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杀手就是演员

符高挂职在上面。少男少女浪漫的场所，昂贵的代名词，无数少女向往，无数口袋窘迫的男人心中滴血的地方——哈根达斯！

    文新路哈根达斯分店，服务员素质一流，模特般的身材，美丽英俊的面孔，挂着职业化的笑容。

    “尊贵的先生，漂亮动人的女士，可爱的小朋友，欢迎光临哈根达斯。本周特殊推出家庭套餐，有巧克力小火锅鲜榨果汁及各色水果沙拉，配送花色冰激淋。一份只需要999块，而且打八五折，简直是超值。消费满二千元，还送哈根达斯小熊猫布袋一套。”一个身材高大，小麦色皮肤英秀的服务员，走到贵宾包厢前，挂着职业化笑容，滔滔不绝介绍。

    “爸爸，我要小熊猫。”小可可兴奋大叫。

    “好，小可可。服务员，给我来三分家庭套餐。”叶辰扫视四周包厢的客人，眼神抹过一丝寒光。

    “尊贵的先生，请稍等，你们的食品很快送到。”服务员笑容更加灿烂，标准轻微躬身，带着单子离开。

    “老婆，今天口袋大出血，可可寨假要去哈尔滨滑雪，需要资金赞助。请问抓到割头狂魔有奖金吗？”

    “老公，割头狂魔可能有同党，领取奖金参加记者招待会。我们可爱的女儿可可，就会遭到袭击，你还要奖金吗？”

    “呵呵，老婆，当我什么都没说。可可今天玩得很快乐，笑容不停，三万多块简直是超值。”

    “尊贵的先生，你们的家庭套餐已经到了。”一个面色白皙，身材高大，英俊的服务员拿着三杯果汗和沙拉放在桌面上。

    “割头狂魔先生，我们终于再见了。不错，用手术刀刮掉络腮胡子，相貌很英俊。”叶辰面色平静，淡淡说道。

    “什么，他就是割头狂魔！”楚映涵惊骇尖叫。迅速拉开奈香儿皮包，掏出手枪，一道赛光向她脖子划过。电光火石中，皓亮的军用匕首向下斩下，一把锋利的刀术刀掉在桌子上。叶辰如刀锋站起来，眼神杀气弥漫，右手熟练摇滚匕首，左脚向前一步，悠悠说道：“割头狂魔先生，左手不要在背后掏出手枪。否则，我会用这把匕首将你脑袋飞穿。楚警官，让所有客人出去。”

    割头狂魔不理会楚映涵抱着可可，快速遣散客人离开，面色凝重，阴鸷的眼神紧紧盯着叶辰。右脚向前一步，沉重问道：“你不是警察，绝对不是警察。以中海刑侦支队专案组这班饭桶的本领，不会发觉我的真面目。你到底是什么人？”

    “你是一个特种军人，这种气质很明显。昨天在楼下挑衅，如果不是我女儿在现场，我会从阳台跳下去，直接将你击杀。五年前，我用一把三梭刺，在沙特杀死特种军人过千。”

    “教官，原来是你。”割头狂魔肃然起敬，向叶辰行了标准军礼。

    “不必多礼了。我已经离开，现在是一名教师，过着平静简单的生活。你的演技太差了，我的左脚有意放在外面，从皮鞋看到你低头端着盘子。胡子虽然刮得很干净，可是由于时间太急，左腮刮伤很明显，现在还流着血。哈根达斯男性服务员发型统一，你用手术刀收理头发，都没有冲洗干净，还有碎发散落在桌子。匆促找到的服务员衣服，穿在身上太小了，裤脚都没到皮鞋。服务员经过特殊训练，面上挂着职业笑容，你笑得显得很虚假。做杀手就像一名演员，演技很重要。从桂园小区外面跟踪到哈根达斯。扶老太太过马路，心不在焉，差点给车撞死。在步行街买爆米花，一边吃一边吐，行人都知道吃爆米火敏感。还有很多，就不一一细说了。反正，一句话，破绽百出，不配做一名合格的特种军人。”

    “教官教训不错，杀手就是演员，冯扬受教了。冯扬想不到，教官这么年轻。”

    “一切要结束了。冯扬，特种部队军人都知道，我是一名杀人机器。三招之内，如果你接下来，就永远离开中海。”

    “冯扬请教官赐教。”冯扬眼神发亮，紧紧凝视叶辰，恭敬说道。

    叶辰扔下匕首，向前助跑飞跃而起，双膝向冯扬头部砸下。电光火石中，冯扬移动半步，用尽全力左肋抵挡，一声骨断的声音响起，虎口骨头被击碎。叶辰身休向下滑落，左脚夹带着风声，雷霆般袭向冯扬双脚。冯扬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撞到墙壁上口吐鲜血，双脚被踢断，面部痛苦扭曲呻吟，冷汗淋湿衣衫。

    “冯扬，残杀无辜群众，罪有应得，交给警方处理。看住我的眼睛，忘记教官的存在，你是被楚映涵警官击伤缉拿归案。”（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