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的房间,便一直守护在外厅,随时等着段小小吩咐。
段小小看着安静的躺在床上的男人,总感觉似曾相识,段小小收起自己的疑惑,专心的把手搭在了欧阳千然的手腕上,为他诊脉,这个家伙竟然受了很严重的内伤。
段小小立刻唤来了柳星颜,皱着眉头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个家伙伤的很重!”
“我知道,姑娘,你赶快想办法救救我们主子吧!”柳星颜眼巴巴的看着欧阳千然,心里一阵焦急。
“我给你写个方子,你先派人去抓药!”段小小坐在桌边,写了一张其丑无比的药方。
柳星颜刚要急匆匆的出去,又被段小小给叫住了,“你去刚刚的酒楼,把仇绍祺叫过来,说不定,他会有更好的办法。”
“你说神医仇绍祺?”柳星颜脸上划过一抹惊讶,很快就恢复了平静,立刻又快马加鞭的朝着段小小的酒楼而去。
段小小又坐回了欧阳千然的床边,看着床上昏迷的人,又想起来仇绍祺的话,‘一个连本来面目都不愿让你看见的人,会是值得你信赖的人吗?’。
段小小缓缓的伸出手,眼看着就要碰到欧阳千然的面具了,段小小忽然犹豫了,心里在激烈的挣扎着。
最后,段小小还是决定,就看一眼,看完之后她就假装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再说,这个家伙已经看到了自己的样子,为了公平起见,她就看一眼。
段小小慢慢的揭开了欧阳千然脸上的面具,血液有一瞬间的凝固,怎么会是他,段小小失神的把面具又放了回去,或许,应该说,真的是他才对,段小小不是没有怀疑过,只是,都被欧阳千然很好的掩饰过去了。
“小小……”仇绍祺推门走了进来,看着段小小的表情,心里了然,她一定是知道了。
“有你在,我就先走了,这个家伙救过我,现在你救他一命,算是两讫了。”段小小说完,直接朝着门口走去。
“小小……小小……”欧阳千然突然开口,不知道是不是有意识的,总之,他嘴里一直喊着段小小的名字。
有些事情,无关乎爱不爱,只在乎舍不舍得,而段小小已经舍得了,段小小的脚步只是一滞,便飞快的出了房间。
“姑娘,你要走了吗?”柳星颜突然拦在了段小小的面前。
“你觉得呢?”段小小冷笑,柳星颜肯定是早就知道了。
“姑娘,主子自受伤就一直喊着姑娘的名字,姑娘怎么能走呢!”柳星颜有些不理解,只是觉得段小小太过无情。
“他喊我的名字我就要留下,按照你的逻辑,是不是我一直喊谁的名字,谁就要一直陪着我?”段小小声音冷冽,坚决无情。
“姑娘,你知道主子为什么受伤吗?”柳星颜再次试图说服段小小。
“他是怎么受伤的,与我没有半点儿关系,我已经让绍祺全力医治他了,也算是仁至义尽了!”段小小说完,不再看柳星颜,直接朝着外面走去。
“姑娘,请留步。”柳星颜再次拦在段小小的跟前,大有出手的架势。
“你想为了他跟我打架?”段小小冷眼旁观的看着柳星颜,看来又是一个痴情的种子。
“我只是想要姑娘了解,主子是为了姑娘才受了这么重的伤,邵府存在很大的问题,我想姑娘应该心里有数吧!”柳星颜怒视着段小小,段小小的举动已经被柳星颜定义为无情无义了。
段小小一听到邵府两个字,突然冷静了下来,“你说欧阳千然去了邵府?”
“是,主子是从邵府回来,才受这么重的伤的。”柳星颜的语气已经没有了开始的客气,看着段小小的眼睛似乎要喷出火来。
“呵呵,真是好笑,他在邵府受伤,又关我什么事?我是段小小,不是邵若烟!”段小小也愤怒了,按照柳星颜的意思,好像她是做了什么天大的恶事一样,真是恶人先告状。
“你以为主子把你扔在东渡王朝就得了吗!主子每天都派八百里加急,只是为了了解你的日常情况,主子每天都记挂着你,难道你还不知足吗!”柳星颜说道最后,声音已经哽咽了,她真替欧阳千然不值,这个女人,根本就没心。
“你的意思就是欧阳千然每天都在监视我,知道我回来,所以才安排在那天成亲,好让我亲眼看到他的幸福,呵呵!”段小小笑了,笑的冰冷无情,所有的一切,不过是他自己的一厢情愿罢了。
段小小回到酒楼的时候,心绪依然没有平静,“春草,走,我们回邵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