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邢,你来了”
“局长”
“局长”
“局长”
??????
“嗯嗯,大家好,继续工作。老古、老刘,跟我说说这里的情况吧。”
老古名叫古涛,是一名法医,配合天桥区分局工作。而老刘则是分局副局长,名叫刘海。
刘海交代了身边的同事几句,小心翼翼地避开地上所有的污秽,这才走到邢法身边。
“局长,报案的是七教保安室保安陈道峰的儿子陈强。据陈强说,七教的封楼时间是十点,而陈道峰回家的时间都是在十点半左右,可是今天到了十点四十五陈道峰还是没有回家,陈强打他的手机也是无人接听。于是陈强到学校找他,到了七教楼下就发现只有保安室和三楼的这个房间亮着灯,保安室里没有人,于是陈强就到三楼,在走廊里发现了自己晕倒的父亲,并且发现了现场的惨案,于是报的案。”
邢法听完刘海的报告,略一思考,问道:“陈强有没有说看到什么特殊情况?”
“据陈强回忆,当时走到三楼的时候就闻到一股刺鼻的血腥味,心中一慌,以为自己的父亲出事了,当看到躺在地上的父亲时,急忙跑过去发现父亲只是晕倒,心才放下。然后抬头看到了开着的门,只是看了一眼就吓得抱起父亲跑出七教,用自己的手机报了警,并没有什么特殊情况,换言之,即使有,以他当时受惊吓的心态也是不会注意到的。”
“嗯,我知道了。”邢法示意刘海继续勘查现场,带着张一凡慢慢走到正在检查尸体的古法医身边
映入张一凡眼中的是一具残缺不全的尸体,四肢都不在,只剩下一个身体。更可怕的是死者的五官全部被割掉,空洞的眼眶里一片漆黑。望着这双眼睛,张一凡感到一种如坠冰窟般的寒冷。
“老古,检验尸体的情况怎么样?”
身穿白大褂的古涛摘掉自己的手套,接过助手递过来的文件夹,正要开口说什么,却发现邢法身后一脸异色的张一凡,不禁问道:“新人?”
“哦,不是,这是我的一个侄子,是警察学校的,我带他来看看。”
古涛点点头,慢慢移动到张一凡身边,轻轻地嗅了嗅。
张一凡不禁有些诧异,难道这个猥琐大叔有那种爱好?
随即,古涛一脸恍然的样子,“难怪呢,刚才你们一进来我就闻到空气中有一种奇怪的味道,原来是你小子带进来的。我说连老邢这样的人物闻到这股血腥味都会作呕,你却安然无恙,原来是在鼻子下面抹了风油精。”
“风油精?”邢法一脸疑惑的看着张一凡
“嘿嘿”张一凡嘿嘿一笑,摘掉自己的口罩,“我原来看宋慈的《洗冤录》的时候,里面说过可以在鼻子下面抹一些带刺激性气味的东西隔绝尸臭,我怕受不了这血腥味,才以防万一的。”
“臭小子,有这么好的办法不告诉我”邢法拍着张一凡的头道
“嘿嘿,我也是以防万一嘛,谁知道能用上呢!古叔叔在这种环境下也能闻出这一丝气味?”
还没等古涛回答,邢法接口道:“这么些年的法医经验,老古可以在任何混杂的气味中判断出哪个是哪个,当年就是凭借这个,我们才发现案犯的藏尸之所,最终定案的。”
“哈哈,别拍我的马屁,今天我可就没有闻出来这是风油精的味道。”
“这里血腥味太浓,肯定会有影响的”张一凡插嘴道
“好了,别胡扯了,老古,说说死者的情况吧。”
“好,死者叫王梅,是这所大学的教师,死者的儿子李军昨晚溺死在学校的未央湖里”
“两天之内死了两个人,还是母子,我们是不是要保护他们家的其他成员了?”邢法淡淡地道
“局长,不用了,我们调查过了,王梅的老公很早就去世了,她的家庭成员只有自己和儿子李军”一旁勘查现场的刘海插嘴道
邢法点头,古涛继续道:“死者五官被割掉,双腿膝盖以下,左手关节以下被割掉,右手手腕以下被咬掉。”
“咬掉?被什么咬的?”邢法急忙问道
“这个具体还要回去验证一下齿痕才能知道。”
“致命伤在哪里?”
“致命伤有两个,第一是颈部的气管被割破,第二就是大动脉被割破流血过多。”
“现场的血?”
“刚才做的初步实验,现场都是死者的血,但是是否掺杂其他人的血液,还要回去做DNA才能确定。”
“都是死者的,这要多少血啊?”张一凡震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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