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哥的话里丝毫没有质问的语气,反而充满了关心,我只能继续扯谎道:“就是闷得慌,去那里随便转转。”
王哥似乎知道我在说谎,也不拆穿,只是说:“这边情况比较杂,你自己还是要小心点,万一出了什么事,我们都担不起。”
“嗯,我知道了。”我回答。
王哥听了点点头,又说道:“陈五爷他们不与我们会和,直接按着地图去,所以我们估计最迟明天晚上也就出发,你准备准备,可别毛了手脚,到时候你跟着我些,万一出个什么事也好照应着你一些。”
我问道:“那么我们直接去山里面碰头?”
王哥点头,然后又问:“你与周家的人相处的还好吧?”
我点点头说:“挺好的,他们都很照顾我。”
王哥确认我没撒谎,算是舒了一口气,然后说:“五爷和火叔很不放心你一个人夹在他们中间,没事就好,小四,火叔的话你可要听着些,周家不是好相与的,你自己堤防。”
交代完,王哥又和我聊了一会儿,这才出去,这事他还要和周家的人合计,我送他出去,就一个人百无聊赖地在房间里看电视,脑海里却想着一路上遇见的这些诡异的事。
摸金手回来的时候已经很晚了,我早就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我只听他说明天就进山去找墓,我应承着,然后就又睡了过去。
第二天我醒来的时候还早,天才灰灰亮,可是摸金手已经起来了,他与我说我们得趁早进山,那里我去过一次,但是却不是从百色进山的,我对那个墓的方位记得清清楚楚,照我们在的地方,我们应该往西北方上去才对。
待我洗漱完毕,周家的人已经先走了,赖皮来到我们的房间里,他说等王哥他们走了之后我们就可以动身了。
之所以这样做还是为了减少目标,王哥昨晚买回来的货已经分了下去,赖皮进来的时候也拿着一大包。
他将包给打开,里面满是下地的必需品,头灯,照明灯,手枪,黑驴蹄子,绳子等等,赖皮将里面的东西一一拿出来递与我和摸金手,然后夸赞王哥道:“陈家不愧被称之为支锅陈,即便在这样的地方都能弄到格罗特手枪,要知道这东西,即便在洛阳都不好弄!”
说着他将枪身摩挲一遍,递给我们,我接了试了试,还不错,然后拿了这些东西一一装进随身的背包里。
东西分配完毕,在房间里停歇片刻,估摸着王哥他们已经走远,我们这才出去。
外面正是天刚亮起来的时候,根本没什么人,我们三个一直走了两三百米,老林他们的面包车已经在那里等着我们,我们坐上去,车子便朝着西北的方向而去。
期间王哥在另一辆车上打过来电话,说陈五爷他们昨晚到了白色之后就已经连夜上山,山上没有信号,所以现在已经无法联络,陈五爷说他们在山里面等我们。
车子很快出城,然后偏僻起来,最后直到车子再也无法前进,我们纷纷从车上下来,庞大的山脉已经横在了我的眼前,我记得我们上次是从这山的另一面上去的,两相比较,其实也差不离。
我们背上背包,往山里面进去,附近荒芜一片,赖皮说这里是昆仑山脉的最末端,我们站的地方就是尽头,而且他还说只要进了这座山,就算是经过训练的狼狗都找不到踪迹,这我信,因为我进去过,而且清楚地记得里面的地形。
周家的人昨晚已经研究过了上山的路,一开始我们就选择了比较偏僻的入口,然后进入到深山里头,一路上崔阿公都在不停地定着方位,以免走错了位置,王哥说陈五爷他们就在半山腰的地方等我们。
一路无阻,我们很快就到了半山腰,而且远远的已经看见陈五爷他们搭着的的帐篷,但是为了小心起见,王哥还是放了一支信号弹。
信号弹在空中闪出一串烟花,然后我们就隐在树林中等待回讯儿,可是等了良久却没有出现烟花,而且整个帐篷之中连人都没有出现一个。
我们面面相觑地看了看,然后崔阿公从树后面出来,说:“不好,可能出事了。”
然后他就带人上前去,我们也跟着,到了帐篷跟前,才发现帐篷已经空了,一人也无。
崔阿公他们毕竟是老手,只见他仔细地检查了周围之后推断道:“地上的脚印很凌乱,东西并没有动过,应该是发生了什么紧急的事先离开了,可是会是什么事让他们顾不得收拾东西就先离开?”
我们环视了一遍,发现帐篷里留下的只是一些杂物,基本上下地的东西都已经带走了,更重要的是,按照帐篷不远处的火堆来看,他们走的时间应该是夜里,因为整个火堆里的木炭已经被露水打湿了。
陈五爷他们一行人有七八人左右,如果他们先下地的话,情况肯定是不妙的,于是我们也不再犹豫,就往深山里面追过去。
一路上我都琢磨着陈五爷他们究竟会遇见什么样的事情,按理说这里才是进山不远,离那个墓还远,应该不可能是因为那个墓的原因,可是不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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