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东西。”
夏堇很无辜的看着她“沈小姐觉得我造假的话,那很好半,这药虽然珍贵,但是有两颗,你愿意以身试药,我也愿意浪费一颗药。”
她的目光过于纯粹,甚至抬脚准备往他们这边走了,沈如烟冷声开口“谁知道你拿的是什么东西。”
夏堇也不介意,只是无畏的耸耸肩膀,脸上的笑容覆了一层讥诮的凉意“沈小姐,你了解我多少?我可是一贯的有仇报仇睚眦必报。谁欺负过我,我都会一点点的讨回来。”
沈如烟莫名的心脏一跳,她为什么会有种感觉,这女人这番话,就是说给她听的。
但是再一看,她的视线已经不在她的身上,她分辨不出她白起里的真伪。
“夏堇,”路西法的声音因为虚弱而丧失了中气,但是这丝毫不影响他整个人的气势,反而变得更加肃杀狂傲“你敢这么做,你一定会后悔的。”
夏堇毫不在意的笑着“我活到现在,还真没有什么后悔的事情,教父先生要是愿意让我尝试一下,也不算太坏的事情。”
她说着,就将药丸喂到冷静的嘴巴,淡淡道“吃吧,我可不想灌。”
“为什么?”到了这个时候,她身体里的剧痛似乎是被什么情绪给压了下去,她反而能够说得出一句完整的话。
她看着夏堇的眼睛,都是不敢置信的目光。
夏堇看着她的眼睛,没有丝毫的闪躲“对不起,谁叫你是他的女人。”
这样的眼神,她的脑海里突然就清晰的浮现出当天她被柳静骗到那个荒凉的楼房里,当时,是她救了她,是吧?
她甚至响起当初自己鬼魅一般冲上去将一个拿枪的男人的给摔了出去,那是她吗?
冷静低下头,顺着她的手心将整颗药丸吞了下去,而夏堇也手腕一番,这样的动作落在别人的眼里,就是她在强行灌药。
夏堇看着那颗药丸从她的喉咙里滚了下去,放下手,慢慢的往后退着。
几乎她才往后面退了几步,那旁边早就跃跃欲试的男人就都充了过去。
夏堇的心瞬间绷到了极点。
她在赌,几乎是孤注一掷,并且,毫无疑问,这是一场豪赌。
她是拉斯维加的赌神,从来都是逢赌必赢,这一次,韩离没有告诉她解药多少时间才会生效,但是她相信阿静。
冷静咬着唇,眼睁睁的看着那几个面部狰狞的男人朝着她扑过来,几只手一起撕扯她的衣服,她惊惧到了极点,每一下碰触都让她厌恶要了极点。
她奋力的挣扎着,无奈两只手都被人牢牢控制住“放开我,不准碰我。”
她说的是中文,语气狂乱带着恐惧,夏堇眼皮一抬,她记得,阿静在路西法身边的时候一直是说的意大利语,叶门的总部原本在香港,要说阿静的母语,那也一定是中文。
她的手收在袖子里,紧紧握成了拳,她面无表情的侧开了视线,害怕自己下一秒会冲上去。
这短短的几秒钟对夏堇而言是极其难熬的,她几乎是心急如焚的等着阿静的解药生效,又一边等着韩离找到唐简,或者乌诺马上带人赶过来。
指甲没入血肉,她必须要用这一年的痛楚让自己保持清醒。
“拦住他,”她听到沙鲁的命令声,才转头去看路西法,她几乎是不敢去看这个男人的。
她没有把握。
他已经重新站了起来,夏堇无法想象他伤成这个样子是怎么站起来的,而沙鲁那边见到他站了起来,马上派人过去。
是想看到高高在上的教父被折磨的样子,所以她们并没有用枪,反而只是试图控制住他。
他们以一直近乎变态的渴望迫不及待的想要看到黑手党教父看着自己的女人在自己的眼前被轮,是什么感觉。
这种迫切扰乱了心智,夏堇想,若是宫深拓在这里,他一定不会玩这样的把戏,他会以最直接的方式要了路西法的命,绝不会留给他丝毫反击的机会。
这就是王者与瘪三的区别。
一阵更加剧烈的疼痛如雷一般在冷静的脑袋里炸开,她的目光狂乱,一股本能的力量从头顶灌输到她身体的每一个角落。
冷锐的目光滑过正在撕扯她衣服的手,她手腕一番,身子巧妙的转了过来,连着两脚就朝着控制她的手的男人踢去,那样轻松的力道,却让在场的所有人清晰的听到骨头断裂的声音。
像是一盏闸门被一下子拉开,里面的片段如洪水一般全部都泄了出来。
这章有三千字,咳咳,目测下章也是三千字,回忆里路西法是十足的渣男吖我要泪一把,每次写冷静是只小白兔我就觉得无比的违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