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她并不愿直接做那种事,宁愿曲折一点,多花点钱,让罗南自己选择。“难道不是吗?”罗南有些惊奇了“是,但也不是。”朴仁冰的语气里隐含一丝不屑。“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大美宫在首尔属于顶级娱乐场所之一,出入这里的都是真正的上流人士,在这里叫一间vip水晶包厢,需要消费五千万韩元,再加上这十位陪侍,至少要付一亿元,换算成美元就是十万,人民币就是五十万。
你觉得怎么样?”“就一个字,贵!”“是啊!昂贵就是这里的第一个特点,这就是上流社会的生活。以前你没机会体会,因为你生活在社会底层,这一点无论在中国还是韩国都一样,你的每一块钱都需要精算着花,这是你的命运,不过命运也可以改变,上天有时会给人机会。
而他能够摆脱底层,踏入上流,这就是机遇。你遇到我是机遇,你长得跟正忠有三分相似也是机遇,我们签订的那份替身协议更是你最大的机遇。
如果你因为中途遭遇困难,放弃了这个机遇,那么你会被打回原形,你没机会踏入上流,你不可能得到我许诺给你的大笔酬金,不可能再有机会大手大脚地花钱,更不可能亲近像这样成打的美女,你觉得你舍得吗?”
“这”“每个人都爱惜自己的性命,这一点的确不错,不过早死和晚死有本质上的区别吗?有人活了百年,平平淡淡,死时甚至记不起人生中有何精彩和灿烂。有人只活了几十年,人生跌宕起伏,但总有感动、总有精彩,这就像一颗流星,或许只是灿烂f一瞬,但却强过百年的蹉跎。”
“这”“我说这么多,你就永远用一个字来回答吗?”朴仁冰要抓狂了,这简直浪费她的口水。
罗南回以苦笑:“朴仁冰小姐,不是我想用一个字回答,而是你只给我说一个字的时间,其实,我明白你的意思,不过我还是觉得我的小命比较重要,另外悄悄地告诉你:句,我从来没见过成打的美女,充其量是一次看到十个刚出厂的花瓶。”
“你说什么?”朴仁冰瞪大了眼睛,这个可恶的中国男人竟然用出厂花瓶形容大韩民国的整容美女?还说得这么轻佻,仿佛他曾经沧海难为水,家里就收藏着一位真正的美女似的,这是明显的挑衅,更是讽刺!“跟我来。”朴仁冰怒了。
一怒之下,哪里还会跟罗南多说废话,也不再顾及罗南的家庭美满问题,她要用事实说话,让这个中国大叔见识一下真正的韩国美女。
很快,两人转到下一站深红酒庄。走进酒庄时,朴仁冰做了一番介绍:“附近几条街道建筑风格多变,有韩国本土的、有欧洲的、有中国的、还有日本的,最近有多个剧组在这里取景拍戏,一些女演员便常常约在一起聚会,最喜欢的地方就是这间深红酒庄。
深红酒庄是首尔最大的酒庄,拥有最大的恒温与恒湿酒窖,收藏的葡萄酒超过一千万瓶。”“很壮观的地方,不过,你带我到这里来又是为什么?还为了人生教育?”罗南是揣着明白装糊涂。
其实他知道朴仁冰对他在大美宫最后说的那句话感到很不平,可怜的孩子,明显被民族主义毒害太深,难道不知道那是他故意说的吗?“来酒庄当然是为了喝酒,如果你不愿意,或者害怕里面有杀手,就请回吧。”
说着,朴仁冰不屑地瞥了罗南一眼,昂首挺胸通过酒庄的门户。罗南失笑着摇了摇头,随后跟进。酒庄里十分幽静,有专门的地方供客人品酒。这里的摆设都是原木的,透箸一股陈年橡木的芳香。
罗南跟着朴仁冰坐到?一位侍酒师面前,侍酒师立即介绍了几种放在柜台上的酒,还拿出样品,一杯:杯地倒给他们品尝。先是法国的玛歌、拉图、奥比昂的新酒,再是义大利的灰晶乐、圣达克里斯蒂纳、桑迪纳。
最后是一些年轻庄园的酒,如哥伦比亚山谷美乐葡萄酒、加州伯格家族的古藤仙芬黛葡萄酒等等。还尝了一七年的拉菲,不过一七年对拉菲来说不是个好年分,侍酒师看到朴仁冰摇头,脸上不禁露出赞赏之色。
朴仁冰最终选了产自捷克的长相思布兰克,这是对她有特别意义的白葡萄酒,她付钱买了两瓶一一年分的,拿到一边和罗南对饮。“不是说一三年分最好吗?为什么要选一一年的?”将酒倒上后,罗南很好奇地问朴仁冰。
“因为一一代表光棍,光棍最有资格长相思。”朴仁冰没有回答,有人代她回答了,来人不只言语轻佻,行为也很轻佻,话未落,就抢过罗南眼前的杯子,将刚倒好的一杯酒仰头干掉。
“原来是前辈。”朴仁冰看清楚来者的样子,连忙站起来,微微鞠了一躬,然后她为罗南和来者做简短介绍,罗南自然还是顶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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