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辰影无奈,只好不再多问。虽然南宫辰影不知道沐双要做什么,不过为了以防万一,他就把临宵的尸体和所有的黑烟都给毁掉了。
摇晃着手中装着临宵鲜血的琉璃瓶,沐双的目光暗了暗不知道在思索些什么,猩红的血液倒影出她绝美的侧脸,忽明忽暗竟是有着几分危险。
南宫辰影侧目看着沐双的动作,没有出言打扰静静地听着后者抢先一步开口:“辰影你说临宵的血是不是也能救出母亲?”
此话一出南宫辰影的身子震了震,他斟酌不下眉头紧簇,没敢贸然赞同,继而看着沐双反问道:“这话怎么说。”
沐双一直都是一个机敏的主,对于那些没有定论的事情不多猜测也不会太多地把去留意,但她忽然提起的事情却固然是假不了,这虽然没有切实过但次次皆是如此。
果真不出南宫辰影的意料,沐双开始娓娓道来:“我被临宵囚禁的时候也被关押在那种地方,当时他放我出来就是以自己的血为媒介,但这究竟能不能成我没有肯定的结论。”
被石壁包围着的地方四处都见不得丝毫的光亮,那火光勉勉强强只能照亮沐双被囚禁之地的一角罢了,临宵所使出的灰色雾气就算是把眼珠子瞪出来也难以看到的全貌,完全限制了这种方法的执行程度。
南宫辰影和沐双的思维是在一条线路上的,摩挲着自己的下巴略微沉思几阵,艰难地做出了决定:“双双我觉得我们有必要一试,如今临宵已死,这个方法是我们能够执行的最后一种也是唯一一种。”
事不宜迟两人即刻就动身了,趁着夜色一男一女相协在树林里穿梭向前,略过不知多少的路途,终在天明之前赶到了白衣被囚禁的那一块石壁。
石壁比起球囚禁沐双的那一块大得多,深灰色的石壁上白衣如一尊雕塑一般嵌在上面,青丝散落,一身白衣飘飘,不曾散落任何的灰尘 若不是人眼在眨,怕是要当鬼打墙了。
“临宵倒是好兴致,囚禁起母亲来竟然是好不手软。”沐双柳眉一挑当机立断道,这种囚禁的方法让人根本无法动弹,唯有狭小的空间能够保持呼吸不至于死去,但这种东西情况下活与死怕是没有多大的分别了。
南宫辰影看着石壁点了点头,转眼看向沐双询问道:“双双我们现在动手吗,没有多少人动手时间应该能算得上正好。”
本应立刻同意的沐双在此刻忽然迟疑了,她看了看手上仅有的一瓶临宵的血,不知道该从那里下手,血只有一点,使用的机会最多不过三次!
一次的失败则会加之更强烈的心理负担,这样子让沐双怎么能不怨呢?南宫辰影似乎是看出了她心底的想法,一个闪身握了握她的手,凑在她的耳边低低出声:“别怕,有我,先试试。”
“先把临宵的血洒出去试试。”沐双像是下定了决心,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素手把琉璃瓶的盖子一拔开,里头的临宵血开始沸腾起来了,一股牵引里把沐双直直地扯向墙边。
可惜这点牵引力对于沐双来说根本就是个微不足道的主,她身体微向前倾,灵力一凝把她的身形定在了原地。
琉璃瓶里的血终究是只能局限于沸腾这一块,几分钟后也像是通了灵一般,开始逐渐安分起来,稳稳地盛在瓶子里,丝毫没有洒出。
沐双摸了一把额间的薄汗,把琉璃瓶的盖子微微合拢,转身向着南宫辰影道:“临宵的血里估计是给通了魔气,不然和这面墙定是不会产生如此的共鸣。”
“双双说得不错。”南宫辰影点点头,咬破自己的手指将血往墙上轻轻一抹,血发出滋滋的声响,墙上忽然焦黑了一片很快却又趋于平静。
南宫辰影从琉璃瓶里倒出几滴血来,抹在石壁上,石壁纹丝不动却发出了响亮的轰鸣声,他在加以灵力的攻击,石壁上竟然是出现了一丝丝的裂纹,可在停下灵力攻击时裂纹又会逐渐减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