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命的曹洪就是死在了这个自己眼中的“金娃娃”手中,会生出什么感想。
“秦旭年幼无知,曹将军见笑了。”秦旭见卫却在曹操一番呵斥之下,被人扶走,也觉得这个时候吕老板和曹操这原本的偶像闹翻不是什么明智的选择,便借坡下驴,顺着曹操的话音止住了这次的交锋。
接连被吕布和秦旭联手,连消带打之下,曹操势力除了得到吕布赠送的一箱珠宝的“过路费”外,没有占到丝毫的便宜,直到秦旭和吕布张辽等人告辞离开返回军营,宴会中的曹军文武才收起之前的假笑,换上了一副慎重的模样。
“主公,吕布虽然少谋无断,但毕竟军力雄厚,今日被我军连连刁难,以吕布的性子,势必会对我军怀恨在心,如今吕布即将掌控青州,日后恐为主公大敌,不可不防啊!”被曹操称作吾之子房的荀彧一脸担忧的向犹自在主座上沉思的曹操说道。
“是啊,主公,吕布世之虓虎,勇力无双,又兼有万余虎狼之势,若是成功立足青州,则我兖州危矣!”作为武将之首的夏侯惇也随后说道。
“青州,四战之地,五家势力纠缠在其中,吕布无谋,徒有能战之兵却无补给之能,必将苦于应对,文若元让多虑了。”曹操不在意的说道,似乎对吕布根本不在乎一般,眼神却还是留在了主位一旁的座位上。
“主公可是在想那娃娃主簿秦旭?”见曹操心思根本不在这上面,众文武面面相觑,不知道曹操在想些什么,唯独戏志才似乎酒意未醒,醉眼惺忪的问道。
“还是戏先生深知我心,称呼也极合我意,现在大汉江山风雨飘摇,正是我辈仗剑扫平天下,还世间一个朗朗乾坤之机,可惜操之现状,治理一个兖州也捉肘见襟颇觉吃力,长恨世无英杰能为我所用。”曹操顿了顿,叹息了一声,道:“今日见这秦旭,年纪尚不及我子,却能有如此之才,若假以时日,尚不知要成长到何种程度,令操顿然醒悟,这天下,英才何其多也!”
“主公爱才之心令人敬佩,但这秦旭主公就不要上心了。”戏志才似乎看透了曹操的心思,说道:“吕布军大将张辽尚且立于其身后,并且对这孺子与吕布同坐并无怨言,可见这在吕布军中已经是司空见惯之事。而吕布对秦旭名为君臣,以我观之,情若父子,秦旭断然不会叛吕归曹,主公莫要徒增烦恼了。”
秦旭是没有听到戏志才这番话,不过就算听到了估计也会淡然一笑。自从杀了杀良冒功的曹洪之后,秦旭就已然熄了投奔曹操的心思。再者吕布现在估计和白门楼是无缘了,以吕布天下无双的武力和吕布军超强的战力做后盾,目前天下哪里还能又吕布这里更加安全?更何况蔡琰和吕玲绮似乎都对秦旭有些别样的意思,两世都没有脱离处级干部行列的秦主簿又怎会傻到傻了吧唧的离开。
“主公莫要着恼,戏某有一友人,其才略机变之能胜秦旭十倍。不知主公可有兴趣?”戏志才见曹操兴致不高,连带着曹军文武上下皆是小心翼翼大气不敢喘,笑着说道。
“戏先生所言何人?当真有大才?”曹操被戏志才的一番话说动,暂时压下了招揽秦旭的想法,饶有兴致的问道。
“此人有经天纬地之才,鬼神莫测之能,腹藏经史万卷,胸怀十万甲兵,谋略纵横无双,莫说是那秦旭,只怕当世无匹!”戏志才口出惊世之言,听得曹操眼中冒光。
“戏兄,你所言之人莫非是那浪子么?”荀彧听戏志才所言,一拍脑门,苦笑道:“若是被他得知你要从此打断他那悠哉的日子,岂不是要翻了天去?”
“文若此语当真诛心,戏某不也是被你巧言诱来?如今只留的那浪子一人岂不寂寞?”戏志才猛的灌了一大口酒,大笑道。
“你等二人所言乃是何人?”人妻曹除了有收集人妻的爱好,对于人才同样也有收集癖,被荀彧戏志才两人一唱一和的弄的心中奇痒无比,连连问道。
荀彧同戏志才对视一眼,异口同声笑道:“郭嘉!”
回到吕布军营的秦旭,因为在宴会上遇到了卫却的原因,心情大好之下,正想方设法在倔老头蔡邕的严防死守和吕玲绮的严密监控之下将蔡琰约出来,又怎么会想到,因为自己这只小蝴蝶翅膀的煽动,历史上直到今年年底戏志才去世才被荀彧举荐出山,一举为曹操奠定北方霸主的郭嘉郭奉孝的名字,竟然提前出现在了曹操的视野之中。(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