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腿部瞬间无力,她坐了下来,随着肉棒捣动,关紧的阴门开始放松,一股白热的黏液瞬即激射而出,立刻淋湿了两人的下身处以及身下的地板。
罗南将李慧扳转过来,两人开始面对面,依旧是跨坐,不过接下来的一切将由罗南主导。李慧依然喘息不已,不过她也知道罗南还没出来。
所以只能任由罗南施为,然而,她错估了罗南的大胆,罗南并没有打算坐着完成一切,等她转过来,立刻架起她的双腿,抱着她站起。
“你要做什么?”李慧大惊失色。她可知道有种姿势,是由男人抱着女人,一边走,一边插,简直就像游园似的,这最挑战男人的体力,同时也最折腾女人。罗南对李慧的回答就是深深地吻住她的嘴,然后便开始了“游园”李慧只能呜地叫着,等到情欲起了。
更是只能离开罗南的嘴巴,紧紧抱着罗南的脖子,不停地喘息着。这种性爱姿势对她的刺激太强烈了。
每一次起伏,罗南的体毛都挠到她的阴蒂,肉棒更是一路插到了yīn道底端,直接撞在了如珠似蕊的花心上,半点都不容她闪避。
刚才只开垦了小半的yīn道荒田,转眼就开垦到底。罗南的体力很强悍,起伏之快让李慧惊骇,转眼就是几十下,李慧只能张着嘴,大声哼叫着,一时香溪津流,如雨滴般不断滑落。
如此不过一会儿,李慧就再次迎来高潮,阴穴口瞬间由滴雨变成了飘雨,更有枝枝水箭射出,让屋里的地板很快变成水泽之乡。罗南并没有停止动作,不等李慧恢复,便继续“游园”没过一会儿,李慧情欲再起,罗南顺势将她放到了沙发上,开始最彻底的征伐。
滋滋声混合着击肉声,密集如雨,李慧的哼叫也变得前所未有的短促高昂,其后仅仅半个多小时,她几乎完全迷失在快感之中,高潮一次连着一次。
最剧烈的是罗南将她双腿并在一起,侧身进攻的时候,这个坏蛋竟然用手指玩弄她的后庭,并在肉棒冲入花房的那一刻,深深地刺进了她的耻门,这一瞬间,无上的快感混合着羞耻感同时在李慧身心中交织,她忘我地叫喊了起来。
同时喷出一股股浓稠炽热的淫精。罗南也在同一刻在她的花房里释放出凶猛的精液子弹,两人的生命精华瞬间交融在一起,彼此缠绵,产生无穷的热情
罗南在李慧家里一直待到傍晚时分,虽然半天里不是时时刻刻都在傲爱,不过两人的确一直黏在一起。李慧是久旷之身,六、七年没有性事也不觉得非常难受。
然而真正被挑起了性欲,立刻变得食髓知味,开始不停索取。至于事前她说的“就一次”那样的话,早就被她抛到九霄云外了,眼看天黑了下来,李慧终于疲倦欲死,沉沉地睡去,罗南这才得以脱身,回到了对门的家中。
家中只有看上去失魂落魄的张佳蓓,章玲心和蝉儿却不在。张佳蓓看到罗南出现,立刻站了起来。
火冒三丈地道:“你死到哪里去了?为什么打你电话都打不通?“罗南回答:”我出去找你啊,你什么时候回家的?”这是罗南早就准备好的答案,可以巧妙地解释他失踪的原因。
“找我?我好好待在家里,需要你出去寻找吗?”张佳蓓仍然质问,不过实际她已经有些心虚,声音不由自主地弱了下来。“你前天下午在家吗?”罗南立即反问。张佳蓓立即哑口无言。
“看你的样子很着急,出了什么事?”罗南又问,这一问才点到了正题。“我”张佳蓓想要将关于黑色游艇的事情告诉罗南,请他拿主意。
不过话到嘴边,她又说不出口了,她盘算着,如果罗南知道她参加那样的淫宴,还和王福军在一起,不知道会气成什么样。也许就算是他那木头的性格,也可能反手给她一巴掌吧!
想想张佳蓓也觉得不能将所有事情都交代出来,否则罗南肯定死命地跟她抢蝉儿的抚养权。蝉儿是她不能失去的,这一点无论如何也不能动摇。
“说不出来了?”罗南看着张佳蓓的窘迫,不禁觉得好笑。这个放荡的女人,最近几天可把他折腾得不轻,没想到她也有一天会理屈词穷。只为了她这一刻的窘态,他觉得过去几天的努力也算有回报了。
“谁说我说不出来?我只是想问你,你真打算将蝉儿送进心悦私塾吗?你虽然拿出了几万块钱,但是只够缴半年学费,不够的部分你想怎么办?”
“这个你不用管,反正学费半年缴一次,半年一到,自然会有。”“好,我就看你到时候怎么办,如果你拿不出钱,我跟你没完。”“明白,不过你不会有机会。好了,你是不是该告诉我,表姐和蝉儿去哪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