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一道紫色的身影从撕裂的那个大口迈进,紫袍飞过,直接盖在倾歌衣不蔽体的身子上。
“来晚了一点呢!”月漓殇自言自语,然后弯腰抱起倾歌。
整个过程,月漓殇没有看君沧翼一眼,赤果果的忽视。
将倾歌抱在怀里,月漓殇接着就要离去。
“站住!”一声厉喝,君沧翼的侍从白生不知从哪儿窜了出来。
月漓殇当真停住脚步,白生见此便接着说“什么人,竟敢在少君面前放肆,将她放下!”
月漓殇一声冷哼“她现在需要救治,想从我的手中夺下她,尽管来试试!”
说完,月漓殇头也不回的朝着那撕裂的大口走去,白生还想说什么,君沧翼打住他“算了。”
“可是少君,那个人竟在您的面前如此狂放目中无人,而且我们的目标不是那个女人吗?”看着月漓殇他们消失在眼前,白生不解的问向君沧翼。
“没必要了。”
一句话落,君沧翼走向之前倾歌血落的地方,右手食指拈起一抹血,接着将那抹血放入随身携带的一个圆盘中。
圆盘转动,匀速而行。
一瞬后,圆盘停止,上面的鲜血依旧。
“只是一个人吗?”君沧翼喃喃自语,小声得似是没有。
——
倾歌醒来时已是深夜,低低浅浅的虫鸣声在夜空中形成一道独特的曲调。
轻轻嘤咛一下,倾歌缓缓睁开眼,看着全然陌生的环境,蹭蹭身子,想要掀开被子坐起来。
“咦?”完全没有受伤的违和感让倾歌一愣,她记得自己被烧伤了啊,怎么身体一点感觉都没有,而且——
倾歌抬起自己的手臂放到眼前。
完全没有火烧的痕迹,白嫩得如新生的莲藕。
手指上的戒指和纳戒还在,那就不是又一次穿越了,她还是东紫倾歌。
可是,是谁救了自己?
翻身起床,倾歌发现自己身上的衣服也被换过了,此时的她身着一身白色丝绸质料的亵衣。
“咯吱。”木门轻启,缓缓从外面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