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前面传來一声巨大的响声,抬起头來,面有思忖之色,杨昆急匆匆地奔了进來,“大将军,不好了,刘璝叛变,率军闯入了刺史府,赶紧突围吧,”
张浪站了起來,朝外面走去,
张浪在杨昆的陪同下从侧门走进大厅,只见大厅外挤了密密麻麻许多的军士,手持着火把将夜空都照成了白昼,数以百计的虎贲卫士挡在门口,长刀已经出鞘,与对方对峙着,
张浪走到门口,打量了那些人一眼,目光落在其中一个穿着儒衫一脸得意之色的老者身上,笑了笑,“灌阳,你居然敢造反,”原來那老者名叫灌阳,乃是成都乃至西川最大的士族灌家的当代家主,自从张浪控制西川一來,取消了许多士族想要的特权,士族不禁要交税,而且还要承担很多义务,这让以灌家为首的士族们非常不满,
灌阳冷哼一声,“你这个逆贼,托名大将军,实为汉贼,祖宗的法度天地纲常都被你给破坏了,今天就要诛杀了你,让乾坤重归正道,”
张浪冷冷一笑:“正道,若是论无耻,恐怕沒人比得过你们,”
灌阳哈哈大笑,“你现在说什么都沒用,你已经是瓮中之鳖了,刘将军,赶紧擒杀此獠,”刘璝却沒有动,灌阳流露出不解之色,“刘将军,你怎么还不动手,”刘璝已经沒有任何反应,
张浪哈哈大笑,“刘璝将军是我的部下,这些士兵都是我战旗下的勇士,怎么可能会听从你的命令,來啊,给我拿下,”
“遵命,”刘璝抱拳应诺,
灌阳见状大惊,颤抖着手指指着刘璝:“你,你……”刘璝面对着他,冷笑道:“我跟你们接触不过是奉命行事而已,”灌阳当即调转马头想要逃跑,然而如林的长枪却困住了他,灌阳逃无可逃,心慌意乱,
刘璝策马上去,一把将他掀翻了下來,几名士兵立刻上前,拿下了灌阳,这个时候,灌阳突然想到了死亡,无边的恐惧汹涌而來,灌阳止不住浑身颤抖起來,裤裆一湿,他竟然尿了,
张浪闻到一股尿骚味,目光不由得看向他的裤裆,只见一大片水渍,愣了愣,哈哈大笑,“就这么点狗蛋,居然也想造反,”随即面色一寒,“我本來想要与你们士族好好相处,奈何无论我做什么你们都要犯我,既然如此,那我就只好把你们全都清理掉,”目光看向刘璝,“刘将军,立刻率人把所有参与逆谋的士族给我一网打尽,”“诺,”
寂静的成都夜晚突然喧嚣了起來,城防军闯入了许多士族的府邸,许多人被逮捕,一片哀嚎之声,很多百姓都被惊醒了,议论纷纷,不过议论的内容却多是在担心蛮族的奸细是不是混进來了,后來得知是城防军再逮捕士族,又听说士族与满足勾结意图谋害大将军,这让百姓们又惊又惧又是愤怒,第二天,那些士族被撞在囚车中游街的时候,愤怒的老百姓把势头及各种杂物甩得漫天飞舞,囚车中的士族们哀嚎一片,负责押解他们的士兵们也跟着倒了大霉,
就在这一天,张浪已经率领八百虎贲卫士离开了成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