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自幼看多了季隐对我母亲的欺凌,特别是季康出世以后,母亲便成了季隐泄发兽欲的工具,在数不清的夜晚,我听到喝醉的季隐踹开母亲的房门,也听到了母亲那刻意隐忍却又清晰可闻的哭声。
从那时起,我对男人,就无比的厌恶,对季隐恨之入骨,对他的儿子季康也是,就连师傅宋今何,我也从未有过笑脸相对。
但在这醉怀居,我却渐渐看懂了这些男人,都离不开“贪财嗜色、衿名倚势”这八个字。
也不知从何时起,我开始有意迎逢这些男人的所求,然而
贪财者,我要让他们散尽千金;
嗜色者,我自让他们求而不得;
衿名者,我要让他们在我面前斯文扫地;
倚势者,我要让他们在我脚下卑躬屈膝……
我以为天下男人都是如此,千般万类,全是一群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