弓和刀简单,可是小丫头的衣服宋启明为难了好几天才想了个法子,将打的猎物皮子收集起来收拾一番,凑了二十多张,然后独自驾驶机关车赶小半天路,来到最近的城池附近。
下车守在入城路上,装成出来玩的贵族孩子,和过往商队换了四匹青布和一匹大红丝绸,等他回村来后,小丫头玉儿虽然害羞,却因为有新衣服穿,对他也不仇视了,两人开始能玩在一起了,宋启明又送了一块玉符给她挂在脖子上,那是两个被动型九品法器中的一个,能防御普通攻击,同时能简单定位。
宋启明主要还是希望通过这个东西保护她一下,不受凡人伤害,而自己也能通过另一个知道她的位置,而小丫头得到了这个玉符后,心里这个高兴啊,这人也不错啊,做他媳妇有衣服穿,有好东西得,小丫头已经在心里开始喜欢宋启明,这就是财物攻势,古今没多少女子能逃过,招数老套但好用。
自从现宋启明用整理过的毛皮换了这么多东西,卢铁不禁眼红,他将自己的打猎得到的剩皮子,央求宋启明帮忙收拾好看些,然后求他带路去找那些商人换东西,但他就那么几块,宋启明是真没心情去,于是卢家兄弟出面,和村里有皮子的人商量,大家凑了百多块皮子。
考虑到以后娶了小丫头,就和村民都是亲戚邻居了,宋启明就只好再跑一趟,他没让人跟随,只是自己驾了一辆村里凑的驴车,独自上路的,到了没人地方,拿出机关车,驾驶着独自去,早上走的,去大半天,接近傍晚才回来,当他赶了驴车回来的时候,一进村就感觉不对。
现在是秋天了,村民在薄地上收割着一年的收获,村子里应该是几乎没见什么人,老人和妇女都在家忙活各种家务活,可是现在他一进村就现,村里的人很多,许多家还有哭声,不禁心中一凛,村民看见他回来,都是面带戚容,宋启明赶紧将车赶到卢家。
一进门就见卢家兄弟两个和妻子都坐在院长,一个个愁眉展,眼睛红肿,看见宋启明回来,卢铁站起来,哽咽了几声却没说出来话,挺大一条汉子,眼泪不住的流,宋启明眉头皱起,硬声道:“哭什么?我一进村就看人哭,看够了,说,怎么回事?”
他一呵斥,卢铁更是眼泪不断,他妻子也在旁边垂泪,连小丫头的父母也在哭,好一会卢铁才呜咽道:“我就一个儿子啊!呜呜呜!没了没了啊!就这么没了啊,我造了什么孽啊?生了没父母,大了丢儿子,我呜呜呜!不如死了干净啊呜呜!”
听他说不清楚,卢安在旁边哭丧着语音道:“唉!造孽啊,我家玉儿和铁蛋子下午在村口玩,七个孩子啊,一股黑风过来,一卷就飞走了,追都追不上了,玉儿是个丫头不算什么,可可虎头是铁子的传宗苗啊,就这么没了,以后可怎么活?造孽啊!”他妻子在旁边不乐意地哽咽道:“玉儿怎么就不算什么了?感情不是你生的了,可那是我身上掉的肉啊,就这么一阵风拐走了,我怎么办啊?呜呜呜!”
宋启明听他们说才明白,孩子们在村子口玩,被一阵黑风卷走了,黑风!专卷孩子?宋启明一思量就知道九成是修炼邪法的修士卷去的,如果是正道人看见资质好的孩子,都要亲自上门解说,然后留下财物,得父母同意才收孩子为弟子,但邪修不同,他为了炼法或者玩乐,经常就驾风掠走平民的孩子,一想到被人掠去,自己可能再也见不到那个活泼的小女孩和淌鼻涕的小娃,宋启明心头就堵的慌难受。
他站的院子中,良久,有心放弃那个女孩子,对方是毕竟是修士,而且是邪修,自己的这点本领,不过是一个低级法宝战船和几十只先天实力的蛊虫罢了,对付筑基修士轻松,可是对方能驾风卷人,那就是金丹真人,自己的这点东西对付起来就麻烦了。
可是想要退缩,宋启明却感觉心头更难受,仿佛有什么东西堵着胸膛,心念电转,往生经历让他明白,生死轮回是生命的必然,如果惧怕死亡而遇难退缩,那么一生都会留下阴影和遗憾,甚至因此而事事退缩,最后成为一个人所不齿的懦夫。
今日虽然明知道不敌,却必须去,如果自己没了这个勇气和胆量,以后就不要奢望修炼了,想到这里他猛然一狠心,生有何欢?死有何惧?大丈夫生与天地间,有些事情那怕是刀山火海也要去闯,死了也要去,不为什么英雄名声,不为什么仁义道德,只为自己心情顺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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