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道之上,一队人马正向着翠屏村的方向行进。
“你这般走法,如何能赶得上执法队?难道你真要鱼死网破?”一个女子焦急的声音从队伍中间的马车中响起。
马车中李慕南,何朝露相对而坐,面对何朝露的责问,李慕南说道;“我身为李家家主,不知多少人想要除我而后快!我岂能和你纵骑而驰,此次出门只有四位长老随行,已是冒了天大的风险。”
“李府的信鸽呢?为何不用?”
“李云别府内,未设信鸽落脚之处,如何传信。”看到何朝露隐有爆发之势,接着说道:“这样吧,此处距离翠屏村已然不远,我写一封手谕给你,你可先去,我随后赶到。”
不大一会,一匹快马奔出队伍,一骑绝尘而去。
车中传出李慕南平静的声音:“此时赶去已然不及,不压你一次威风,我如何使用后续的手段。”
第三日早晨,空中乌云密布,云层很低,仿佛就要压到地面,没有一丝风,气闷得使人喘气都觉得有些困难。
卧房之内,李云和摘星还没有起床,可是已经醒了。“少爷,你说这小鸟怎么还在睡啊?我都以为它死了呢?这么多天不吃东西,难道它不会饿吗?”刚睁开眼,小丫头就叽叽喳喳的问开了。
“等今天外面那些坏人走了,我就找成叔要疗伤药。”李云说道。
“天还没亮啊,我都睡不着了!”
“天早就亮了,不过外面天阴得厉害,所以显得黑。”
两人正在聊天,就听门外有人喊道:“李云,何成,摘星,速速出门,家主判罚已到。”
“少爷,我怕!”听到突如其来的声音,摘星一下就缩到李云的怀中。“摘星不怕,有少爷在呢,一会他们判罚完就该走了。”李云赶紧安慰摘星。
三人穿戴整齐,走出房门。门外赵三才领着四个黑衣大汉正在等候,见到三人出来,当先抱拳拱手,说道:“九少爷,得罪了。”
三人在看压之下来到前院,院中站着五个人,当先一个老者,身材细高,面容枯瘦,一脸的阴沉,身后跟着四个手持漆红长棍的黑衣大汉。这时那老者看到三人到来,一挥手,那四个黑衣大汉就上前将三人围住,摘星吓得紧紧抓住李云的胳膊。
老者说道:“家主口谕,李云擅自外出,何成看管不力,二人破去丹田,终生不得离府,带至一边,等下执行。”
此言一出,别说李云三人,就连赵三才都惊呆了,“怎么会有这样的重罚?家主到底要干什么,将如此天才扼杀。”饶是赵三才机敏狡诈如狼,也想不出其中的道理,站在原地有些发蒙。
李云,何成也没有想到,还在发愣时,已被两名黑衣大汉按住。摘星还拽着李云的胳膊,茫然不知所措。
“摘星怂恿李云外出,判--仗毙!立即执行!”老者话音刚落,另外两个黑衣大汉,一把将还在发愣的摘星拽起,拖向院子当中。
摘星本就胆小,一下子“哇”的一声就哭了出来,“少爷,少爷,少爷”在黑衣大汉的手中,不停挣扎喊叫。
一切发生得都太快了,快到任何人都反应不及。
李云见状,怒目圆睁,喊了起来:“放开摘星,外出是我一人之事,与摘星无关。”一边喊着,一边奋力挣扎起来,想挣脱去救回摘星,无奈按住自己的手,如大山般纹丝不动。
“赵三才,看住何成!”老者看到何成要动,知道仅凭着一个黑衣大汉制不住他,便吩咐赵三才。
此时摘星已被一人按在了院子当中的地上,另一人手起棍落,一下子打在了摘星的后背之上,摘星被打得一口鲜血喷出,哭喊之声戛然而止。
李云只觉的一股热血上涌,整个头部都在嘣嘣作响,眼中只有摘星那被打的情形,耳中已经听不到任何声音。挣扎的力量已是越来越大了。
眨眼之间第二棍又已经落下,摘星又是一口鲜血,喷了出来。此时的摘星已是发不出任何声音,只是抬着头,带着眼泪的双眼,期待地望向了李云这边。
“啊!!!”李云的嘶喊声中充满了暴虐。体内那金黄色的内劲运转的越来越快,原本潜伏在身体各处的真元灵乳,也渐渐蠢蠢欲动。
啪的一声,第三棍又落到的摘星身上,但此时的摘星却已是没有任何动静了。
李云嘴角已经有血流出,那是咬牙过力所致,眼角瞪得,也有血渍渗出。体内真元灵乳开始外冒,但这次并没有破坏,而是在金色内劲的引导之下,溶入骨骼两旁的连接之处,皮肉脏腑之内的各条筋络之中,而原本隐藏在皮肉骨骼中的白色颗粒,也在金色内劲急速的流动中被带动起来。
李云体内崩崩之声传出,背后的大汉面露惊讶,手上传来的感觉,已是压制不住了。那老者也是惊讶地看了过来。这时第四棍已经举起,就要落下。
“你们全都该死!!”一声大喝,犹如给满天乌云加入了一道炸雷。院中之人只觉得一阵耳鸣。压住李云的手猛地被弹了起来,蹬蹬,那黑衣大汉被震得退了两步。李云已飞快地向摘星那边冲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