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硬了是什么人啊?”
她脸红红地,看了我一眼,又低下头。“你动心了!小贱货!他就是我昨天找的一个司机,雪凝的老爸。”
“啊,她爸爸?还是一个司机?太老了吧?你可真有想象力,我不喜欢老男人!脏兮兮的!”舒宁一咧小嘴,一脸的厌恶。“哎,你看我师哥好不好?他一定会很尊重你的感受”她摇晃着我的头。
“不行,你会爱上他的!这样吧,等你回来,我带施放过来相个亲,要是你满意了再留下来我还可以把卧室让给你们。”“好吧但是说好了,怎么也得我点头才行。”听到舒宁只犹豫了一下便答应了我的提议,下面的jī巴别提翘得有多硬了。
那间温馨的卧室,就要被别的男人占据,那张神圣的大床,就要被别的男人所拥有,还有我怀中坐着的这个玉人儿,她冰清玉洁的娇躯,马上就要被别的男人所压倒,她神圣而隐密的小肉洞,即将天天被别的男人的精液所灌满!
而她,竟然就这样轻巧地答应了!我来不及更多的回味,脑子里只有一个意识:妻子宝贵的婚外第一次,马上就要献给施放了!想起昨晚舒宁的浪样子,内心里有种特别的欲望愈来愈强烈:我很希望在边上亲历那个时刻。
我回头看看卧室的门关得紧紧的,低下头以更低的耳语告诉妻子我内心的想法。舒宁怪不好意思地推了我一把:“你只顾满足你的龌龊想法,人家办的可是正事”
“出墙还是正事,这可是第一次听到,此话怎讲?”“这可不能告诉你!”舒宁也觉得好笑,捂住了脸,无声地笑了起来。
“反正到时和你也没关系!”这话确实刺激了我,舒宁少妇初熟的可爱样子让我一时欲火升腾,看看里屋的门还关着,便想把手从舒宁上衣胸口开口处伸进去。触手之处滑腻如同玉脂。
但该死的舒宁却用下巴紧紧地抵住我的手,让我不能尽展龙爪之功。我便用另一只手飞速地插进舒宁的西裤内,舒宁还在奋力挣扎,我一句话便戳破了舒宁的端庄与矜持之态:“你下面全湿透了!
还装腔作势地跟我说是正事”舒宁呻吟了一声,把脸埋到我的怀里:“对不起,小骚货错了”我凶凶地说到:“到时我非得让施放好好修理你不可!你就不用再找张言了吧?”
这次可便宜施放了,现在他正愁着怎么搞定我老婆呢。不料怀中的舒宁没心没肺地笑道:“这回你可要陪了夫人又折兵了,人家婚外的第一次,可能还非得给他”“为什么?你真的爱他?你们才见了几次面?!”我恼火万分地问道。
“你以为我出轨就是为了图快活?!你把我看成什么了?!”舒宁仰面看我时,眼中竟含着委屈的泪花“我可是为了唉,算了,这事还得等一个叫徐浪的人来和你当面说。
不过,还是和你先说一声我的计划吧,让你心理上有所准备,接下来的事,对你,可能将是一个非常的考验。”
她忍住羞意,低下头娓娓道来:“知道我这段时间为什么要不停地找这个男的,那个男的吗?”
“我现在正在学一门叫贞女战经的特别功夫,现在还在固气阶段,不过已经有了一些特别的能力了,现在需要尽快地让张言把我那个一次。
然后,我会需要一个临时的老公,每天一起,在徐浪的指导下进行下一步的修行,同时不断地与张言同床。在这段时间,你可没时间打手枪了,得做一件特别的事,否则,我的身体会受到很大的伤害。”
娇羞不胜的舒宁仿佛尽了最大的努力,才把这些话一气说完。“妈的,什么功夫?”我隐约猜到了“不会是”“不许你胡思乱想!”舒宁娇嗔道,面红耳赤的她。
此时别有一种动人的风情,酥胸随时激动的呼吸而高低起伏,如果不是雪凝在里屋,我真想当场扒掉这个初晓人事的少妇外衣,狠狠地干她一顿。“这可是一门正宗的人道功夫,比欢喜禅还要高一层次呢,除了有一点不好”舒宁愈说愈低。
直到她将头埋到我怀里,一个字也听不清,但仅仅听到的那些含糊字眼,就字字如惊雷,让我瞠目结舌,难以置信。
“张言有种特别的能力,常人想象不到的能力!我不能让他发现真相,所以,只能委屈你假扮成我的哥哥了,不过作为补偿,我同意你和雪凝那个小姑娘”
“徐浪他妈的是个什么鸟?天啊,这,这是什么功?还有什么张言的超能力,骗小孩子吧!”我已经出离愤怒了!“一会儿这个家伙就要出现了,徐浪这个人你完全有资格讨厌他,鄙视他,因为他还曾经因为强奸罪入过大牢,品行确实不昨地,但是,他确实很有灵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