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他感到手里的机壳一下子失去了力道,随后他的身体便向后直冲了出去。
随着林洋的身体倒地,啊得一声尖叫从他的背后传来。
林洋虽然听到了这声尖叫,却没有工夫对这声音做出任何回应。不过,当他的身体摔倒在地时,却感觉自己的脑袋撞击到一处酥软的地方,而后又滑落到两团肉球形成的山峰之间,并在那里稳稳地停住了。
林洋的身体停住后,连忙从地上坐起身来。当他把身子坐稳后,并没有去看背后发生了什么,而是把目光落到了他的手上。当他看到自己手上的机壳只剩了一半时,痛叫声立刻就从他的嘴里发了出来,“啊!肖玲,你,你死得好惨啊。”
听到林洋的叫声,一个年轻女人的声音却从他的身下传来。与此同时,他感到有一双拳头正在拼命捶打他的后背,“你起来!神经病啊,你?你没看到,你坐我身上了吗?”
听到这声音,林洋才转回头去向自己的身后看去。他发现有一个身着裙装的女人半躺在地面上。如今他刚好坐在女人两腿之间的地方,并把她的裙子坐到屁股底下去了。
看到这里,林洋只好向前挪动身体,并准备向女人道歉。可不等他开口,女人却在那里没完没了地说,“你是谁啊?哪来的神经病?我的新裙子都被你弄脏了,我以后还怎么穿啊?”
林洋看到手里的机壳被粉碎机压成现在这个样子,心里原本就充满了火气。如今他再听女人连珠炮似得一阵儿狂轰,心中的火气就更加旺盛了。
当他从女人的裙子上面起身时,立刻就挥舞着手里的半截机壳恼怒地说,“我弄脏了你的裙子?可你们杀死了我的车子。你们都是混蛋,这笔帐我们怎么算?”
“我们杀死了你的车子?说你神经病,你还真神经病啊?”女人听了林洋的话,眨巴着眼睛看了看他手里的半截机壳,之后又把身体向他的面前靠靠。看样子,她真得没有害怕林洋的意思。非但如此,她的脸上满是毫不畏惧的表情。
林洋看到女人这么做,情绪多少平静了下来。
当他细细端详面前这个女人时,却发现她的眉宇间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这个女人的眼睛大而有神,鼻子尖而挺翘,脸颊也长得有棱有角,头上则是漂染成红褐色的短发。
就在林洋看着女人出神时,她却把手抬起来指向他手里的半截机壳,“你哪只眼睛看出它是你的摩托车?”
林洋听了这话,目光不由得一怔!随即,他就低头向手里的机壳看去。这时,他发现手里的机壳虽然是摩托车的机壳,但它却跟肖玲并非一个型号。不仅如此,他手里的拿得一截岛国鸟车的机壳,而肖玲是正宗华夏产的国产摩托。
看到这里,林洋憎恶地把手里的机壳丢到了地上。
他没想到自己拼死拼活抢救出的半截机壳竟然是个岛国鬼子。要是他知道这是辆岛国鸟车的机壳,只怕他自己就要轮动铁锤把它砸成粉末了。
女人看到林洋把机壳丢到了地上,脸上立刻露出了不屑的表情。之后,她把脸一昂,身子一扭,就准备从林洋的面前走开。
林洋看到女人要走,连忙把手伸了出去,“美女,我……刚才是我不好。你能不能告诉我,我的车子到什么地方去了。”
女人看到林洋把手伸了过来,在要碰触到她手臂的时候又停住收了回去,脸上便露出了淡淡的笑容。别看林洋这样做,只是潜意识的动作,可她却觉得林洋蛮尊重她的。别看他俩刚才撞到了一起,而林洋又撞到了她的山峰上,可她知道那都是意外罢了。
女人的心里有了这样的想法,脚步自然就停了下来。当她再跟林洋说话的时候,口气也就缓和了许多,“你想找你的车啊?可你弄脏了我的新裙子,你说怎么办吧?”
“赔!我赔给你。”林洋听了这话,毫不犹豫地回答。
“赔给我?这可是我去年旅游的时候,从香江那边买回来的裙子。你以为这是路边货,想买就能买得到啊?我真倒霉,第一次穿它就碰到你这么个冒失鬼。”女人听了林洋的话,又是一阵儿连珠炮似得教训。
如今林洋有求于人,自然女人怎么说,他就怎么听了。不仅如此,他还装出一副很恭敬的样子,冲着女人用力地点头。只是女人刚把话说完,他的心里就冒出一个怪异的念头。之后,他便压低了声音试探着问,“美女,你爸是开废品收购站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