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让人惊叹的力量啊——两个人都是,各种意义上的。”神乐千鹤毫不掩饰自己对于刚刚场上那一次力量对话的惊讶与赞叹。
“不错,单纯的肉*体力量能达到这种程度,就算是我也是做不到的。”在她身后的幽蛟出言附和道。
叶花萌与黑咲壬羽各在一边警惕戒备着这个就在几个小时前还与自己生死相搏的家伙,隐隐形成了包围之势,可他却像是根本未曾觉察到身旁二人如临大敌的抵触之意,仍然谈笑自若,闲闲地与千鹤谈古论今,偶尔也会就场上的比斗出言点评。
身处最后方靠在墙壁上的大神零儿看着前方的笑语连连,却只觉得浑身都是寒意,冷汗直流。虽然他身上的伤势根本就无法让他与人动手,能够行动都已是勉强,可他还是执意要跟随在千鹤的身边,而非像华守纯一样在病房中养伤——他知道倘若真要起了冲突,自己根本就帮不上什么忙,但与其在病房中提心吊胆,还不如亲眼看着来的心安,哪怕是不能作为战力参战,至少也要第一时间知道结果。
可现在看起来似乎是白担心一场,两个人再次在大赛的场馆中相见后没有半点要开打的意思,反而看上去亲密无间,相处融洽——这才是让大神觉得最可怕的地方,要知道就在今天清晨,千鹤可是差点就取走了幽蛟的性命!
无论是笑的云淡风轻的千鹤,还是一如既往看起来凡事漠不关心的幽蛟,此刻在他眼中都是跟危险挂着等号——区别或许是一个高度危险,一个是极度危险——至少他自问做不到可以在明知道对方随时可能一刀捅向自己的情况下,还能保持着不动声色淡定如初乃至于高山流水遇知音的默契氛围。
“所以说,我也就只能是个小兵的命——撑死了也不过是个过河卒子。不过如果想要做棋手就必须要成为这样的人物的话,那我还真是心甘情愿在这个位置上过一辈子。”大神决定以后要尽可能的对这两个人敬而远之,至少也要远离其中一个——千鹤是他的顶头上司,这辈子大概是躲不开了,但另一个还是可以尽力避免与对方的交集的。
“不过怒队大概也要换人了吧,虽然拉尔夫打下去了七枷社,但如果不想落下会影响到日后的暗伤,也差不多是时候换其他人了。”场间休息即将结束时,千鹤看着想要重新上场却被莉安娜拉下来的拉尔夫,悠悠的说道。
“虽然在刚刚是拉尔夫破掉了七枷社的招式不错,但如果单纯以伤害来看,还是拉尔夫更加吃亏啊——七枷社能借着被击飞卸去大半力道,而始终站在原地的拉尔夫可不行。他的右手大概已经不能用了。”随意的瞥了一眼拉尔夫那自下场后就一直保持着不自然的紧握状态的右拳,幽蛟给出了这样的结论。
“呵呵,或许吧,毕竟那样的拳,已经不是人类的身体可以承受的了的吧。”不置可否的笑容中,神乐千鹤那带着淡淡嘲讽之意的目光已经转向了怒队的对手们。
哼,还是开始有所怀疑了么。不过我可是已经尽力替你们遮掩了,真要被发现了的话,除了时运不济,就只能怪你太高调了——哪怕是伪装成受伤也好啊,在那种程度的对碰之后还始终是毫发未伤,只不过是被击下台,你还真当神乐宫的宫主是好糊弄的?
之前不知道千鹤出于何种原因,没有告诉草薙京是我杀了草薙苍司,但现在看起来似乎是清楚了呢——她大概早就对这三人有所留意了吧,是八咫镜的探知么?不过看起来她之前还不能确认,所以刚刚才会向我出言试探。
现在还没有要动手的意思,是觉得不到时候吗?还是在等着什么呢?又或者……是在忌惮着在与草薙一起围攻我时他们会突然发难?
如果是最后一种,那么会替我隐瞒,也就说的过去了——不过真是如此,你就太过多虑了。那三个家伙,现在主动发难的可能性近乎为零——没有收集到足够多的能量来达成目的之前,他们是不会显露真实身份打断这场大会的。
彼此之间既然已经彻底决裂,对对方的杀意也是心知肚明,那么为什么还要可笑的犹豫?哪怕是存在着不可控的风险因素,你也应该立刻出手,和草薙京一起将我的命留下——千鹤呦,你的“心”,终究还是不够强啊。不过,我可不会像你一样,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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