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女人值得他花费心思、用比较婉转的方式去获得。“我走了。”罗南淡淡地说出这三个字,便转身离开房间,留下林娇坐在床上,陷入恍惚的思索里。罗南走出姜家大宅,来到庭院中停放车子的地方,刚想拉开车门。
忽然觉得车门矮了不少,他连忙查看车胎,立刻有些傻眼。帐车胎被人扎了!扎胎的人可真狠,四个车胎一个也没有放过,就算车子后车厢里有一个备用车胎可以更换也没用。
“哎呀真是太不幸了,四个车胎都坏了,你可真够倒楣。”斜对面有人拍着手走过来,幸灾乐祸地道。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姜雨澜。她竟然还穿着罗南昨天给她买的那条白色束胸真丝裙,简直存心要气罗南。
“是你扎的?”罗南气道。“是我吗?”姜雨澜伸出青葱玉指,指了指自己的鼻头,然后背过手去,意态悠闲地道:“是我又怎么样?但你有证据吗?没有证据,你就是诬陷,我有权告你诽谤。”
“你是不是吃错药了?”罗南怒道:“我好心送你回来、安慰你、为你买东西,还陪你看电影,耽搁了整整一个晚上,你不感激我也就算了,竟然还扎我车胎?你简直是恩将仇报。”
“恩将仇报?你这老混蛋、老色鬼、老色狼,你竟然敢动我表姨,我扎你车胎算是轻的,如果不是怕污染我家的花园,肯定要给你浇上汽油,一把火把它烧了!”
姜雨澜指着罗南,跺脚怒气冲天地道。“我和林娇都是成年人,这不是强迫,纯属自愿,男欢女爱很正常。
再说昨晚不是我要进你家,而是你非要我进来的,难道你忘了?你不去找你未婚夫的麻烦,却找我的麻烦,我看你是有病,还病得不轻。”罗南反唇相讥道。
“你敢骂我有病?你这老混蛋、老色魔,你才有病。”姜雨澜暴跳如雷,看样子如果罗南再多骂一句,她就会冲上来跟他决斗。
“我懒得理你,疯女人。你这样的女人,难怪没人要、难怪到现在还是老处女。幸好昨晚我没有受你蛊惑要了你,否则我怕自己睡觉都会被噩梦惊醒。”说完,罗南转身向门口走去,车子不能开了,他只能徒步离开。
“你再说一遍,信不信我跟你拼了?”姜雨澜拔腿就要去追罗南,不过却被—只突然从后面伸出来的手给拦住了“记得替我把车修好,那是美丽的车,不是我的车,想扎我的车胎,等你把病治好再说吧!”说着,罗南已经穿过铁门,很快消失无踪。
“啊太可恶了、太气人了。”姜雨澜气得一佛出世,二佛生天,她忍不住转身怒瞪拦住她的林娇,道:“表姨,你为什么拦着我?那个老混蛋不教训一下,我这口气怎么也咽不下去。”
“你有什么气?”林娇故作好奇地问。“罗南昨晚那么照顾你,你生他的气有什么理由吗?难道就因为他跟我上床?之前我说过,刚刚他也说了,我们一夜情是你情我愿,表姨没觉得吃亏,我怎么感觉你好像觉得自己吃亏了,到底是为什么?还有,他刚才说没受你蛊惑要了你,到底什么意思?你和他不会有什么吧?”
“什什么啊!我和那老混蛋会有什么?表姨你以为自己看上的男人就花见花开、车见车载吗?他都多大了,难道我没了华天鸣,就会饥不择食吗?”姜雨澜露出一副觉得可笑的表情。
“不是就好,表姨我无所谓,反正我没想过再嫁人,你可不一样,这么年轻、这么漂亮,可不能好白菜让猪拱了。”林娇笑道。“什么猪啊、白菜啊!表姨你说话怎么这么难听?”姜雨澜掩耳道。“好,不说白菜。
也不说猪,跟你说正事。”林娇一正脸色,道:“昨晚本来我没那么早回家,是天鸣打电话给我,所以云岸山庄的事情一结束,我连队里都没回,就赶回来了,你们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听天鸣说,在盛豪你们喝醉酒,你丢下他自己走了。
他提前吃了解酒药,没过多久就缓了过来,发现你不在,打电话你又关机,他很生气,到底你们怎么了?我听罗南说你看见天鸣跟不三不四的女人搂搂抱抱,是真的吗?”
“只是举止亲密而已,又不是捉奸在床,再说男人哪有不偷腥的?只有无条件偷不着,没有有条件不偷的。你们还没有正式结婚,有些事情睁只眼闭只眼不就行了?天鸣的条件那么好,你们又是自由恋爱,在我们这样的家庭,你们这样的一对已经很少了。
既成全了爱情,又成全了利益,可谓完美无缺,难道你真要把他给踢开了?你可要想清楚,不要天鸣,你想要再找一个合适的人,可不容易,真到了家里催婚的时候,很多事情就由不得你做主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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