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个沒落的王朝而不顾百姓死活,这样做真的对吗,”
黄忠心头一震,不知所措起來,
黄生继续道:“吕布大将军在很多人眼里或许是三姓家奴,可那刘备呢,跟了多少个主公了,”从怀中取出一封信件,來到黄忠面前,双手呈上,“叔父,这是大将军命我交给叔父的亲笔书信,不管心里如何恼火吕布,还请一定看完,”
黄忠看了一眼黄生,只看见真诚的神情,又看了看他手中的书信,犹豫了一下,伸手接了过來,
黄生道:“也许叔父并不相信,可是小侄真的以为大将军就是能带给天下太平的英雄和希望,两点可以证明,一则大将军对内施行种种仁政,即便大汉强盛之时也不过如此,二则抵抗外辱,在所有诸侯眼中,胡人骑兵是可以借重的重要力量,唯独大将军不这么看,在极其危难的时候,大将军依旧与胡人做战,尽全力抵抗胡人,保护百姓,这是天下皆知的事情,相信叔父也非常清楚,小子想问:那个夺了自家兄长基业的刘备做得到吗,天下诸侯谁又能做得到,”
黄忠心头一震,
黄生抱拳道:“小子该说的话都已经说了,如何抉择全凭叔父,这几天,小侄都会住在城里的悦來客栈,若是叔父想要拿小侄去邀功,尽管來就是了,小侄决不敢反抗,也不会逃跑,”朝黄忠拜了拜,离开了,
黄忠站在那发呆,
黄夫人端着酒菜进來了,回头看了一眼,不解地问道:“黄生他怎么走了,”
黄忠回到书案后坐下,拆开张浪写给他的亲笔书信,仔细看了起來,黄夫人见状,不敢打扰,悄悄地退了出去,
黄忠看完了书信,长叹了一声,一脸左右为难的神情,
第二天早上,黄忠來到刺史府大厅参加例会,文武两班到齐,坐在上首的刘备开始说话,他首先布置了军队训练和防御的事情,魏延被委以重任,可是黄忠却仅仅被-派去训练新兵,黄忠心中郁闷,刘备安排好了军队的事务,开始布置民政,其中一条就是征税,这让黄忠不禁皱起了眉头,不禁想到昨夜黄生说的一番话,心里不觉迷茫起來,
商会后,黄忠心不在焉地回到了家里,黄夫人迎了上來,见他面色不愉,不敢说话,
黄忠走到大堂上,重重地将头盔掷到地上,黄夫人吓了一跳,慌忙问道:“怎么了老爷,”黄忠竖眉骂道:“假仁假义,”黄夫人不明就里,不知该如何是好,黄忠猛地转过身來,“我要出去一下,”说着就奔出了大厅,然而这一幕却被一个经过附近的仆役看到了,他觉得奇怪,于是悄悄地跟了出去,
黄忠骑着马來到悦來客栈,老板认识黄忠,连忙亲自出來牵住马,恭恭敬敬地问道:“老将军驾临,不知有何贵干啊,”黄忠抬头看了一眼面前的客栈木楼,问道:“你们这是不是住着一个叫黄生的客人,”老板练了一下这个名字,“好像有,我去查查,”随即把马缰交给了一旁的小二,自个儿奔进了大堂,在柜台上的登记簿上翻找起來,这时,黄忠家的那个仆役正躲在不远处的小巷口探头探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