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骚包呢!”蒋玉兰和女伴一边犟着嘴,一边跟着参观的人流进了中心展厅,然后,她发出了“咿呀”一声低呼。看着展厅中央穿着套裙的解说员自语道:“是她?”“谁?你认识她?这解说员蛮有气质的说!”胡蓉带着欣赏的眼光看着那解说员。“啊,不是,好像认错人了。”
蒋玉兰随口掩饰。她没敢正面打量,在人丛中观察了一会,她已经完全可以确认了:这个挂着“首席讲解员佟美君”号牌的气质美女正是那天到医院探视“小伙子”的女人!
这一刻,蒋玉兰的心跳蓦地加快了,新都市光市区就有四百万人口,可谓人海茫茫。她原本以为那小伙子就像断了线的风筝,从此消失在天际。现在这条清晰的线索意外出现,重新燃起了她的希望之火。或者说,重新燃起了她身体内隐藏的欲火。这股欲火爆发起来究竟有多强烈,蒋玉兰自己已经见识过了!
蒋玉兰知道自己那晚上的泄欲行为很荒唐,更不该再想着那个素昧平生的小伙子,可是最近她还是忍不住想了各种办法,希望能找到那小伙子的蛛丝马迹。她想念他的身体,更担心他的命运。
不知道他会不会被警察抓去坐牢?不知道他的情绪是否已经稳定下来?身体是否恢复正常?毫无头绪的她本来已经绝望,并且恢复理智:毕竟即使找到了小伙子,自己又能怎样?
难道上前跟他说:好弟弟,你还记得姐姐吗?姐姐和你在医院做过爱的?可是,现在,她真的有机会找到他了!那些理智的念头纷纷退散!哪怕找到他之后,什么都不能说,什么都不能做,就再看看他过得怎样也好吧!
什么叫做屋漏偏逢连夜雨?白羽现在算是有点明白了,此刻,他正茫然地站在新都市男性病医院的门诊大厅内,手里拿着刚刚得到的诊断书。这份诊断书语焉不详,模棱两可。
那位所谓的专家告诉白羽:“你的生理机能从检查来说没有明显的问题,出现临时性的障碍应该和毒品产生的神经惯性损伤有关。
但具体是什么情形,还有待进一步观察。倒是你的身体出现连续原因不明的低热现象,这个更值得关注,建议你进行半个月的住院观察。”除了要我住院,等于什么都没说啊!
白羽忙不迭地谢绝了,要知道,经过了各种莫名其妙的身体检查(包括几项性病检查),他已经花费了巨额的医疗费。
而且这些费用他还不敢实名报销,只得自掏腰包。更麻烦的是,这还不是钱的问题,这些所谓的专家根本就心里没底。难道这辈子我就这样了?再也不找女人,再也不结婚?再也不生孩子?哼,还再也不生呢,就跟你有过孩子一样!
白羽蓦地意识到自己正在人流最密集的地方发呆,连忙闪身离开,在这种医院遇到熟人,那就别提多尴尬了,正在这时候,他的手机响了。
看号码是他的顶头上司、新都市房管局办公室主任李源:“小羽嘛?你出去办事了?啊,没关系,也不用太急,我就是跟你说下,等下回来直接到我这来下。”
李源的口气很亲切,但越是这样,白羽越觉得不对劲。他上了出租车之后就给同事陈秋霞发了条短信:“霞姐,李头找我。神秘兮兮的,是不是有状况?”
两三分钟后,陈秋霞用手机回了电话,声音小小的:“小羽啊,我也是刚听说的,还真是出状况了!你还记得上周上交的那份汇总材料不?”
这材料实际上是白羽一个人整理的,但是这项工作名义上是由陈秋霞牵头的。白羽说:“记得啊,怎么了?”陈秋霞叹了一口气:“就是这材料里面的几组数据出了大笑话,被曹书记给狠狠批评了!”
“曹书记?新来的市委书记?”白羽吓了一跳,高高在上的市委书记曹道恒怎么会对一份房管局的材料这么上心?
陈秋霞解释道:“也该咱们点背,听说最近曹书记在抓各个机关的作风效能建设,这第一条就是杜绝材料的官话、套话、假话,这份材料正好撞到枪口上去了!”
白羽还是不明就里:“就算材料数据出问题了,也不是我们办公室的责任吧?我们只是把各部门报来的材料汇总调整了一下而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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