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战场上对阵时,经常成片成片地脱掉裤子,光屁股冲着敌人摇晃——用基友的观点来看,尼玛到底是挑衅对方呢,还是在污辱自己?
黄金标派个小瘪三来下战书,大概就跟脱了裤子晃屁股差不多。不好好学习博大精深的华夏文化,偏要跟没素质的西方蛮夷学耍流氓?
当然,黄金标本来就是个流氓,还是纵横长江的流氓头子。
至于说去金龙城,云开刚吃过青云观的亏,打死也不会再上当。他打电话给风车车说:“调用金陵所有的监控摄像头,密切监视黄金标等人的动向。另外,除了金龙城外,青帮在金陵的据点还有哪里?”
“卖糕桥,东青4s店。”
三年前的东青4s店,还是一个普通的汽车修理店。老板是个南边来的潮汕人,不知怎么就染上了毒瘾,后来亏损惨重欠下了高额债务,汽修店被一个东海来的郎姓商人盘下,升级改造成了如今的4s店。
当然,这只是表面上的店面变迁。在风车车的天眼数据里,潮汕老板是个勤勉敬业的人,不过因为汽修店位置优越,匹夫无罪,怀璧其罪,被青帮盯上后巧取豪夺了而已。
那个郎姓商人是黄金标的狗腿子,绰号“狼狗”。
狼狗坐在二楼的办公室里,无聊地打着呵欠。他昨天晚上带人去收帐,结果那人不识抬举,走投无路之下跳了楼,还留遗书说别为难他妻儿,一件小事闹得鸡飞狗跳的,一整晚都没睡好觉……
这还没完,标哥从东海来了金陵。狼狗屁颠颠地过去巴结,标哥却宣布了戒严令,让他回4s店守着场子——他就想不通了,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有啥好怕的?
他正在不满地唠叨时,办公室门被人推开了。
一个高高瘦瘦的,大学生模样的年轻人走进来,反手关上了房门。
狼狗皱着眉头说:“你走错地方了。滚出去!”
“如果你叫狼狗的话,我应该没走错!”
那年轻人相貌英俊,嘴角还挂着若有若无的笑意。“对了,狼狗先森,请允许我自我介绍一下,我叫云开。”
“云开?!”
狼狗心里一紧,立即从椅子上跳起来,顺手从大班台下抽出一把明晃晃的砍刀,抬手就向云开面门劈去。云开侧身一闪,随手在刀背上一拍,狼狗握持不住,砍刀脱手飞出,“啪”地一声扎进了大班台上,刀柄还在颤悠悠地晃动。
一个照面之下,平日里威风八面的狼狗便丢了武器。他这会儿才明白,为啥老大会亲自赶来金陵,还郑重其事地宣布戒严,对方果然是来者不善,善者不来!
狼狗见势不妙,立即向门口蹿去。他手还没抓到门把手呢,脖子上就是一紧,紧接着被云开拽住衣领,反手砸在了办公室中央。
狼狗尖声高喊道:“来人啦,给我杀了他!”
“喊吧,你喊破喉咙都没人理你!”
云开一脚踩在他胸口,戏谑地说:“你的手下都在外面躺着呢。识相的话,去把保险柜打开。你放心,哥不是来劫财的,只是想看看你们金陵青帮的家底,顺便拍个照留个证据,去吧乖……”
十分钟后,云开走出了办公室门。
在他身后,狼狗躺在地上惨嚎道:“我草你大爷!老子到底哪里得罪了你?”
云开在门口顿住脚步,摇摇头说:“你没有得罪我啊,就跟当初这里的潮汕老板,还有昨晚跳楼自杀的人,没有得罪你一样……”
“我只是觉得,你跟他们的结局也应该一样。”
惨嚎声渐渐低了下去。
云开若无其事地下楼,却看见一高一矮两道人影,堵住了4s店的大门。
一个矮胖如皮球,一个瘦高如竹竿。瘦高个儿拍手鼓掌道:“厉害啊厉害,自古英雄出少年!不高你看看,现在的年轻人比咱们还胆肥呢,居然敢在闹市里杀人!”
“前辈过奖了。”云开心下了然,冷嘲热讽道:“有些东西我肯定不如两位前辈,比如欺师灭祖的本事,比如落荒而逃的功夫。我好像听范四娘说过,血影双煞丢尽了暗江湖人的脸,莫非说的便是你们?”
矮胖的何不高恼羞成怒,“桀桀桀”地冷笑道:“小子,死到临头还嘴贱,会进拔舌地狱的!”
“好可怕,我可不想陪两位下地狱。”云开表示很纠结说:“离开渝都时,某个暴力女让我把你们留给她收拾,不然就跟我没完,两位前辈说肿么办才好?”
“陈紫藿?”血影双煞同时放声大笑道:“上次在渝都让她捡回一命,早就被吓破胆了吧?哈哈哈哈……”
“抱歉,让两位失望了!”
双煞身后不远,一身黑衣的陈紫藿冷冷地出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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