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定在张松的身上,“张松大人,”
张松一愣,下意识地看了看法正,法正却故意不看他,
“张松,沒听见大人叫你吗,”一名女卫士厉声喝道,
张松一个激灵回过神來,连忙出來抱拳道:“属下在,”心里七上八下的,黄月英拿起法正的奏本,微微皱眉道:“张松大人,这上面指出了你的三大罪名,……”张松吓了一大跳,猛地看向法正,法正目不斜视,根本就不看他,
黄月英按下奏本,“一则收受商人贿赂,官商勾结,谋取不正当的利益;二则诬人罪名,强抢民女;三则节流税赋,供自己挥霍,此三大罪状,你可有什么要说的,”
张松又怕又气,指着法正怒吼道:“法正,你害我,”
黄月英眉头一皱,“放肆,”
张松打了个激灵,急忙指着法正对黄月英道:“大人,法正他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他昨天夜里也收了我的贿赂,两颗鸽卵般大小的夜明珠,”
黄月英淡淡地道:“法正的奏本中已经说明了,他当着你的面不好退还给你,所以已经将那两颗夜明珠上缴府库了,”
张松一愣,突然歇斯底里地朝法正扑过去,揪住法正的依旧厮打起來,边打边骂:“你这个两面三刀的混蛋,我张松真是瞎了眼了,”
两名女卫士上前,将张松脱开了,他却依旧叫骂不止,法正义正词严地道:“我法正身为刺史,有责任将官员的不法行为上报主公,虽然离我私交不浅,可是我却不能因私交而废了公义,”
“呸,你这个伪君子,……”张松兀自叫骂不止,
黄月英冷声喝道:“把张松带下去,暂时关在刺史府大牢里,听候处置,”张松大惊,急声叫道:“我对主公有大功,你不能这么对待我,”
黄月英叹了口气,“你对主公有大功不假,也正因为如此,所以主公在我离开长安之前特别叮嘱:务必要将张松的事情落实了,决不能冤枉了他,张松,你对主公立下大功,所以主公才会委你重任,可是你在任上,不好好造福一方百姓,却贪赃枉法作威作福,主公在私人的感情上确实想要放过你,可是法不容情,饶恕了你,那些受你迫害的百姓们的公道又何在,张松,别怨谁,要怨你自己吧,你难道忘了主公离开益州时是如何交代你的了,你难道都忘了,”
张松愣了愣,
黄月英一挥手,“带下去,”
两名女卫士立刻将张松拖了下去,张松急声高喊:“我是有功之臣,你不能这么对我,我是有功之臣……”
张松被拖走了,现场重新变得安静了下來,气氛比刚才更加压抑了,
黄月英扫视了众人一眼,将奏本递给一旁的女卫士,吩咐道:“照上面的名单点名,”女卫士打开奏本,大声念了出來,“李石,方凯……”一口气念了十几个人的名字,被念到名字的官员浑身战栗不止,
黄月英的眼神很冷,“來啊,”
十几名虎贲卫士涌入了大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