货色,早就严词拒绝过。这一次再回到皇宫,早已经把他忘记了,没想到今日却又在此相见。
杨洛秋双手微微垂下,笛子离开了嘴唇,缓缓起身,虽不失礼节但却冷若冰霜地微微点头道:“原来是宇文公子来了,不知突然造访有何事?”
宇文成看着杨洛秋那亭亭玉立的身姿与秋水一般的双眸,早已经有些按捺不住了,过了一会儿才嘿嘿一笑道:“在下不过是偶尔路过,被笛声吸引,眼见得姑娘却是独自一人在这里奏曲,想来也是十分寂寞无聊,所以才过来陪陪姑娘。”
杨洛秋心中叹道:“都说这宇文成是个酒色之徒,真的是一点不假,才不过一句话就走了下道,我又岂能与你这样的人多待一刻?”
当即只见杨洛秋微微点头,笑道:“若是如此,那洛秋真要多谢公子的垂青了,但是洛秋现在突然感到一阵不时,想要回去休息了,公子请回吧。”
宇文成一愣之际,突然间杨露秋已经拂袖转身离去了,不由心中一急,竟然不顾廉耻两步上前拦在了杨洛秋的身前。
杨洛秋此时不由面色一变,正色道:“怎么?公子这时意欲何为?”
宇文成嘿然一笑道:“公主,难道你不觉得你我两人甚是有缘吗?咱们上次差一点就成了夫妻,今日笛声为媒让我们再次相遇,岂能辜负了上天如此眷顾呢?”
杨洛秋冷笑道:“好一个差点成了夫妻,这样的话亏你也能说得出口,请公子自重,快些让开,洛秋要回去了!”
话音刚落杨洛秋就径直要回屋而去,但突然间却觉得手腕一紧,低头一看竟然是宇文成那肮脏的手抓住了自己的手腕。
“你......你要干什么!”杨洛秋又气又羞,不由厉声责问道。
“公主,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你难道以为我还不知道吗?你早已经在天子面前失去了宠爱,正所谓落地凤凰不如鸡,在这深宫之中也就是我宇文成还能高看你一眼,其他人谁还把你当个公主?可你倒好,在这里跟我装什么高贵,我倒要看看你究竟比我高贵在哪?”宇文成突然间露出了他那邪恶的本来面目。
杨洛秋心中一惊,刚想喊人救命,突然间宇文成的左手手掌已经捂住在了她的嘴上,然后从后面将其揽住,连拉带扯推进了屋中。
杨洛秋拼命挣扎却是无济于事,只觉得自己像被一块石头压在身上一样动弹不得,紧接着他便听到了撕裂的声音,那正是宇文成这个禽兽在撕扯她的衣服。
她拼命想要挣扎,但是宇文成毕竟是个男子,也练过一些三脚猫的功夫,自己一个弱女子如何能够挣脱?不由又羞又恼,心中暗道若是被这禽兽玷污,那还不如一死了之算了!
此时的宇文成已经兽性大发,眼见的压在自己身下的这个美貌的姑娘娇嫩的脸庞上挂着泪滴,这并没有引起他半分的同情,反而让他变本加厉更加狂暴起来。
“哼,像你这样的畜生,竟然也能活到现在?”
突然间屋内传出的一个男子声音,宇文成吓得差点跳起来,连忙转身喝问:“谁!”
只见在墙角阴暗处一个身影渐渐走了出来,那人一袭黑衣,头上遮着黑纱,唯独有两只眼睛露在外面。
“大......大胆!你......你是谁?”宇文成下意识随手将腰间的短刃拽了出来,他平生欺负人惯了,仇家甚多,所以不论走到哪里都会随身携带短刃防身。
这黑衣男子自然就是黑袍画师叶恨,当即只见他冷笑一声,缓缓径直向宇文成走来。
“别!别过来!”宇文成惊呼,双手抓住匕首,不住颤抖起来。
叶恨似乎根本没有看见宇文成一样,就这样轻轻略过他的身边,不过手指微微一抬,那匕首已经转瞬之间到了他的手中。
“我的妈呀!妖怪!”宇文成看着空空的双手,不由惊呼道。
此时叶恨已经扶起了杨洛秋,杨洛秋惊魂未定地看着叶恨,当时的她惊恐之余并没有认出这个人来,但却觉得有一种莫名的熟悉。
当即只听叶恨冷冷转身说道:“畜生,你给我听着,今日我有要事在身,权且寄下你的狗命,他日若有机会,我定会回来取走的。不过今日也不能就这样便宜了你,要给你留个念想才好!”
说话间只见叶恨右手随手一抛,只见一道寒光从屋中划过,对面的宇文成一声凄厉地惨叫,鲜血顿时洒了半面墙壁,再看宇文成痛苦地倒在地上捂住自己的左脸,地上一块血肉模糊的东西,竟然是他的左耳已经被叶恨削下。
“你......你他妈的是谁?我要让我爹替我报仇!”宇文成气急败坏大喊道。
叶恨冷笑一声道:“你不必知道我是谁,知道了反而会死的更快。”
说罢,叶恨便携了木雨婷转身离开了屋内,飘然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