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要见识见识任先生的剑法。”接着继续对汤英鄂说道:“师叔刚才话是不错,你们爱练掌法就练掌法,爱练剑法就练剑法,没碍着谁,师侄却是妄语了。同样的,人家华山派先练内力再练剑法也没碍着嵩山派,那嵩山派撺掇华山剑宗上华山却是何道理?华山派乃是当年南宋天下第一人王重阳的嫡传弟子,广宁子郝大通前辈所创,其渊源武学当不在嵩山派之下。”这句话却是说到了令狐冲和其他华山弟子的心坎里,令狐冲心中暗赞林平之果然够朋友。
汤英鄂一窒,不过转念又想到华山剑宗上华山,我们嵩山派可没派人跟着,当即说道:“师侄这话就不对了,华山剑宗上华山闹事,那是他们华山派自己的家事,我们嵩山派可没有参合其中,师侄这话从哪说起?江湖传言甚多,师侄年轻识浅,可不要听风就是雨。”
林平之‘哦’了一声,恍然的说道:“这么说是师侄错怪嵩山派的各位师叔了。”
汤英鄂一声冷哼算是默认,然后又说道:“师侄你不是要比武斗剑么,既然任我行已经被你留下,还不上去交手么?”
林平之眨了眨眼,惊奇的说道:“是啊,可比武斗剑哪有咱们小辈出手的道理,当然是咱们五岳剑派如今最强之人上阵,这名位可是非汤师叔不可啊。汤师叔身为嵩山派副掌门,又是此次行动的总指挥,汤师叔难道不准备下场么?”这一下不光任盈盈和东方飘雪心中暗乐,就是五岳剑派的弟子也有些忍俊不禁。令狐冲更是绷住面皮,生怕自己笑出来。
汤英鄂悲愤至极,怒视林平之,只叫了个‘你!’字,便说不出话来。他显然认为这是林平之给他设的局,想要把他坑害于此。但他被林平之架在当场,却也不知如何是好了。好在乐厚身为局外人,此时倒也旁观者清,当即说道:“师侄所言不错,汤师弟身为指挥,当然应该身先士卒,但任我行这人功夫太高,师弟贸然下场如果有了不测,咱们这些人岂不是群龙无首。而师侄功夫如此不凡,不妨先试探任我行一番,若是不敌,我与师弟定会出手救你,师侄放心施为便是。”
汤英鄂闻言点点头道:“是极,师侄放心便是。”
林平之看了令狐冲一眼,仿佛再说:“看吧,这就是所谓的五岳剑派长辈的虚伪嘴脸。”
李剑一却是看不下去,尤其林平之在自曝五岳剑派之短,他们五派是一家人,就是有什么龌龊也应当关起门说,哪有拿到魔教和天魔教面前说的道理?当即站出来说道:“平之,你都在胡说些什么,怎么对嵩山派师叔说话呢?你入门习武不过十多年,哪里是任我行这魔头的对手,还不快快退下。”
林平之知道李剑一是在保护自己,当即点头称是。然后对汤英鄂说道:“汤师叔,乐师叔,你们可知那日在杭州郊外,司马师叔所言和你们一般无二,真不愧是同门师兄弟,遣词造句、表情语气都一般无二。”林平之话音未落,便骤然转身出剑。
却是邱长峰他们听到林平之不断与汤英鄂对话,准备和东方飘雪会合,坐看五岳剑派和天魔教斗剑,他们来个黄雀在后。可谁知他传音给几位长老,刚迈出一步后,林平之便向他出剑了。
林平之动作极快,一剑‘京华云梦’,一剑‘挑灯看剑’,一剑‘雁落神消’,三招就刺到了邱长峰身前。邱长峰临危不乱,手中长棍点向林平之的长剑,同时身子后撤,口中喊道:“上!”
没等其他黑木崖长老围上来,林平之的剑招再次变幻,一招‘风起云涌’带起道道剑光,引得邱长峰不得不再次旋转长棍防守,但还是被‘梆梆梆’的砍了几剑。而林平之紧接着便使出了衡山五神剑之‘天柱云气’的绝招:‘云柱式’,这一剑古朴无比,好像天柱峰孤傲的直插天际一般,又好像玄铁剑法中最基本的‘劈’、‘刺’、‘砸’等招式,一剑刺中邱长峰巨棍的中间,推着蟠龙棍点在他的胸口,剑气剑意呼啸而出,完全摧毁了邱长峰的经脉与生机。只见邱长峰呆立当场,双目圆瞪,眼中神光涣散,显然没想到自己会殒命于此。
而这时,其他几名黑木崖长老才缩手缩脚的围了上来,林平之一招‘天青云淡’架开秦伟邦和贾布的兵器,飞出的剑气止住上官云和林九阳,同时急退三步。侧身震腕,正是‘天网恢恢’的起手式,同时叫道:“吃我‘天网恢恢’。”这下可把这几名长老吓的亡魂皆冒,一个个连忙往后散,生怕被林平之的剑网刮到。而林平之则根本没有出招,只不过是诈他们一下,见得几人不敢追击,林平之哈哈大笑的重新回到刚才所站的位置。接着刚才的话说道:“只希望两位师叔不会步了司马师叔的后尘。”
场中所有人再度目光复杂的看着林平之,所有人心底都给林平之挂上了这样的标签:‘强!’、‘狂!’、‘神经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