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找的是我吧!”忽然有声音从江口洋寻身后响起。江口洋寻连忙转身,却见到保镖正从他的身后走过。“明天下午,升龙池。”保镖的声音很低、很冷,但江口洋寻还是听得很清楚。
“知道了。”江口洋寻回答,然后有些愣神地看着保镖步履沉重地往外走,他则站在原地陷入了思考。片刻后,江口洋寻忽然脸色一变,像是想到了什么,连忙追了出去。臼本东京,某间秘密医院内。
祝正忠听到刚从韩国传来的消息后,发出一声怒吼,伸手抽出一把日本刀,就将面前的桌子砍成两半,桌子的瓶瓶罐罐立刻乒乒乓乓地砸了一地。
“谁叫那个杂碎去深红酒庄的?”挥刀之后,祝正忠捂着用力后骤疼的胸口,目眢尽裂地怒吼。“是仁冰小姐,因深红酒庄聚集着一批女演员。”站在一边、大气不敢出一声的禀报人员诚惶诚恐地回答。
“这跟仁冰有什么关系?安排那个杂碎的事情,不是江口全权负责吗?”“这是江口的失误。
他不想让那个那个杂碎知道公司太多事,本来计划从公司内安排,但又因为跟新成立的演艺部有隔阂,所以放弃,最终就拜托仁冰小姐从中牵线。是属下的无能。
没有预料到仁冰小姐会带那个杂碎去深红酒庄,还正好遇到农小姐。”侍立在另一边的侍从室室长恭谨地回答。“没想到?没有预料到?”祝正忠怒极反笑。
“”废物!都是废物!连一个人都不能有效控制住,你们还有什么用?”l“会长请息怒,请保重贵体。
这件事的关键不是我们能不能控制那个杂碎,而是我们根本控制不了农小姐。农小姐给了那个杂碎机会,这一点就连保镖也阻止不了,说到底,会长您的动怒,可能正是农小姐希望看到的。”侍从室室长连连鞠躬道。
“你是说农小姐借玩弄那个杂碎讥讽我吗?”“是的。”“讥讽吗?我喜欢。这起码证明她对我并非不假辞色,不过我不能原谅那个杂碎,你告诉江口,我要那个杂碎明天沉进汉江喂鱼。”“是,但也许不需要我们动手,江口说农小姐的保镖,已经对那个杂碎动了杀机。”
“保镖?还是那个十钱吗?”“是的。会长仍然记得啊!”“那个痴心妄想的机器人,如果不是有人保他,他也早就进汉江喂鱼了,这样也好,让他先杀了那个杂碎,省得我动手。”“是,会长英明。”
当祝正忠在日本挥刀跳脚的时候,罗南和朴仁冰正被一个疯狂的保录追杀。汽车的车轮在马路上滑出一道道车胎印,不时传出的煞车声、急驶声,尾随紧追的警笛声,在热闹的首尔街头更像是在拍戏。
“快、快!他要追上来了,你开快。点。”朴仁冰紧张地催促。“我没有驾照。”“你怎么不跟警察说?”在这种生死关头,罗南还有心情开玩笑,这让朴仁冰无语了,这个混蛋色大叔!
如果不是他跟人家的女主人发生奸情,那个保镖会像发疯似的开车撞他们吗?幸亏当时她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及早地发现冲过来的车,这才救了这个色大叔一命。
本来她要开车的,没想到,两人冲进车里时,却发现坐错了位置,也只好将错就错,让色大叔开车了,谁知道他们开车跑路,保镖还穷追不舍。
到现在为止,他们已经经历了十几分钟的逃亡生涯,真是处处惊险,几次与死亡擦肩而过,一部好好的bmw轿车都快被撞散了,朴仁冰心想?自己以前是拍电影,现在终于被“电影”报复,轮到电影拍她了。
眼看到了一条路的尽头,要嘛上交流道,要嘛钻进一条热闹的街道。罗南飞快地一打方向盘,快要散架的bmw发出“喀喀”连响,飞出十几公尺,竟然拐了个九十度,飞到了热闹的街口。
没等车停下,罗南一边出拳,一边蹬腿,将两边的车门打开,同时还不忘替朴仁冰解开安全带。“你要做什么?崔龙就快赶来了,这时候怎么能下车?”朴仁冰喊着,但还是不由自主地被罗南带着跑。
身后一连串更加刺耳的煞车声传来,不用想,那个保镖又追来了“我们跑不过他的。”朴仁冰抽空望了身后一眼,发现刚刚跳下车的保镖跑得跟运动员似的,立刻花容失色。
“那我引开他,你往别处跑?要不你引开他,让我往别处跑?”罗南绕口令似的提出建议。朴仁冰狠狠地瞪了罗南眼,要不是现在情势危急,她跑得肺都快冒火了,她一定好好跟这个色大叔算帐。真是奇怪!
明明是生死关头,她总觉得罗南像是一点也不在乎,更不愧疚,也不知道是因为这个色大叔神经大条,还是这家伙的脸皮厚得连城墙也比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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