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额!”
另一人见状,赶忙回头,要来拼杀,武功和钟红夜不在一个档次,只一招就被刀架住了脖子。
烛火亮起,他的面罩摘下来,竟然是衙门里的差役。
“林枫,是方涛干的。”
小小一个县令,谋害总督,这胆子够肥的啊。
如此伎俩,钟红夜也能猜得出来:“一定是齐同生让方涛这么干的,他自己没这个脑子。林枫,你的舅舅可真不错。”
黑衣人跪在地上求饶:“大人,不干小人的事啊,小人是奉命行事!是方大人命小人前来的,求大人您明察!”
冤有头、债有主,林枫也不想为难这个差役。
二人于破晓前到了县衙大堂。
钟红夜敲打状鼓,吵得整个县衙躁动。
县令一直没睡,因为派去杀林枫的人还没回来,他坐立不安。
听到鼓声后,他急火火的来到的大堂上,值夜的几个差役也跑了过来。
大堂上烛火明亮,明镜高悬的匾额下,是林枫阴沉的脸。
方涛浑身一抖,尿意潺潺,他满头热汗的上前来下跪:“林大人,您这么早来,不知有何要事啊?”
“方涛,你是不是以为我现在已经死了?”
“这……卑职岂敢这样想,大人,发生了什么事,您?”
“你不是派人去客栈刺杀我么,怎么,忘了?”
方涛全身打着摆子:“卑、卑职没有啊。”
就知道你会说没有,钟红夜从后堂把那个活着的刺客带了上来,朝方涛面前一丢。
“这你怎么解释?”
“这是本县的差役啊,他为何一身夜行者之衣呢?”
“你问我?你该问你自己。”
“大人此话,卑职诚惶诚恐,一无所知。”
钟红夜愤怒一声:“放肆!人家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你是见了棺材也不掉泪啊。这个人难道不是你派过去的么?还敢抵赖!他已经招了!”
方涛没有思考,当即就说:“大人,卑职没有做过。薛捕快是卑职的属下不假,但卑职从来没跟他说过要行刺总督大人。更何况大人的落脚之处,卑职并不知晓,如果他胡乱攀咬,则是想嫁祸给卑职,以求减轻罪行,还望大人明察。”
“你!——”
一个吓到浑身发抖的人,还懂得临机应变,给自己找脱罪。
不简单,方涛是个有脑子的人。
按照大乾律法,如果没有第三方的目击者,方涛是不能判定有罪的,而这个捕快就得被砍头,还是满门抄斩。
见林枫不说话,他更有话想说了:“大人,薛捕快行刺您,应该杀头,全家抄斩。”
捕头愤怒骂道:“方涛!你不是人!是你下的命令!让我和刘方一起去的!现在事情暴露,你却一推六二五,要我一家老小的性命,你还真毒啊!”
“住口!——大胆的薛松!你假借本官名义行刺总督大人,事情暴露之后,不思悔改,还要胡乱攀咬,当真是十恶不赦、可恶至极!来人!把他拖出去!枭首!”
“你!方涛,你这个杂种!你不的好死!”
哎哟,吵的这么热闹,干嘛呢,林枫耳朵都起茧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