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但是沒有人知道,每天夜里她都会蒙着头,躲在被窝里瑟瑟发抖,甚至是哭泣,尤其是最近一段时间,她甚至想过自杀,但她知道,如果她死了,山魈只会疯狂的报复整个叶家,而那里,有她最亲的人。
沒有人比她更清楚这东西对山魈的重要性,因为她能够感受的到。
“待会如果有什么感觉,就直接告诉我。”我來到叶叶的面前,将手轻轻放在这东西的上,并且按了几下,不过却沒什么反应,直到我的意识侵入,这东西才猛然一颤,而叶叶也随着身子一抖,脸上露出痛苦的神情,嘴里发出一声痛呼。
“怎么了。”我急忙问道。
“疼,”叶叶皱着眉头说道,刚刚那股疼痛來的太突然,她原本想要忍着的,但沒想到还是沒有忍住。
“我再试一试,有什么感觉你不需要忍着。”我想了想再度说道。
“好。”叶叶深吸了口气,然后点头。
这次我沒有用意识查探,而是往她的体内输入了一股细微的法力,只不过这次沒有什么意外发生,而叶叶的脸上也露出一丝享受的神情,我清晰的感受到,我刚刚输入的那丝法力被这东西吸收了。
而且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这东西吸收了我的法力之后,似乎变得更鲜艳了一些,漆黑如墨,近乎发紫。
“感觉如何。”我直接问道。
“感觉,感觉很舒服。”叶叶似乎有些不好意思,又有些惊奇的看着我。
“那以前连山大师有沒有给你检查过这个印记。”听到这话,我不但沒有轻松,反而眉头皱的更紧。
“检查过。”叶叶点头。
“那你当时有什么感觉。有沒有跟现在一样很舒服。”我继续问道。
“沒有,”叶叶摇头。
“一次都沒有。”
“沒有,当时连山大师给我检查的时候,只跟你第一次一样,很疼,随后连山大师换了很多种方法,结果都很疼。”叶叶想了一下说道。
“都很疼。”我松开叶叶的手,在屋里一边踱步,一边想着。
我相信连山大师肯定也用法力试探过,可为什么跟我的结果会不一样。是因为我的缘故,还是因为这东西快要成熟了。
“难不成这就是连山大师说非我不行的原因。或者跟命格有关系。”我心中越发的不解起來,想不明白这跟命格到底有什么关系,同时对连山大师也有些埋怨起來,这些高人,为什么说话总喜欢说一半,把什么都搞得神神秘秘的,难不成只有这样才能显示出他们的不同來。才能显得他们高人的风范。
不然为什么老道这样,花老这样,活佛这样,连山大师同样这样。
“把你的出生年月日告诉我,还有当时的时辰。”我转了几圈之后,突然看着叶叶问道,同时我也感觉自己有点犯贱,刚刚连山大师想告诉我,我偏偏不听,现在反而要上赶着去问别人,除了犯贱,根本无法解释我现在的行为。
叶叶张口便把自己的出生年月日说了一遍,时间甚至还精确到多少秒。
听着叶叶报出的时间,我开始掐算起來,脸上的表情也渐渐变得怪异起來。
“不介意我帮你看看手相吧。”我并沒有把我掐算的结果说出來,而是看着叶叶继续说道。
“先生要看那只手。”叶叶问道。
“右手。”
叶叶随即便把右手伸了出來。
我沒有在意男女之别,直接捏着叶叶的手一番端详,有了刚刚的准备,这次我脸色沒有太大的变化,但那一抹怪异却始终存在。
“先生,您说我会死掉吗。”叶叶突然问道,显然在她看來,我之前问时辰,还有现在看手相是跟她以后的命运有关,小女孩,难免胡思乱想起來。
“不会。”我肯定的说道。
“真的吗。”叶叶有些惊喜的看着我。
“真的。”我点点头,看着她身子轻微颤抖,尤其现在只是戴着罩罩,如此近距离下,她的体香一个劲的往我鼻子里钻,为了避免尴尬,我直接说道:“天气凉,你先把衣服穿起來吧。”
听到我这么说,叶叶也意识到现在有些不妥,脸蛋红红的把衣服全都穿上。
“好了,咱们出去吧。”看着她穿戴整齐,沒有什么异样,我便说道。
“好的。”叶叶点点头。
重新回到连山大师的禅房,我不顾叶培民跟叶雯期待的目光,直接一屁股坐在连山大师面前,脸色不好的质问道:“这件事情是不是你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