么不直接杀了我,而要等到我醒过来之后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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