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我也没有心情,不若你再等我酝酿一下心情吧。不然,我誓死反抗,你也讨不了好处。”
风凌竹虚与委蛇着,心中却不断的算计着,即便是真要遭,也要将利益最大化。
她知道男人都是贱骨头,憋得越久,心里越冲动,也越觉得这女人珍贵,而那种一句话就自动躺下的女人,男人反而会觉得没意思。
她也知道自己此时越是抗拒,那么才越是可以勾起姬太冲的yù望,当yù望达到一个点,他必定会答应付出更多的东西!
姬太冲这样的人,风凌竹也是懂的,他不是那种能很冷静的人,不够沉稳,所以越是吊住他,以他的信誉而言,她所获得到的东西的可能xìng也越大。
男人的心理的确很奇怪,他们总希望地位卑贱的女子不像地位很低的女子,而像是个冰山雪女或者圣女那样气质卓绝,诱人心神。
但当他们遇着个真正的、圣洁无比的冰山雪女圣女,他们又偏偏希望这女子像是个卑贱的丫鬟或者是风尘女子,可以各种迎合。
所以,没有地位的普通修士少女若是像圣女就一定会被各种修士喜欢,而那些圣女一旦也如荡妇一般,也一定会有很多天才男修士去追求。
可以轻易双修到的女子,往往都没有地位可言。而双修不到的女子,才是奇物尤物,心中总会记挂着。
这,便是现实。
风凌竹了解现实,就像她从来都不会正眼看周衍一样。
她一直认为,这个野xìng、嚣张、疯狂而又没有见识的土著,总有一天会猝死或者被自己的行为害死,所以对于这样他认为迟早要死的人,她也从来不会去花jīng力在对方身上!
哪怕——对方是大小姐的儿子。
但,死了的人,终究就什么都不是,哪怕他生前是如姬太虚这样的绝顶天才人物。
……
“你想的很好,但我姬太冲答应的事情就一定办到,而我想要做的事情,任何人,也阻拦不了!”
姬太冲嘿嘿狞笑着,忽然间就翻脸了,因为他已经感觉到,自己yù望已经高涨,无法控制了。
“我拖延时间这么久,为的就是等待这一刻!”
风凌竹淡淡的说道,在姬太冲的手抓向她的身体的时候,她被禁锢住的身体一下子动作了起来,几乎瞬间就可以离开。
可便在此时,姬太冲的手如闪电一般扣住了风凌竹的脖子,一举便将她再次制服,如抓着一只呆在的羊羔一般。
同时,他的手往下一压,便已经按着风凌竹的脖子,将她强制压在了床上。
“你若以为我真是急躁之人,那你不但小看了我,而且也小看了所有的男修士!我姬太冲有多大能耐,你只怕永远都不会知道!”
姬太冲嘿嘿冷笑道。
风凌竹这一刻,一颗心已经沉到了谷底,但她依然带着几分冰冷高洁的气质以及一丝无法言喻的镇定之意——因为她知道,她所剩下的唯一的可以勾引住这个男人的能力,便是气质与那种淡漠一切的态度。
她用淡漠的眼神就那么看着姬太冲,平静的道:“既然已经说好,那么你何必这般急切作出这等令人不齿的事情来?哪怕是我酝酿一丝情趣,我们再了,岂不是要有趣的多?”
姬太冲狞笑道:“似你这样的自以为是、心比天高身为下贱的圣女,若是被我这样的人强|jiān一次,你说,是不是也会很有趣?”
他说着这话时,手一紧,掐住风凌竹脖子的手如铁箍一般,死死的卡住了风凌竹的呼吸。
没有能量可用,这样的环境,对方这是要她死了!
风凌竹气息混乱,身体有半边已经发麻,失去了部分感觉,被掐得连半分力气都没有了。
这个时候,姬太冲没有什么怜悯之意,一个又一个耳光狠狠的抽向了她的俏脸,接连几下,她已经感觉到头晕目眩,完全没有了反抗之力。
她的心彻底沉到了谷底,那个和她约定好计划的潘玉铭,如今却依然不知身在何方。
计划,看样子是失败了。
她心中冰凉了一片,便见姬太冲已经狞笑着向着她的身体扑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